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市,大梁城也並未有多大,故而白勝也就是喝杯咖啡的功夫,就找到了目標,尋到了敵人。我們鳥生大爺興奮之餘,還是覺得自己蠻有效率。
白勝看到了王允道人之後,把金霞幡一抖,先把鶴妖放來出來,低聲喝道:“你去絆住此人,等我背後抽冷子下狠手。”本來白勝是要把鶴妖煉成道兵,但是現鶴妖能提供的幫助還不及金霞幡的加成,所以白勝就乾脆拿這貨當打手用,反而比較有價效比。
鶴妖雖然頗忿忿,但是卻違拗不得主人的驅使,當下這頭鶴妖把龍形劍籙一催,登時化為燦爛的丈金霞,就衝著王允道人殺了過去。王允道人冷不防被鶴妖打的有些矇頭,他雖然能夠召喚自己的飛刀回來護主,但那口飛刀遠大梁城的十方院道觀,飛回來怎麼也要幾分鐘時間,有這個時間,他早就被人砍死好多回了。故而他也不暇用自家的飛刀抵禦,只能一面試圖把那口飛刀召喚回來,一面捏了法訣,放出符籙刀光抵禦。
鶴妖跟王允道人的法力不相上下,雙方一個學了龍形劍籙,一個精擅白虎七殺的刀術,一剎那就鬥了個火花燦爛,刀光劍光繽紛如雨,雙方都沒有飛刀飛劍的法器,都是催動法力演化的符籙劍光刀光,威力也相差不多,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恰如火影拼上了西,妖孽鬥上了變態。
白勝放出了鶴妖,自家卻隱秘了影蹤,悄然潛入了王允道人的身邊。這位王允道人鬥法習慣走謹慎路線,並不喜歡漫天飛來飛去,而是喜歡一面指揮了法術對敵,一面給自己狂加各種護身法術,所以並不曾注意到白勝這貨,也沒挪移位置。
白勝摸到了王允道人的身後不遠,這才把戰術構思重梳理了一遍,確信並無破綻,這才很熟練的把幽冥屍皇放出,幽皇龍氣籠罩全場,登時把王允道人打落了一個大境界。王允道人法力驟然下降,護身法力登時全都跌落了一個大層次,雖然鶴妖也受了影響,但卻仍舊能絆住他的符籙刀光,讓他七八分的法力都不敢撤回。
然後……
就下一刻……
一頭白骨魔神出現了王允道人的身後,這頭白骨魔神低嚎一聲,狠狠的一拳搗出,正王允道人的後心。把這位黑袍道人打的全身無數燦爛的光影亂炸,那是他護身法術被白骨魔神蠻橫的一拳數轟碎的結果……
一百七十、逼供
王允道人如何受得住這麼剛猛的一拳?
當場他就口噴鮮血,難過的幾乎連五臟腑都要被拳勁震的吐了出來,再也抵擋不住玄冥真氣的侵入。
道門的煉罡之輩有罡氣護體,尋常刀劍難傷,遇威力較弱的法術法器也能略略抵擋,但卻算不得肉身強橫,除非是修煉有各種護體法訣的人,不然被敵人的法術,法器轟了,也難免要身負重傷或者肉本崩潰。
王允道人本不至於如此,但是他大半的法力都那口飛刀,剩下的法力又被鶴妖糾纏,分出去七成,後護身的功力已經連兩成都不足,卻有遇了幽冥屍皇這樣的邪物,被生生把境界打落了一級,接下去他有什麼下場,就算用腳指頭也可以想的出來。
白勝的玄冥通幽法催動,無數玄冥派的嫡傳法術混雜玄冥真氣之,都湧入了王允道人的體內,封住了他周身竅穴,鎖死他的真氣運轉,甚至還把他丹田的種子符籙,一身道法的根基都封印了起來。白勝知道自己的法力遠遠不及這位王允道人,故而還分了一縷幽皇龍氣過去,徹底跟王允道人的法力糾纏到一起。
等白骨舍利幻化的白骨魔神微微收回拳頭,王允道人就軟軟摔倒,再不能用得半分力氣和法力。
白勝緩步走到了這位王允道人身邊,微微一笑,還沒等他開口,王允道人已經嘶啞著聲音求饒道:“道想要我幹什麼都可以,只求道饒我一命!”
白勝呲牙一笑,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位王允道人居然怕死到了這個地步,不過這也難怪,此人連跟人鬥法都是一副非要穩穩立於不敗之地的模樣不可,不願意冒任何危險,如今已經被人活捉了,一點硬挺都沒有,也就不算得什麼奇怪。
王允道人見白勝一笑,心底登時冰冷,暗暗後悔道:“我為何要招惹這麼個厲害的狠角色?早知道就由得他們去了,也不弄險跟要害此人。”他這會兒只剩下了後悔,倒也忘了自己當初是覺得有十成把握,這才下手害人的。畢竟白勝和白雀兒的道法都不及他,汪潮也不過是個凡人,王允道人就沒覺得自己有可能失敗。但現形勢比人強,黑袍道人王允也不敢再有絲毫幻想,只希望白勝能繞過他一次,他是什麼代價都肯付出的。
白勝搖了搖頭說道:“我饒你須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