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攀上了巔峰。
白勝搖了搖頭,心暗暗忖道:“這一擊十成威力,多有兩成能有用,劍影本來不合鬥法,只是用來迷惑人耳目,她卻把劍影修煉的由虛轉實,也當作幻符劍光來用,主劍光本來應該藏劍影之,讓人無可察覺,她卻把主劍光放出,光芒燦爛,似乎非要讓人一眼就瞧到一般,真個是捨本求末。”
白勝體察細微,感覺到秦琴全力催動劍光,豁了全力,也不去跟她比拼劍術,而是把手一壓,四象星禁驟然動。秦琴本來還覺得憑了自己的功力,還能抗衡白勝暗算她,設下的禁制,但是這一刻,她忽然識海驟然一疼,這股劇烈的痛楚,強到了讓她眼前一花,什麼都看不到的地步。
與此同時,她身上鎖定的道清光,也忽然一起收,她周身竅穴法力運轉一時凝滯,剛才那氣勢磅礴的一招,登時煙消雲散。
秦琴面臨如此絕境,依舊臨危不亂,不愧是兜率門這等大派出來的弟子。
此妞一聲長嘯,全力催動體內的千影遊絲劍,滾滾劍氣,化為千道劍光,一時間就連空天軌的禁制都鎖拿不住,讓她鬆脫了一隻手,狠狠的衝著白勝一指。
這一指瞧來毫無徵兆,亦不見半分威力,但是白勝身前三尺之內,忽然壓重如山,白勝想也不想,斗轉星移神禁立刻動,把這一指的大威力驟然挪移了出去,白勝並未把這一指轉到秦琴身上,而是擊虛空。
天空忽然之間就失去了顏色,然後就是靜默無聲的裂開了一個黑黢黢的窟窿,雖然這個窟窿只存了一瞬就消失了,聲勢也並不浩大,但是卻讓白勝心驚膽顫,因為他能夠深切的感應到,秦琴這一指的大威力。
“這小娘皮真狠,我要是稍有不甚,說不定還要折她手底。不能留情了,還是下些招數罷。”
白勝把身子一抖,就浮現出了無數頭眼魅,這些眼魅立刻就射出了大**妖光,牢牢籠罩秦琴的身上。秦琴雖然仗著法力,可以不受沾染,但是也不由得要分出一分功力去。白勝身法驟然變化,用斗轉星移神禁挪移,越過了秦琴的護身劍影之後,就抖手打出了手頭全部的天竹蟲。
秦琴完全沒有料到,白勝還有這等奇門手段,當初白姥姥也是道基的修為,但是被蠱道人用天竹蟲鎖死了竅穴,一樣一分功力也使用不出來。白勝這就是重現蠱道人的故伎,秦琴力抗空天軌的禁制,又拼勁全力出了那一指,再被白勝用眼魅的大**妖光攝去了幾分功力,再也分不出心思來抵禦白勝這神出鬼沒的偷襲。
四百七十九、追殺太陰散人
天竹蟲入體,立刻探出根鬚,秦琴的周身竅穴紮根,鎖死了此妞運轉法力的氣機。
白勝飄然落地,抬手就收了空天軌的禁制,那道清光收斂之後,就連那塊神石也都不見,但是白勝卻覺得此地的氣息跟自身融合無間,息息相應。
秦琴勃然大怒,剛想要咒罵幾句,就被白勝一抖手先收入了星宿神殿之。雖然他把秦琴擒捉了下來,但想要祭煉為紫炁星君,還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急切間得手不能。當初他收伏燕伏龍就引動了神都星君降臨下來強大的神念,白勝可不想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跟紫炁星君多拼鬥一場。
遇到困難的時候,不須畏懼,但是沒有困難的時候,創造困難硬上,這特麼的就有點腦抽了。
收伏了秦琴之後,白勝略略遲疑,還是一腳就踏出了這個小世界,離開了空天軌。
白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把遁光縱起,折返赤城山。他路上也沒耽擱多久,接天峰落下遁光之後,白勝就直奔雷火殿。朱商本來正潛心修煉,忽然覺察到白勝進來,不覺得就微微奇怪,心道:“他離開我這裡也沒多久,怎麼就回來了?難道是因為此事太難,所以回來跟我請辭?”
朱商慢條斯理的輕咳一聲,正想要教訓白勝一番,裨能讓他再接再厲,卻沒想到白勝撲倒地,拜了幾拜之後,就低聲說道:“徒兒去莽陽山附近的那處空天軌和閻浮提世界交界之地,花費了一番手腳,鎮壓了兜率門秦琴,取得了一塊神軌碎片歸來。此物太過重要,徒兒不敢留身邊,特來敬獻給師父,好去下一處地方尋找機會。”
朱商險些從自己的座位上摔落下來,差點變成口齒,他指著白勝張了兩次口,這才忍不住問道:“你果然取得了神軌碎片?”白勝把自己奪來的神軌碎片取出,遞給了朱商,朱商只是探手略略一抹,就忍不住狂笑了一聲,叫道:“此物正是神軌碎片,只要此物落我手,飛仙金舟便有三五分指望。段珪徒兒你乾的好,此事大大助長我赤城仙派氣勢,兜率門策劃了不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