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的人,帶著你易容成他們的模樣,加入軍隊當中。”
“這一次,我們隱藏在了暗處,那就要一直隱藏下去,這一切,都是為了低調,只有低調了才不會別人注意,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諸葛國師,這一次我們要低調,越低越好!
就在大軍出發沒幾天,同一時間,海外。
“什麼?謝天澤被常盛那傻子殺死了!”英武候聽著手下的回報,狠狠的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常盛!你這傻子竟然處處跟本侯作對,這一次還敢隨軍前來海外,以前不是本侯空不出手來,就是你身邊有人護著,這一次,你來本侯的地盤,本侯看你怎麼逃出去!”
英武候狠狠的咒罵一句,轉頭望向身邊的手下,狠聲道:“這一次常盛他們是來協助本侯的,一切還是以本侯為主。等大軍開來,本侯不會出面,而你則負責把常盛他們分派到這處!”
英武候突然轉身一指身後的地圖道:“這個地方易攻難守,以前海外三十六島的人也經常從此處進攻我軍,這一次,你們就藉口讓常盛他們看管軍糧,讓他們守護這裡。然後在前線,放開破綻,讓敵軍殺入此處。跟本侯作對,那本侯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英武候冷聲說出了針對常盛的計策,一旁,化外分身釋法聽到常盛的名字,卻是把訊息一字不漏的傳給了常盛。
幾日後,常盛等人終於來到了海外。
一路上,常盛卻是意外的發現,張琴那個神秘的女人竟然依舊女扮男裝混在了隊伍中,他倒是一路觀察想要看看張琴有什麼目的,可是一路的觀察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海外,英武候的大營外,常盛等人的隊伍和英武候的大軍終於匯合,不過英武候卻因為正在和對方交戰,並沒有出現在大營,這一次帶他迎接眾人的是他手下的一名將軍。
“老子叫做桑流!”一個滿臉橫肉,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如同蜈蚣一般的刀疤的中年男子從英武候一方的軍營中走了出來,看著對面的八萬餘人,大聲喊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老子計程車兵了,以後你們所有人都要聽老子的話!”
“什麼?聽他的話?”
“什麼玩意,他算什麼東西!”
“我們這一次來,是皇上特意派來的,他能管到我們!”
桑流的話才剛剛一落下,人群中,各種咒罵聲便響了起來。
“他媽的,都吆喝什麼!怎麼?有意見!”
桑流單手抓著一條軍鞭,重重的往地上一抽,看著眾人大聲罵道:“你們他媽的一群小小的果騎校尉,老子是將軍,見了老子,你們就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將軍。現在你們是在軍營,不是在京城!”
桑流一邊向前走著,一邊繼續開口道:“老子不管,你們他媽的以前是什麼身份,在這軍營你們就要聽老子的,這是英武候大人吩咐下來的,你們誰有意見!誰有?”
英武候三個字一落下來,頓時,騷亂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桑流看著眼前安靜的人群,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雙目在人群中掃過,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一人身上時,一下頓住。
“常盛,這傻子竟然站在這麼顯眼的位置,也好,本將軍這一次就先替英武候大人教訓教訓他。”
桑流臉上,恐怖的刀疤一抽,舉著鞭子邁步徑直走向常盛身邊。
“啪”
突然,就在桑流走到常盛身邊後,毫無徵兆的,他舉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一鞭子抽在了常盛身後的一個士兵的臉上。
鞭子落下,立時,這個完全不知道這位將軍為什麼忽然抽自己計程車兵,臉上已經多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給我記住了,以後對長官要尊敬,長官沒讓你開口,更不要開口!”桑流抽完對方一鞭子,張口就對著眼前這個士卒喝罵起來,至於喝罵的大人的理由,隨便說就是了,他才不管對方有沒有隨便開口說話,剛剛說話的人多了去了,就算對方沒有說一句話,他說對方說話了,對方就是說話了,這裡他最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常盛聽著身後桑流的喝罵,豁然轉過身去,臉上殺意一閃而逝,這個傢伙,這是針對自己,自己剛剛聽的很清楚,剛剛開口說話的人,根本就沒有自己身後計程車兵,可這個傢伙,竟然說自己計程車兵說話,還上來就給了自己計程車兵一鞭子,他這是故意找茬,要給自己下馬威呢!
給自己下馬威!哼,那就看到底誰給誰下馬威!
常盛臉上一怒,嘴巴一鼓,衝著桑流大聲喊了起來:“你打常盛的人,常盛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