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率先開了口:“看樣子,你已經拜左凝清為師了。”
“不僅拜了,還有信物在此。”蕭問說著已是將左凝清贈他的那塊淡青玉牌拿了出來,這才剛揣身上一個晚上,沒想到這就用上了……
啥都沒有物證有說服力,那些易老峰弟子和新晉弟子們全都瞪大了眼睛朝蕭問手上看去,只見那淡青玉牌質地光潤,上書“鳴劍宗瞭然峰”六個字,正是鳴劍宗二代弟子才會有的身份玉牌!
新晉弟子們還不太瞭解,那些易老峰的弟子可就愣了,甚至不敢相信親眼看到的。
這個蕭問手裡竟然有一塊鳴劍宗二代弟子才有的身份令牌,那就絕對是二代弟子了,他們這裡的絕大多數人竟然都要叫這個才剛剛入門的傢伙師叔!!而就在剛才,蕭問還分明客客氣氣地稱他們為師兄,這變化實在太快了,這真相也實在太驚人了……
蕭問見眾人已是信了,便將那玉牌收回了儲物戒中,又向嶽澗壑道:“嶽師叔,我與令子輩份相同,是你的師侄,就沒有目無尊長之說了吧?”
“哼!你早有此牌,何不早以之示人,偏偏這時候才拿出來,是何居心?!”
“我不像一些人,有些身份地位就錦衣華服,唯恐別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全場穿得較為華貴的就倆人,正是嶽澗壑父子倆,蕭問是在說誰便不言自明瞭……
“蕭問啊蕭問,就算你拜了左凝清為師又如何?也只是一個二代弟子罷了,見了我還是不得叫一聲師叔?現在,你竟然還對我冷嘲熱諷,照樣是目無尊長!!!”嶽澗壑說到最後眼睛忽地一瞪,衣服、頭髮無風自飛,顯然是準備出手了。
蕭問卻是淡然一笑:“說不過我就準備直接動手了?我目無尊長,你是想讓我給你道歉呢,還是讓我跪下來給你磕頭呢?”
“你若真心悔改,就速速跪下給我磕三個頭,我或許能饒你。”嶽澗壑一聽蕭問竟似有服軟之意,便暫未出手,而是如此說道。
“那好。”蕭問竟然是非常光棍地答應下來,讓所有人都是一愣。
難道蕭問真的服軟了,但是眾人一等二等,蕭問卻站在原地沒動。
“你還愣著做什麼?”嶽澗壑問道。
“目無尊長的可不止我一個,這裡便有兩位瞭然峰的高徒,也是目無尊長之輩。若要讓我磕頭認錯,也得這兩個小輩先來。”
“誰?”
嶽瀑身邊的陳思雲一直看著蕭問惡毒地笑著,此時忽覺背後一冷,下一刻,蕭問已是伸手指向了他:“陳思雲,別躲了,給我出來!還有宋定波,你也給我上來!”
陳思雲急道:“我之前並不知道你是二弟子,不知者不怪,我哪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