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收人的。自從昨日之後,老族長就變得有些古怪,沒口子誇讚白勝,倒是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件事雖然混亂,但送葬這件大事之下,也沒人再去多想。
段家的老祖宗地位崇高,七個兒子個個都有出息,尤其是段玄業官位高,偏偏這一支又除了一個修仙的段珪,是讓段玄業這一支水漲船高。本來老族長還有些分庭抗禮,但也不知怎麼忽然就轉了性子,故而這次段家的老祖宗入土為安的禮儀,倒是做的四平八穩,等一切祭祀都弄的完畢了之後,已經又是天黑,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下了山來,又覆住進了段家村。
這一次段家村比出殯的隊伍來時還要熱鬧……
二零九、玄昊古墓
“你們不是要求仙麼?老子正缺一批it苦力,都來給我打免費工罷!”
白勝穿越過來,鑽研了太多雜學,漸漸覺得有些太分精力,雖然他有心要把一千五頭嬰靈教育一番,但這些嬰靈畢竟本身修煉的不是赤城真符體系的法術,學起鳥語言和仙術程式來就有許多礙難之處,而嬰靈畢竟太小,白勝對操勞童子工還略略有些心裡障礙。可這些段家的子弟,他就完全沒有思想負擔。
但凡交過了父母認同手術之人,白勝也不管真假,都按照祭煉道兵的法門,打入了一道禁制去,然後就收入了金霞幡。白勝這幾日晚上都躲入金霞幡,這些人只道自己進去也是一個待遇,哪裡知道白勝是躲入了水行珠,給他們的都是鴿籠房。白勝原本也沒想過能收太多,沒想到經過了他早上的宣傳之後,到了晚上來拜師的人絡繹不絕,前後一千七人,其還包括附近的幾個村子的人。這些別村的人知道了這件事,便有人心存僥倖,前來試探,白勝哪裡管那麼許多?都一起收了。
眼看喧囂到了半夜,白勝眼前才沒有了來拜師的人,剩下的都是前來送別的各家父母,白勝這才略略說了幾句,一抖金霞幡,收了附體老族長身上的鬼女明月,化為一道金虹沖霄而起。白勝雲裡來去,有這般道法,倒是讓段家村的人皆讚歎,何況段珪怎麼說都是段家的子弟,也無人懷疑白勝圖謀不軌。
白勝才駕馭了金霞幡起到了半空,他想來,自己已經算是參加過老祖宗的如土之禮,該當回去天都峰凝煞了,但當他的遁光起半空的時候,便一道劍光迎面飛來。這道劍光赤紅如火,又是赤城仙派的家數,白勝認得是五師姐朱雀仙子曲芳的劍光,連忙一壓金霞幡,半空裡現出身來。
白勝習慣了隱藏諸般手段,但他瞧得曲芳來的湊巧,便知道這位五師姐十之八是早就等著自己,故而並不再扭扭捏捏,反而大大方方的做出氣派來。曲芳確實早就等著白勝了,但是她也沒有料到白勝居然能化虹而飛,遁光之速比她的朱雀彌天劍劍光也不差分毫,嘴上嘖嘖稱奇,問道:“段珪師弟這用的是什麼法器?怎麼遁光如此之速?”
白勝微微拱手,含笑說道:“五師姐怎麼來了?難不成是等著小弟不成?”
曲芳喝道:“你莫要打馬虎眼,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須得回答!”
白勝這才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卻是小弟有些機緣,得了一位叫做王佐道人的前輩傳下的一套法術和這套金霞幡!因為功力不足,平時也還不敢使用,今日只是想要家人面前漲一漲臉面,這才招搖幾分,沒想到就被五師姐看到,師姐可莫要笑話我淺薄。”
白勝避重就輕,把自己手頭擁有金霞幡這樣犀利法器的事情一筆揭過,反而自爆其短,說起旁的事情,曲芳也知道他混淆青白,但也懶得繼續追問,笑吟吟的說道:“白勝師弟果然有些運起,這樣的法器,就算我們赤城仙派二十四位師兄弟手也沒幾件。可惜這套法器一看便是雲系的法器,跟我們赤城一脈的道法不合,多隻能用來飛遁趕路罷了。”
曲芳眼光極厲害,立刻就瞧出來金霞幡的本質,但她也密一疏,並不知道王佐道人居然創出了一門雲系的劍訣,不知道白勝是用龍形劍籙祭煉了這套金霞幡,所以這才估錯了金霞幡的性質。
白勝若是換了另外一種情況,必然不會解釋,但曲芳是他的同門師姐,而且他只要使用金霞幡就必然瞞不過去,根本已經沒有了隱瞞的必要。白勝也是個聰明人,曲芳特意把他帶來了華胥城,又專門這裡等他參加完段家老祖宗的葬禮,肯定是有極其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參與。金霞幡已經成為了他的主戰法器,肯定要時時露臉的,白勝之前折返天都峰就沒怎麼隱瞞這件法器,既然遲早都要拿出來用,也就不需要再多掩飾了。
白勝沒有凝煞之前,是肯定不會把金霞幡暴露出來的,畢竟他也不知道赤城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