術卻只是一般,赤城仙派的赤城雜攝妙用陽符經所載的魘勝術有七重禁制,但記載的搬運法卻只有五重禁制。這類的法術都較低俗,所以修煉失敗的反噬也不大,但饒是如此白勝也氣血翻湧了好一陣這才把那股煩惡壓了下去。
“這小子越來越過分,還是讓他受些教訓,知道吃虧是福的淫生道理。”
白勝抓過那半根筆管,正要再用一次魘勝術,忽然聽得外面有一聲怪叫,筆管上纏繞的衣襟也都崩了開來。白勝登時大吃一驚暗暗忖道:“魘勝術並不是什麼高明法術,遇上稍有武功根底的人,也不是不能憑自身真氣和意志抵禦,但能直接把法術破解,就非得有極端的事件不可。就算我的魘勝術初學咋練還不算高明,也不是那個少年能夠破解的開。難道出了什麼變故?”
白勝一縱身躍出了窗戶,卻見一條通體赤鱗的怪蟒正跟那個少年追逐,樹梢上許多靈禽卻都好整以暇的梳理羽毛,有幾個伶牙俐齒的還冷言冷語的譏諷:“它咬你屁股啦,咬你屁股啦!你不是要打我們麼?看誰玩誰……倒黴!倒黴,你好倒黴!”
第18章 指數爆炸
第18章 指數爆炸
一頭通體金翎神駿無匹的金鷹正如打盹一般,它站樹枝上歪著頭瞧著一人一蛇追逐,就好像事不關己一般,但剛才就是它捉了這頭怪蟒扔下來調戲這個少年。
白勝飛身出來,見到這般境況,倒也覺得有些好笑,暗暗忖道:“大師兄養的這些鳥兒倒也有趣兒,什麼時候我也問他討一隻好玩的來。給這個小子一些教訓不妨,但真弄傷了他,師兄的面子上須不好看。還是出手救下他罷。這條怪蛇倒也有些用處,我不妨先收了去。”
白勝心思轉的極快,一聲清喝就是隔空一掌拍出,用的是他練習純熟的混元三十手。這一掌勁力凝實,拍這條怪蟒之後,立刻出震顫之勁,登時把這條怪蟒的全身骨節震散,立刻就癱瘓了下來。那個少年被追的氣喘吁吁,正惶急間被白勝救下,登時鬆了幾口氣,抱起一塊大石頭就要把這條怪蟒砸個稀巴爛,好出出胸這口惡氣。
白勝連忙阻止道:“莫要動手,這裡是公冶長大師兄的居所,弄的一地血汙成什麼樣子。”
白勝只是一擺手,那個少年就被輕輕推開,他還想再多說什麼,白勝卻已經不想理會他,探手抓起赤鱗怪蟒盤了幾盤,扛肩膀上,便回了閉關的偏房。
白勝卻是想起,自己從五淫尊者身上奪來的七件法器,白骨舍利和奈何橋都是需要大量屍骸和陰魂才能祭煉的東西。他當然不可能去隨意殺戮生靈,但這條怪蟒既然落他手,也不妨試手一番。反正按照仙家說法,這類的兇殘生靈,平生殺生無數,屬於可以誅邪除惡的物件。
段珪是沒有法寶囊的,他就只有一口不入流的旁門飛劍,但白勝奪舍之後,就殺了五淫尊者和翠羽仙子,手倒是有兩個奪來的法寶囊,只是這些賊贓不合人前出現,所以平時他都身藏好,並不似大多是道門弟子一般隨便跨腰間。他把這條赤鱗怪蟒隨手收了到五淫尊者的獸皮囊,便仍舊潛心修煉起搬運術來。
白勝勾畫符籙到了傍晚,這才仗著根基雄厚,忽然觸動靈機。白勝一聲輕叱,催動赤城真氣張口一噴,這口真氣跟他勾畫的符籙真意合一,得了這口赤城真氣滋潤,搬運術的符籙便出錚錚輕鳴,凝練成了真形。白勝如前一樣,張口一吸,把這道種子符籙吞落肚內,運轉丹田,把搬運術也自修成。
練成了兩種法術,白勝也心歡喜,便想房試演手段。這間房舍傢俱不多,但也總有幾樣,白勝左右瞧了幾眼,便看了一條板凳,當下催動赤城心法把真氣送入丹田,這股真氣搬運術的種子符籙一轉,便分出一道幻符來。白勝伸手一指,那條板凳就被法術催動,地上亂蹦起來。這搬運法妙用甚多,如何運用,存乎一心,有些人用的好些,有些人用得差些,跟悟性倒有些關係,跟法力高低轉無多少關聯。
白勝玩過了板凳,便伸手一指屋的茶壺。那個茶壺登時飛了起來,像灑水一樣滿屋澆了一圈,後因為白勝玩的太過高興,一時不甚就撞了桌角上碎了稀粉。眼看惹了禍,白勝這才有些訕訕,畢竟這裡是公冶長的地方,他隨便摔了人家東西,總有些不好意思。
“還是莫要房玩了,出去尋些東西來試試法術,免得弄壞了大師兄的東西,許多過意不去。”
房間裡呆了一整天,白勝也有些氣悶,想要鬆弛一番筋骨,也讓一直都因為修煉法術,繃緊了的精神平復下來。他走到院落,見王松川的外甥正跪倒地上,看去已經跪了許久,身子搖搖晃晃的,只是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