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一般的氣息給照做飛灰。
五燈神主和幽冥血河旗幽之地,宛如黑夜的燈火,耀眼無比,只是光芒如晝,對幽之地的邪靈來說,卻是等若可怕的東西。
白勝遁光稍慢,不過一刻,就被兩大存落下不少,白勝跟五燈神主和幽冥血河旗又自不同,他的氣息跟幽之地完美契合,如魚得水。他把空天軌·玄冥放出,無數幽之地的邪靈厲鬼,紛紛來投,不是被他洗練的本我意識,煉做陰兵,就是被直接煉化,成了空天軌·玄冥的大滋補元氣。
一開始白勝還以為五燈神主和幽冥血河旗會帶契自己,但是當他們一起飛入幽之地後,那兩個大能越飛越快,白勝開始還努力追趕,但是很快他就微微思忖,心道:“我這就是呆子了,他們都已經走了,我還追趕什麼?”他登時把遁光一凝,乾脆停留原地不動。
此時白勝也已經飛出約有數萬裡之遙,雖然還可遙遙感應到冥界的存,但是幽之地諸多邪氣,干擾實太大,白勝也不敢確定,自己若是飛遠一些,還能不能尋找到回去冥界的道路。
“反正已經出來,也不忙立刻回去,藉助幽之地的陰煞之氣,我不如把學的法術多祭煉幾重禁制,我總覺得這面幽冥血河旗將有大用。”
白勝的空天軌·玄冥,有好幾件品階並不甚高,他也並不怎麼用得著的法器,雖然經過之前重煉,有些法器品質提升不小,但也有幾件仍舊不堪大用的。本來白勝也沒想拿這些法器如何,但是跟幽冥血河旗學了幽冥血河神禁之後,他就動了心思。
白勝催動了空天軌·玄冥,不住的吞吐幽之地的天地元氣,不拘是幽陰煞之氣,玄霜陰煞,還是各種淫邪之氣,一起全部都吞納到幽冥地獄之,純化為玄冥真水法力,然後才全部都灌注到了那杆祭煉的幽冥血河旗之上。白勝把空天軌·玄冥之上,一件不用的法器一指,這件法器就崩散為了無數的玄冥真符,白勝這些玄冥真符按照幽冥血河神禁的路數,一起打入了自家祭煉的幽冥血河旗之,過不得片刻,這杆幽冥血河旗就連連突破。待得白勝把這件法器拆解出來的玄冥真符全數煉入,這杆幽冥血河旗已經被祭煉到了十一重禁制。
白勝見此法可行,便把另外一件品質差的法器取出,白勝這一番祭煉幽冥血河旗,倒也化去了不少功夫。當他把空天軌·玄冥那些品階不高,用處不大的法器都拆解一空,全部都祭煉到幽冥血河旗之後,這件法器已經臻至了三十二重禁制,已經算的一件品質相當不俗的神禁法器了。
白勝正加意祭煉這件法器,忽然一股龐大的力量,從虛無之出現,登時把他攝入了幽之地的深處。白勝還來不及抵擋,就身不由主的穿過了無虛空,然後就聽到了嘩啦啦的一片大河流淌的聲音。
白勝睜開眼瞧時,卻見五燈神主麻月堯和幽冥血河旗,正一條大河之上,瞧著這條大河,臉色都頗凝重。白勝微微感應,忍不住怪叫了一聲,這條大河精氣十足,竟然全部都是由玄冥真水組成。要知道玄冥通幽法就是要把幽陰煞之氣和各種邪氣煉化,轉為玄陰之氣,然後再把玄陰之氣煉化為玄冥真氣,這才能夠化為本身法力。待得玄冥通幽法修煉到凝煞之境的時候,玄冥真氣煉化了玄霜陰煞之後,品質就會進一步,轉為玄冥真水。
想要把一身法力都轉為玄冥真水,也不知要幾多辛苦,多少努力。但是這條大河,波瀾壯闊,足足有數里寬闊,其長不知有多少萬里,整整一條河都是玄冥真水,怎能不讓白勝驚訝?白勝瞧了這條大河片刻,再也按耐不住,這些玄冥真水是不用煉化的,可以直接吞吸,當他把空天軌·玄冥催動,從這條大河之攝取巨量的玄冥真水的時候,五燈神主和幽冥血河旗都未理會,只是各自運轉法力,也不知做些什麼。
這條全部都是玄冥真水組成滔滔不的河流,正是這一層幽之地為重要的冥河。白勝運轉法力,攝取巨量玄冥真水的時候,從冥河之生出一股吸攝之力,似乎想要把他反吸扯進去。白勝仗著法力雄渾,倒也能夠抗拒,瞧著猶如龍捲風一般,從冥河飛起的玄冥真水,白勝心頭歡喜不。這些玄冥真水匯入了空天軌·玄冥之,立刻就沿著空天軌·玄冥,灌注到白勝的十餘件法器之,甚至還滋潤了他的數萬口陰兵,還有豢養幽冥地獄和蘇納圖和三途河之的金兜蟲,天竹蟲的蟲豸,讓手寫陰兵和這些蟲豸不斷有突破境界之輩,每一頭陰兵突破,白勝的法力就會微微增長一分,每一頭金兜蟲突破,吞吐的虛空碎片就會多增一片乃至數片,這些虛空碎片都會匯聚到白勝的那七十口十八泥犁地獄劍之,增長這些劍光的鋒銳。
白勝正修煉的不亦樂乎,幽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