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他意,亦無為難妙醫庵的意思。”
雙秀門主再也忍耐不住,縱然她是個脾氣柔和的人,也受不得這等藉口,含淚怒斥道:“我們這裡是妙醫庵,須不是你家的宅院,我的這些弟子亦非你家奴僕,你家主人上來就要點十名本門弟子侍寢,這可是事實?還說什麼妙醫庵風景不錯,正該改了做別院,還要把我門下弟子選幾個有姿色的送給什麼許公公,這可不是我編排的。”
雙秀門主還待再說,那個自稱梁聰的老者已經嘿然笑道:“你可知道多少人家女子,都希望能有機會侍奉我家主人,就算是許公公那也是朝第一等的人物,哪裡是尋常人家能有機會親面?我家主人若非是好意,才不肯把這等好機會白白給你們,這還是看你能幫我家主人看病的份上,方有如此賞賜。”
雙秀門主被氣得頓時說不出來話來,那個自稱梁聰的老者轉過來對白勝輕輕拱手,微笑說道:“鄙上是個講理的人,這些雙秀門弟子有些傷損,雖然非是我們本意,亦不全怪我們,但鄙上還是願意做些賠償。”梁聰總管掃了一眼那幾個已經被斃殺的雙秀門弟子,又扭過頭來,含笑說道:“金銀之物太過庸俗,何況雙秀門也算是修道門派,所以鄙上願意用符錢來賠償,每一位死去的雙秀門弟子,鄙上願意賠償十枚符錢。”
白勝忽然問了一句:“十枚符錢?可都是胎錢麼?”
梁聰總管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