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踢出一道滾滾黃沙長龍,逍遙而去。電影裡卻被滅絕老尼一劍爆了菊花,衰到了太姥姥家。他心頭嘿然冷笑,暗暗道:“就憑你也敢戲耍我羅家的兩個小妹子?瞧你也就是做基佬的命,屁股都撅起來這麼高,這麼專業,就讓你家鳥生大爺爆了罷。”
白勝連誅魔仙劍也不用,把赤城劍籙催動,一招流星就直刺了過去。
白勝的赤城劍籙已經有了第五重的法力,雖然跟高手鬥法過招還嫌弱了,但也可刺穿尺許厚的鋼板,捅爆此人菊花也只是小菜。
作為暗殺劍法,流星出劍毫無徵兆,又是快絕無雙,那人剛感應到熾烈的劍意,屁股上就爆了鑽心劇痛。虧得他功力深厚,遠超白勝十倍,關鍵的時候猛然爆了護身罡氣。只是平時他催動罡氣都不是用這個部位,故而倉促間聚勁不足,罡氣猶如煙花一般爆散了開來。
他的護身真罡和白勝的赤城劍籙小菊花處狠狠的硬拼了一記,砰的一聲大響,炸的周圍數尺之內都是臭氣。無數細碎的電光,猶如花火一樣從此人後臀噴出,強大的力量讓這人猛然飛竄尺,餘力還未消。
這種絢爛的場面,讓白勝忍不住想起了一種煙火“火箭”。
羅羽璇白勝出劍的時候,才現有人摸上了白玉畫舫,她心頭惱恨,先把護身的翠綠葫蘆放起,然後才猛然飛出自己的一口飛劍。她這口飛劍品質不凡,比白勝的誅魔還要勝一籌。羅羽璇功力也比白勝深厚,故而這一劍也是氣象萬千,就要把這偷上船來的黑影攔腰斬斷。
那人被白勝的流星偷襲,那是沒得法子的事情,畢竟白勝這一招劍法實太詭異,太刁鑽,但羅羽璇的養吾劍法就差了太多,縱然功力比白勝深厚,也不能對他造成威脅。那人匆忙伸手一拍,一股罡氣飛出化為雷光電耀,把羅羽璇的飛劍震的改了方向,這才飛身縱起,晃眼就飛遁到丈之外。
這人飛遁到了高空,伸手屁股後一抹,有紅有黃,腸子都疼的糾結,臉上羞愧難當,居然也不跟白勝等人討敵,一扭身就直接飛走了。
“居然是煉就罡氣的人物,而且使用的還是雷法!看來那日殺我雪鷲的人就是他了,只是這貨跑過來冒充信使,又潛上白玉畫舫,究竟有什麼圖謀?”
白勝運起土遁法術,從山壁走了出來。羅羽璇見到是白勝,登時臉色羞紅,本來是該她守夜,卻被人欺近到如此近的地方,還撅起了屁股酣睡。不是白勝出手,她怕是被人殺死都不知道。好白勝也不是哪壺不開拎哪壺的人,絕口不提此事,只是微微皺眉說道:“這人的道法好生高明,居然已經是煉就罡氣的手段,我們就算三人合力也鬥不過他。剛才我不知此人是敵是友,也不知他修為如此之高,所以出手留了幾分情面,若是此人下回還來,又是敵人的身份,只怕我們有些危險。”
白勝出劍的時候,也不知此人法力高低,現微微有些後悔,他心底暗暗忖道:“早知道這貨是煉罡境界的大高手,我剛才那一劍就該全力以赴,不然等他回來尋仇,我卻如何抵擋?”
船艙酣睡的羅玉璣也被這一場驚擾驚醒,她持了雙劍走了出來,聽見白勝和姐姐談起剛才的敵人,忍不住插嘴道:“這人行蹤鬼祟,一定不是好人,段珪師兄還是太過忠厚了。他要真是好人,為何不去救那些童男童女,而是先來逗我們樂子?”
白勝心裡嘀咕道:“某些變態的心思我們怎麼猜的到,他們的想法完全跟正經人不一樣,或者他們覺得救人一點也不好玩,挑逗妹紙才是正經事兒。”白勝為了掩飾身份,一直力模仿段珪的言行舉止,所以這種怪話他是不肯說出口的,只肚內打個轉。
白勝微微思忖,就對羅家姐妹說道:“不拘此人是敵是友,我們都不能這裡呆下去了,不然若此人是敵人,回頭來尋仇,我們絕對抵敵不住。”
白勝剛才雖然佔上風,但心底對那人的忌憚還陰山黑魁,隋季,李三郎這些人之上。畢竟陰山黑魁,隋季李三郎這些敵人只比他高一個境界,他憑了絕世無雙的劍術,也不是沒有機會反戈一擊。但是剛才那人卻是實打實的煉罡境界修為,不拘白勝的劍術如何,只光是一個雙方的法力遠距離不對等,就足以讓人家把他鳥生大爺活活玩死。
白勝得了飛劍,得了心法,又拜入了羅神君門下,被羅神君認可。一切都是往好的一面展。現卻要莫名其妙的惹上了,這種行為詭秘,完全不可揣的敵人,心頭十分的不痛快。
羅家姐妹對白勝的話都深以為然,三人倒也不用收拾東西,只須白勝把黑鐵木舟收起,就能跟羅家姐妹一起乘了白玉畫舫飛走。
第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