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大機緣,大運氣才能得手。
所以他隨手解了此人禁制,又復問題零丁洋四大派的根腳。
此人見白勝果然信守諾言,倒也放心起來,說道:“零丁洋的四大派,各有一兩位元神真仙坐鎮,根基穩固無比,絕非任何人能夠動搖。除了北海聯盟之外,其餘三家是王仙宗,魔天教,化神宮。北海聯盟原來不在零丁洋立派,是從北冥洋遷來,本身結構較為鬆散,是數十家小門派聯合而成,故而才喚作北海聯盟。”
白勝聽得零丁洋四大派各有元神真仙坐鎮,不由得就吃了一驚,暗暗忖道:“在閻浮提世界,不管遇上多厲害的對手,我也不懼怕。縱然溫養老祖,我亦能斬殺。但煉氣之士,如何抵擋的煉就元神之輩?若是我們赤城仙派想要搬遷來混沌原界,沒有元神真仙之輩坐鎮,除非依附某家大宗,不然只怕也活不下來,還不如去大須彌世界了。”
白勝從袁道人處,已經得知大須彌宗,天王派和幻魔宗,不但有元神真仙坐鎮,還有更厲害的老祖,但是那邊畢竟還有些根基,九空天軌也能侵蝕一部分大須彌世界的虛空,開闢一處小世界來存身不難。
可在混沌原界就沒得這般好處了,須得花費多年辛苦架設九空天軌,才能有大須彌世界那邊的根基規模。
白勝心頭思忖良久,這才一揮手說道:“方才那三人殺伐無度,我已經將之都捏殺了。他們留下了一口飛劍和一件經輪法器,我也用不著它們,就轉贈與你,算作你替我解惑的報酬。”
白勝隨手一揚,兩件法器化為流光,落在了那人手中,那人眼見白勝就要離開,心底盤算了幾番,連忙叫道:“前輩慢走!我還有些話說!”
白勝不由得笑道:“你要是須我幫你,去尋找什麼玄天寶圖可就算了,就算你放心我,我可也沒有那麼多閒工夫。”
那人聞言更是篤定,叫道:“前輩不知,這玄天寶圖遊走虛空,根本就沒有一定之所。我只是得了一枚靈鑰,可以開啟虛空,進入玄天寶圖深處。只是晚輩不通虛空法術,雖然得了此物,卻也無法運用。若是前輩願意幫我一把,我願意把一切好處都棄之不顧,只求前輩讓我取得玄天寶圖中的一枚丹藥。”
白勝聞言笑道:“什麼丹藥,值得你如此?”
那人長嘆一聲,說道:“我也非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即將出世的孩兒。晚輩出身王仙宗,本來也是王仙宗的嫡傳弟子,但卻不合貪慕溫柔,跟化神宮的一位女弟子有了私情。師門倒也寬大,知道了此事之後,只把我逐出了師門了事兒,若是沒有這件事,我亦覺得日子逍遙,只可惜,現在諸般美好,都化為泡影。”
九百三十四、祭煉寶
此人名為徐惠泉,出身零丁洋四大派之一的王仙宗,所傳道法也極是精妙,這才能夠以一敵三,抵擋三名大敵,只是他被攆出師門的時候,也追回了護身法器,故而才赤手空拳,不然這三人縱然聯手也未必是他對手。
徐惠泉雖然機緣巧合,得了玄天寶圖的靈鑰,但是卻不懂虛空法術,他一直為此苦惱。遇上了白勝之後,徐惠泉發現此人頗為大度,又胸懷寬廣,這才不惜拼舍了玄天寶圖,只求獲得其中的丹藥。
他和自家夫人相戀之後,師門倒是隻把他逐出,但化神宮可不願意,派出了三波人手追殺。他和自己夫人聯手,應付了兩撥敵人,第三波之中卻有他夫人的一位師兄,使用了五毒煙嵐,把他夫人打了一下。
徐惠泉雖然仗著師門法術,救出了自己的夫人,但是夫人卻因此中了劇毒,連帶腹中的孩兒不能保住。
徐惠泉早就得了玄天寶圖的靈鑰,他也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故而一直都沒跟人提起此事。這是因為關係到了自家孩兒,不得不把靈鑰取出,想要尋訪一個懂得虛空法術的人幫忙,這才洩漏了機密,招來了圍攻。
白勝聽得徐惠泉解說分明,不由得微微一笑,暗暗忖道:“這卻是一件好事兒!我想要把赤城仙派搬遷,若是有了這玄天寶圖,自成世界,也就可以躲過這一界的大能之輩,安心修煉發展。有朝一日我們赤城仙派也有人能夠煉就元神,也就能在混沌原界站穩腳跟了。”
想到這裡,白勝也不矯情,說道:“你說的有趣兒,我倒也不願意佔你便宜,你有什麼東西儘管取走,我也不會貪圖,只是此事過去,你須得保持秘密,不得跟人提起此事。”
徐惠泉大喜過望,連忙說道:‘我必然會保守秘密,絕對不跟人說起一個字。’
白勝呵呵笑道:“我卻信不過你,不是信不過你人品,卻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