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玄門,但卻不是什麼大宗。只是瞧他身上的天地元氣波動,跟我大須彌世界不同,應該是來自另外的世界。當初我執掌此界,本宗也有吩咐,讓我尋找其餘的門戶,本宗有高人推算出來,這處小世界可以通向另外一處大世界。但卻沒想到,我坐鎮此地百年,還未尋找到出來門戶,卻有別的世界修士出現了。”
袁道人呵呵一笑,說道:“虧得道友大度,也不棄此薄禮,若是道友無事,可來我道場中小坐,我亦十分好奇,道友究竟來自何方?”
袁道人本來猜測白勝是擔心自己召喚大須彌宗的援兵,但後來又聽得白勝只是路過,又猜測白勝知道通往其餘大世界的門戶,當下便一力邀約。白勝若不知道大須彌世界來歷,只當大須彌宗跟仙羅派之類的門派相當,說不定就洩漏出去十分重要的資訊。但白勝不但知道大須彌世界,還有幻魔令在手,也就早有精惕。
他想了一想,呵呵一笑道:“既然道友有請,雖然我還有些事情,亦不好推卻,就叨擾道友一回。”
袁道人這才開了小須彌山禁制,帶了白勝,到小須彌山最頂上,把大須彌天宮放出,召喚了門中的廝僕,力士,天丁,仙娥出來,奉上花果茶點。
白勝也不客氣,隨即飲了一杯茶,吃了些合口味果蔬,這才故作不在意的問起了大須彌宗和此處下院的事情。
袁道人也不隱瞞,便把大須彌世界的境況說了,大須彌宗為大須彌世界第一大門派,自然有其傲氣,他也不屑跟白勝隱瞞,隨口就問起了這個小世界還有哪處門戶。
白勝倒也不隱瞞,直接就說了一個自己要去,但還未去過的小世界。
袁道人聽了,心頭登時一熱,笑呵呵的問道:“不知道友欲去那裡如何?”白勝瞎話張口就來,說道:“自然是為了凝練脫劫所需法器,我如今道基修為,再過得幾年就要脫去劫數,現在便要多做打算。”
袁道人微微驚訝,瞧了白勝片刻,心底暗暗忖道:“也不知道此人來自何方,若是彼處也是一個大世界,門派也如我大須彌宗一般強橫,卻人人都厲害若此,道基層次便能抗衡溫養老祖,豈不是糟糕了?我大須彌宗雖然也還有幾個厲害人物,但也未見得就強過我多少,連我都難抗衡此人法力,其餘人也不消說了。”
袁道人之前也不是沒有些別的心思,但當他發現白勝卻是隻有道基修為,心底便不覺有些猶豫,最後對白勝說道:“既然道友欲祭煉脫劫之寶,不如說出來須用些什麼,我這大須彌宗下院也有些物產,說不定能幫道友湊些出來。”
袁道人示好之舉,白勝照單全收,當下便呵呵一笑,說了數十件天材地寶,袁道人微微思忖,便喝了一個弟子上來,吩咐了下去,不旋踵就取來了十餘種。白勝也是吃驚,暗暗忖道:“這個小世界物產倒也富饒,居然能湊起來這些東西。我剛才說的乃是祭煉仙羅派五嶽扇的材料,此寶為《仙羅真解·副冊》上,扇類法器第一,內蘊一道五嶽真形訣,亦是神禁法器,便是當年仙羅派也只有二三人祭煉這件法器,威力猶在太象五元宮之上。”
八百六十九、秦娥
白勝和袁道人鬥了一場,雖然有些化干戈為玉帛的模樣,但因為袁道人背後靠著大須彌宗,白勝絕無可能跟此人妥協,故而收了這些東西,仍舊不滅殺機,只是呵呵笑道:“虧得道友大方,若是道友有甚麼需要幫忙,亦可交託我去辦。只是瞧道友家大業大,修為又遠在我之上,也未必用的著在下。”
袁道人微微一笑,忽然想起一事,對白勝說道:“要是說起來,還真有件事兒想要託付道友。我有一名弟子,數年之後,就要去本宗參加真傳弟子的大比。他修為倒也算的勤勉,只是沒有一件趁手的法器,我欲給他祭煉一件,卻還差了幾件東西。我瞧道友欲祭煉法器中也有這些東西,想必欲去的地方會有,便想要他跟道友一起,前去轉上一轉,看看機緣。”
白勝呵呵一笑,說道:“此事不難,你把令徒兒喚來吧!”
袁道人當下便傳了號令去,不旋踵就有一個十三四的女孩兒走了進來,這個女孩兒周身氣流湧動,隱隱有一層紅光繚繞。在白勝這等法力精深之輩的眼裡,只是一眼就瞧得出來,這個女孩兒身上繚繞的紅光,乃是無數的細小符籙,顯然這個女孩兒也突破到了道基境界,故而才有萬法隨身之兆。
袁道人叮囑了自家徒兒幾句,就對白勝笑道:“我這個徒兒脾氣稍嫌高傲,道友千萬多些擔待,莫要跟小孩子家生氣。此行就把我這徒兒託付給道友,待得道友迴轉來時,在跟道友敘舊。”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