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才戰鬥的時候,這個小丫頭卻早就把這些底牌都露出來了。
白勝目送這八名翠微仙派弟子的遁光天邊隱沒,輕笑一聲,自言自語道:“這小丫頭回去必然要煩惱幾日,不過她既然已經顯露出來如此天份,翠微仙派必然會有長輩真人看護,什麼也不用我來擔心。不過……些許的磨練總還是會有,相信這個小丫頭能夠自己撐過去。可惜她不赤城仙派,不然多了這麼一個小妹子也極好玩。”
白勝把金霞幡抖開,緩步走了進去,那些被他收伏的妖怪,如今十之**都安靜下來,至於能不能融入白勝的工作團隊,那是後面的事情了,那些不肯臣服的妖怪,連同那些被翠微仙派弟子斬殺的妖怪屍體,一起都被白勝扔到白骨舍利之。此番大戰白勝也算是獲利甚多,畢竟他還兼修了玄冥通幽法。
倪孃被白勝隨手封了全身的妖力,但卻沒有拘束她的人身自由,現她正金霞幡,手持一臺赤城pad,喝著白勝珍藏的香茶,玩的不亦樂乎,半點也無擔憂之色。
白勝踏入了金霞幡,登時便讓金霞幡內的氣氛為之一變,那些段家弟子和他原本收伏的妖怪道兵,都一概休閒的態,趕緊去忙手頭的工作,就如地球上那些看到大老闆巡視,就算沒工作也要做出一副努力工作,對得起薪水的派頭來。至於那些後被收伏的妖怪都傻乎乎的愣著,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白勝除了他們之的刺頭,手段之慘烈早就震懾住了他們,白骨舍利可不是什麼正道法器,現早就沒人敢叫囂什麼廢話了。
倒是倪孃神色不變,緩緩放下了手的赤城pad,卻仍舊端著茶杯,輕輕飲了一口,就宛如名門淑女等著自己夫婿回家了一般。
白勝倒也沒多少話說,只是隨手抓起倪孃剛玩過的那臺赤城pad,雖說把剛才倪孃玩的一個名曰不朽之塔的塔防類小遊戲多玩了一關,直到打通了這一關之後,白勝這才冷冷的說道:“我欠你一次,還你一次,你現可以走了,下次可別再落入我的手。”
二百七十七、你能被羞辱成這麼好看麼?
倪孃巧笑倩兮,吐氣如蘭的說道:“我欠你的可不止一次,我很奇怪,為何你我面前從來不提當年之事!你應該恨我恨到骨髓裡才對!”
白勝嘿然一笑,淡淡的說道:“你這樣頭腦簡單之輩,能想明白什麼東西。
倪孃一下子就被白勝這句話激怒了,她本來想要憑了倪家的媚術,試探白勝的底線。其實現的倪家很糟糕,倪孃的情況糟糕,她急需有個強大的勢力投靠,白勝雖然不是好的選擇,但卻是她僅有的一個可能的選擇。所以她才想要激怒白勝,試探白勝的底線,若是白勝現還對她有些情誼,倪孃就有把握重將這個傢伙玩弄於股掌之間。
倪孃雖然上次偶然善心大,出手救了白勝,但究竟其根底,還是不大瞧得起白勝,認為自己可以把此人操縱心思的。雖然剛才白勝隨手就能封印了她的法力,法術之強橫精妙,遠遠超出了她的水準,但她仍舊很有信心。
上次莽陽山碰面的時候,倪孃還自認有十足的把握能法力上壓制白勝,但現卻已經顛倒了過來,白勝拿捏她不費吹灰之力,倪孃已經驚訝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但對她來說,就只不過是白勝可資利用的價值大大的增長了,並不意味著這種心理上的優勢會消失。
可白勝一擊就擊破了倪孃的所有防線,她的眉頭忽然就豎立起來,神色也變得極為凜冽,身外寒氣肆意,隨時都可能動手的樣子。白勝冷冷瞧了她一眼,頗有些不屑的說道:“你若是動手,我保管多一個呼吸,倪孃這個女人就此世上消失。不要說你了,就算你們倪家的那位老祖宗,現對我來說也就是一頭比較肥的花江肉狗。”
倪孃肺也要被氣炸了,尖聲叫道:“我們倪家是狐,不是狗!”
白勝乜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就足以把倪孃後一分理智淹滅。就倪孃想要不顧一切動手的時候,忽然體內一股詭異的力量微微悸動了一下,讓這個風情萬種的美麗女子忽然淡定了下來。倪孃甚至還能衝著白勝微微一笑,恢復了幾分風姿綽約,只是白勝隨口一句,登時把倪孃氣的再次胸悶起來。
“老子討厭醜的一比的女人衝我笑,你就不能正經點?”
“我——很——醜——麼?”
倪孃銀牙摩咬,一字一句的反問,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戰略,和想要控制白勝的心思。白勝打了一個響指,小妖精玲瓏就從不知什麼地方飛了出來,這個小妖精十分開心,抓住了白勝的頭就是一通亂繞。白勝也不管這頭作怪的小妖精,指著玲瓏對倪孃說道:“你看看,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