貶低赤城仙派和白勝的五師姐曲芳言辭,想要杜鴻雁面前討好的那人,已經屍身兩截,空緩緩落下了七八丈,此人生前法力才自散去,如尋常事物一樣猛然加快的摔落的速。
那些附和此人話語,出訕笑之人,立刻都是神色一滯,笑容都凝固臉上,看起來有說不出的古怪。
杜鴻雁眉頭一挑,神色間略有一些厭惡,但是語氣卻非常不好的說道:“段珪你當我的面就敢殺人,當靈嶠仙山是什麼地方?”
白勝燦爛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不緊不慢的說道:“有不開眼的貨色,靈嶠仙山之內,也敢侮辱貴派請來的賓客。請問……他當靈嶠仙山是什麼地方?當我赤城仙派是什麼小門小戶,當我這個赤城仙派弟子是沒脾氣的人麼?此人公然罵我赤城仙派,辱我師門長輩,就算他有天大來頭,也須受我一劍。”
杜鴻雁說話還只是尋常聲調,白勝卻是一字一句,都蘊含了無上罡力,聲如滾雷,傳檄千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把整個靈嶠仙山都給籠罩了進去,就算數里之外的人,也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白勝這些話飽含無窮怒氣,就連杜鴻雁一時間都被震懾住了,說不出什麼話來。待得她才想反駁的時候,白勝又輕描淡寫的說道:“既然此人敢侮辱我師門,當年跟我這個赤城仙派弟子下挑戰書,就該承受敗戰的勇氣。誰知道這貨這麼不經收拾,我只是才用了一成半的功力,隨意出了一劍,他也抵擋不住。這樣弱的小雞賊,居然也能大放厥詞,說我赤城仙派不夠為靈嶠仙派座上賓客的資格,未免也太好笑了罷?”
白勝這幾句話,仍舊傳的千里之內皆聞,他輕輕的就把自己出劍殺人,轉為了對方挑戰,自己無意失手殺人上頭去。至於是否能有心思細膩之人,分清楚挑釁和挑戰的區別,那就不干他的事兒了。這件事他搶先張揚開來,並且牢牢佔住理由,靈嶠仙派說什麼也不好自己抽自己的臉面。
白勝掃了一眼,那幾個剛才笑的人,淡淡的說道:“若是有人還不服氣,車輪還是群毆,我段珪都一個人接著,就怕有些敢逞口舌之利,卻只好做那縮卵之人,有槍沒種,如何做得男人?”
白勝這一句話,登時那那幾個剛才附和之人都給罵進去了,他們本想立刻求杜鴻雁做主,為自己同伴報仇。但是白勝一句話就把他們逼上了絕路,縱然有些驚懼白勝的劍術,仍舊忍不住喝道:“靈嶠仙山須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想要……”
白勝根本也不跟他們爭論,只是運氣喝道:“是好男兒,就接我段某一劍,若是你們能我一招之下逃得性命,赤城仙派就算是白被爾等侮辱,今日任憑爾等喝罵。若是連線一劍也不敢,就給我滾,我可不耐煩跟一群沒卵子的貨色爭持。”
白勝言辭如劍,每一句都切要害處,這些人明顯不是靈嶠仙派的人,白勝就是要用言辭把他們和靈嶠仙派割裂開。至於這些人是什麼來歷,既然都來罵到了赤城仙派的頭上,管他什麼來歷,當時殺了算數。
杜鴻雁想要插嘴,但是她只是微微思忖,就現自己完全插嘴不得。門派的尊嚴哪裡有這般容易被人輕侮?有人這麼汙衊靈嶠仙派,她亦要火,但若是她袖手不管,似乎也不是很對勁。就杜鴻雁思忖,該如何化解此事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分出了一個修為高的人出來。
這人身材清瘦,一出手就祭出了一件環狀的法器,伸手一指白勝喝道:“可是你說的,一招不勝,就自承赤城仙派乃是三流貨色!”
白勝也懶得跟他多嘴,劍光驟起,一招流星便刺了出去。
這些人跟他距離很近,而且出戰的這人雖然放出了法器,卻並未有把自己護持的風雨不透,而是有些炫耀的意思懸浮身前。這麼好機會,白勝還能把握不住?他一劍斬去,幾乎沒用什麼變化,就那人目光駭然,手忙腳亂催動的法器光華縫隙穿入,一劍就把對方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四百三十八、好朋友,撐場面
只是一劍,就再次擊殺一人!
杜鴻雁帶過來的這些登時變得凝重起來,場面一時寂靜,鴉雀無聲!
就算杜鴻雁自己,也沒任何把握能夠一劍之間,就擊殺剛才那兩人的任何一個。她翻來覆去想了很多主意,卻就是找不到一個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是白勝如斯兇頑,她也不想跟白勝翻臉了。縱然杜鴻雁不信白勝會靈嶠仙山之殺靈嶠仙派弟子,但無數人面前,把自己擊敗,也是一個沒臉。
白勝只出了兩劍,卻已經把杜鴻雁“殺”的落了膽,管她自己不認為是“怕”了白勝。
杜鴻雁瞧著那個滿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