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也能去問葉翔雪師姐。”
白勝也不待他們說話,就施展法力將之都挪移了出去,至於在這四人身上種下的混沌病毒,對白勝來說也不算什麼,只是算作一個苗頭,日後好引誘玄冥派其餘弟子融入九空天軌·玄冥罷了。
白勝本身還有許多事情,送走了這四人,正要動身離開,先回去“五號位面”玄冥一趟。卻聽得一個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喝道:“你就是五淫的徒兒?不錯,不錯,快來讓老祖瞧瞧!”
白勝只覺得身不由主的被一股法力攝拿,他雖然自忖也有辦法抵抗,但卻最終並沒有施展法力,任由這股法力把自己拉扯,挪移虛空,到了一處奇異的空間。
白勝睜開雙眼時,卻見一個鬚髮皆白的邋遢老道和一個面目清秀,頜下長髯飄飄的中年人,這兩個人身上的氣息都飄渺難測,有一道仙光之氣繚繞,登時知道了兩位的來歷。兩忙拜倒下去,問候道:“原來是長生祖師爺和左鄰仙長老,不知兩位呼喚孫兒何事?”
把白勝召喚過來的正是玄冥派老祖,南蟾部洲的邪派第一人麻長生老祖,而另外一人正是左鄰仙。只是這位二代第一長老,身上仙氣甚濃,顯然早就已經突破到了溫養的級數,非是近日才有突破。
瞧見白勝如此乖順,左鄰仙微微笑道:“五淫那廝忒不成話,也是個沒出息的貨色。但誰也不曾想到,居然還能調教出來你這等了得的徒弟。瞧那日你一招就打的張旦峰面色如土,四代弟子第一人非你莫屬。”
白勝連道不敢,他偷眼觀瞧,麻長生老祖修煉的自然是幽冥鎮獄神禁,一身氣息淵深,縱然還未有把這門神禁法術修煉到天罡級數,只怕也不輸給嚴師我多少了。至於左鄰仙長老,身上的氣息又是另外一種味道,甚至根本就不是玄冥十九篇的法門,而是七妖經的道法。
似乎是覺察到了白勝在觀察自己,左鄰仙呵呵一笑說道:“我推遲百年晉身溫養,就是因為兼修了太穢黑光法和黃泉聖法,未能把太穢黑皇和黃泉之主修煉的並行不悖。好在我閉關百年,終究是把太穢黑皇和黃泉之主修煉至大成,只是有了長生老祖的叮囑,讓我潛藏修為,日後好給本門的敵人一些驚喜。”
麻長生一直都沒說話,忽然呵呵笑道:“我也沒有料到,你不但帶回來苦毒山一脈,還給了本宗這麼大的一個驚喜。你後來拜的那位師父麻宗陽,居然也是溫養的修為,而且所祭煉的白骨舍利居然不在我的本命法器之下,一聲道行亦復精深到了極致。就算我也不敢說,就能勝的過你這位師父。你可算得本門四代弟子的第一人,麻宗陽亦是本門三代弟子的第一。如今我玄冥派有三位溫養老祖,就算靈嶠仙派也要在本派之下,當真是可喜可賀。下次遇上了東皇二老,我必然要讓他們兩個老東西知道,玄冥派可不是他們兩個孤魂野鬼就能攀比,上古大派是什麼氣象。”
白勝聽麻長生老祖言下之意,似乎跟東皇二老頗有仇怨,也不覺得心底微生古怪,暗暗嘀咕起來。
八百五十一、勾心鬥角
玄冥派有三位溫養老祖,確實可稱的上是南蟾部洲第一大派,只不過白勝卻並不覺得跟東皇二老有什麼可爭持。他跟東皇二老也有些仇怨,但此時他仍舊覺得,不管怎樣都要以儲存實力為主,空自把實力消耗在私怨上,遇上天大的危機,就連應變之力也沒有了。
不過他地位卑微,輩分太低,也不好插言此事。反正白勝是暗暗的打定了主意,絕不肯把苦毒山一脈的實力,拿出來給麻長生消耗。
麻長生隨口問起了白勝的修行和苦毒山一脈的事情,白勝又非是真正的玄冥派弟子,他也不甚畏懼麻長生這樣的溫養老祖,故而很多事情都只是泛泛而談,被逼問的緊了,就乾脆頂回去,半分也不退步。
左鄰仙冷眼瞧了好久,心底暗暗忖道:“怪不得麻宗陽說已經把苦毒山這一脈託付給了這個徒兒,一切都要由這個小子來做主。看來我跟長生老祖,想要把苦毒山這一脈的實力吞併了,還有些礙難。只是這小子法力雖然渾厚,又似乎有過無數奇遇,但又怎麼比得上我和長生老祖,都是溫養的道行?”
左鄰仙和麻長生把白勝喚過來,就是想要商談把苦毒山這一脈納入本宗的事情。但白勝居然並不鬆口,比起麻宗陽還要難纏的多,就讓左鄰仙生出幾分不耐煩和冷然來。他雖然誇讚白勝,但心底還是不認為此子能夠跟他和麻長生這樣的老祖平起平坐。左鄰仙心底盤算,暗暗忖道:“終究也是本宗出去的弟子,又算是立下了極大的功勞,還是不用什麼太過強橫的手段,只釋去了他的權柄便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