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南蟾部洲各部散修,各自偃旗息鼓,暫停了戰事,似笑非笑,自言自語道:“憑你們廝殺,又怎麼該沒有我一份?我孫無妄好容易從煉獄魔界出來,正要大顯身手一番!就是不知屢次害我的那個赤城仙派的小子哪裡去了,我在南蟾部洲走了一圈,也遍尋不著他,若是能得知此人下落,我非得要把他千刀萬剮,讓他知道某家如今的厲害。”
孫無妄話音方落,就有一個淡淡的影子在他背後出現,這個影子身上全都是千百魔瞳,無數眼光照耀,若明若暗,兼且身上氣息淵深,超過了煉氣級數。
此人正是當初被赤陽鏈鎮壓的千眼妖鬼,他也不知怎麼就從九幽之地出來,還跟孫無妄廝混在了一起。他瞧了孫無妄一眼,淡淡的說道:“我也要尋那個小子,不過我感覺,他距離此地並不遙遠,應該不數日就能出現。段鈺你給我出來,我要憑藉你的血脈,感應那廝存身何方!”
千眼妖鬼一聲斷喝,就有一道黑氣滾飛出來,黑氣之中正是白勝奪舍之後,投身段珪之身的五弟段鈺。他被白勝留在了煉獄魔界,還傳說了一些法門,但此時一身修為又復為千眼妖鬼化去,全身邪眼重重,修為竟而也突破到了道基的層次。
千眼妖鬼伸手一抓,便在段鈺身上撕下了一塊血肉,他隨口吞服到了嘴裡,咂摸了好久,這才冷冷喝道:“沒錯了,段珪那小子就在附近不遠,甚至不超過五萬裡方圓,瞧來不須數日,我們就能再次見到此人。到時候,我必然要鎮壓了這小子,讓他給我把赤陽鏈在何處交代出來。赤陽鏈鎮壓了老祖我千年,我非得毀去這件法寶,才能解心頭之恨。”
孫無妄冷喝一聲,叫道:“那小子是我的,老祖你縱然強橫,卻也不能跟我搶奪。”
千眼妖鬼瞧了孫無妄一眼,良久之後才嘿嘿笑道:“你若是能鬥得過此人,讓你出手也不妨。不過你雖然脫去幾重劫數,也修成瞭如意天魔心法,但可未必就能勝過此人。老祖我推算過幾次,此人怕也有些奇遇,如今法力只怕已經增長到,老祖也要稍稍費些手段,才能壓服的境地了。”
孫無妄當然不肯相信,心中忖道:“這老妖又在胡說八道,當初段珪那廝法力還不如我,如今我法力大進,他就算也有進步,又如何能夠比得上魔門的如意天魔心法?這次遇上,看我如何拿捏他。”(未完待續)
八百七十四、玄鶴悲催
孫無妄並不怎麼在意“段珪”,但是卻對白勝和妙音鸞生出了幾分興趣,他暗暗忖道:“這兩人的本身法力也就罷了,但卻各有一口法寶級數的飛劍,實在太討厭了。若是沒有這兩口飛劍,他們兩人並肩齊上,也未必是我對手。好在這兩個自有千眼前輩去招呼,諒他們縱然有法寶級數的飛劍護身,又如何能夠抵擋千眼前輩這樣的元神真仙?”
千眼妖鬼和孫無妄,都是法力非凡之輩,尋常人也不可能覺察他們的存在。就算魔門聖門幾位老祖,若是不特意關注,也難發現他們。但白勝有九空天軌·混沌,饒是千眼妖鬼和孫無妄躲的隱蔽,又遠離戰場,仍舊被他體現發現。
白勝也沒有料到,這兩人居然聯手到了一處,還把自己的“五弟”段鈺給弄了出來,他微微沉吟,就發了一道訊息,傳給了自己師父朱商。千眼妖鬼被赤陽鏈鎮壓多年,如今脫困而出,只怕非得要報復不可,所以這件事隱瞞不得,也沒甚必要隱瞞。
至於這頭千眼妖鬼該如何應對,白勝也沒什麼好對策,雖然說元神真仙和法寶同一級數,但駕馭法寶總歸還是要看人,煉氣級數的人縱然駕馭了法寶,也要輸給元神真仙幾分。當然,若是真個戰鬥起來,也還是要看雙方的戰術,戰略,乃是個人修持的道法,法寶的威能,不好一概而論。
白勝也不信這頭千眼妖鬼被鎮壓了千餘年,一點元氣損耗也無,如今赤陽鏈和九空天軌·混沌勾連一起,等若每日都有數十萬人在不斷祭煉這件法寶,威能也是今非昔比,更有朱商這樣溫養老祖為主人,也未必就不能跟千眼妖鬼一斗。
至於白勝自己,他自忖若是有一口跟道法相合的飛劍,倒也不懼這頭千眼妖鬼,但朱雀劍跟他本身道法不合,那是絕無可能斗的過。但就算這頭千眼妖鬼再猛惡,他有九空天軌·混沌在手,縱然鬥不過,總也還逃得掉。實在不成,他還可以把五燈神主麻月堯,幽冥血河旗,赤陽鏈,盡數招撥出來。
白勝盤算如何應付這場危機的事後,孫無妄已經有些按耐不得,扭頭對千眼妖鬼說道:“不如我出場去,給這些小輩一個教訓,也順帶引那兩人出來,讓前輩奪了他們的飛劍。”
千眼妖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