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我認識這些人,我師姐也認識。我倒是邀請了兩位德高望重的前輩來做個證人,但是卻不好意思請人來幫手。”白勝聽得是這個原因,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庵主不須意,若是對方果然有些邪道之人幫忙,我必然會出手相助。”
明道庵主本來也為此事煩惱,但這是她師門之事,縱然煩惱也無用,只能硬著頭皮硬上,也沒法請人來相幫。她倒是有幾個自己的朋友,但是道行法力還都不如她,縱然請來也無用。除了她派人去把自己的另外一個得力徒兒白雀兒叫了回來,目前還未趕回明道庵,也沒有什麼可以請來相助的人。忽然來了白勝這樣的大幫手,明道庵主也是心頭歡喜,說道:“此次我請了長陽洞的幻滅道長,飛雲澗的紫鶴祖師來給我們做證人。有這兩位,我那位師姐也不敢弄些狡計,再有道友相幫,是什麼也不怕了。”
白勝謙遜了兩句,忽然想起上次逐走陰山黑魁的那人,操縱金光雷電,神威莫測,忍不住就問了一聲。明道庵主微微臉紅,瞧了一眼自己的弟子,這才解釋道:“那位道友是玄鶴山的林逍道長,玄鶴山也是七大劍仙宗門之一,這位道長法力高深,只是偶然跟我結識,那次恰好明道庵作客,這才慷慨出手。”
“是林逍?”
白勝一日之內,連續兩次聽說這個名字,登時有些神往起來,暗暗忖道:“不知道這位林逍的道法如何?他能夠三招擊敗玄凨,劍術道法必然都是極厲害的,卻沒想到我早就見過了此人。只是那次只見其人,未能謀面,殊為可惜。此人天份了得,名頭又響亮,日後必然前途無量,遲早要會他一會。”
白勝自從穿越以來,同級數的敵人幾乎未逢對手,甚至當他凝煞大成之後,就連煉罡級數的敵人,也大多要他出神入化的劍術之下飲恨。縱然金丹之輩,那些丹成下品的,手段又不是很了得之輩,白勝也能分庭抗禮。縱然他還無什麼手段可以破去金丹界域,不能坡區金丹界域,就幾乎沒辦法真正擊敗一位金丹真人,多隻是略佔上風。但至少憑了金霞幡的速,他能戰能走,不再是任由金丹之輩捏圓捏扁。
明道庵主見白勝似乎知道林逍,就忍不住問道:“道友也知道此人麼?”
白勝呵呵一笑說道:“天下道門晉的十字第一,當然無人不曉,此人道法厲害,就連我幾位師兄也都讚不絕口。”明道庵主聞言又驚又喜,她約略知道一些天下十字的事情,但是以她的層次,卻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就連上一代的天下十字都有誰,明道庵主也知道的不全。這一代晉的天下十字,若無白勝告知,她說不定就要十多年後才會慢慢都知道一些。那些比較神秘,又不大願意結交她這一層次修士的人,恐怕明道庵主一直都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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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六、紫府天罡氣
白勝隨口說起關於天下十字的事情,明道庵主聽得頗為入神。白勝瞧這位明道庵主的心思,不由得嘀咕道:“難道林逍那貨偏愛御姐?怎麼這位明道庵主提起了這廝,就是一副患得患失的神色?”
白勝雖然對林逍的口味頗不認同,但這又幹他什麼事兒?所以白勝仍舊不動聲色的把明道庵主想要聽的事情,都一一說了,這才問起了明道庵主,她的那位師姐大約何時會來?
明道庵主微微一挑眉毛,臉上煞氣盈貫,讓她清麗之帶了三分含威,這位明道庵主本來美貌,只是年紀稍長,所以才不合白勝的口味。她輕輕說道:“按理說這兩三日她就要來了,到時候若是她不肯讓旁人出手,我們師姐妹印證一番刀法,我也不怕了她。如今我已經凝煞大成,師傳刀法亦復有幾分心得,也不怕此人的旁門左道手段。”
白勝微微遲疑,忍不住說道:“若是此人學成煉罡的心法,庵主豈不是就沒有把握了?”
明道庵主忍不住苦笑道:“若是如此,我亦只好認命,只是我們這一脈的凝煞心法,須得配合水系罡氣。我師父師祖也曾機緣巧合下得了兩門煉罡的心法,只是都不合我這一門的凝煞心法。若是我師姐能尋到跟本門心法相合的煉罡法門,她就是我們明道庵的大功臣,我讓位倒也讓的心甘情願。”
白勝微微沉吟,忽然伸手想虛空幻化了半道符籙,問道:“這是一門喚作冰魄罡氣的心法,不知可合貴派煉罡之用?”明道庵主微微一驚,仔細瞧了一眼,登時心情激動起來,全身都微微顫抖,本來女子身上少見的豪邁氣概也不知丟去了哪裡,連連問道:“不知這門煉罡法門喚作什麼?可是道友師門真傳麼?”
明道庵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