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但是鬧的也是我們家,傳出去,咱們還是一樣的丟人啊!”
“哎……”陳煥啟長長嘆息一聲:“怪只能怪常盛那傻子運氣太好了,竟然就那麼讓他贏了,不然的話,現在頭疼的人應該是他父親常乾澤。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我們只能拖下去,一直騙常盛下去,只要不用賠錢,就算丟人也沒什麼了,我怕就是怕,常盛把這件事告訴常乾澤,那樣我們就被動了!”
“應該……”李業聞聲搖了搖頭,剛剛說出兩個字,雙目視線突然凝固,眼前一個人影出現,攔住了他的去路。
街道上,行人們雖然忙,但是看到有人攔住了兩個明顯是去參加早朝的將軍後,一個個頓時停下腳步。
攔住參加早朝的將軍這種事,這可不是每天都能發生的,碰見這種事,一定要留下來看看,而且作為一個商販,一定要關注一些大事。一件事,很有可能就會完全影響他們的生意。
只是這個人,看起來似乎傻傻的樣子!
“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個人是常盛,是宰相的兒子,我聽說了,他昨天先是跟朱郡王家的兒子還有我們京城幾個官員的兒子一起打賭,贏了他們,然後又是……”
一個跳著扁擔的商販一下認出常盛來,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然後的話沒有說出口,身邊一個推著單輪車的人搶先出口打斷他的話。
“等等,你說什麼,常盛跟別人打賭,他還贏了?”漢子雙手扶著單輪車的車把,望著身前的商販,眉毛一跳,滿臉的不信:“那常盛是個憨人,跟別人打賭,他怎麼可能贏?我聽你說,跟他打賭的人是朱郡王家的少爺朱剃,另外還有五個人。你說常盛贏了,難不成朱剃和另外那五個人也都是傻子不成,六個人輸給常盛這個憨人,他們六個人得傻到什麼程度!”
陳煥啟和李業的臉一下綠了起來,那六個人裡面可是有他們的兒子的,這次真是慘了,想來今天用不了多久,大概等他們早朝回來,整個京城就能傳遍,他們的兒子等六個人跟一個傻子打賭,還輸給人家的事蹟!
這次丟人可真的丟大了。
挑著扁擔的商販看到對方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話,頓時一怒,把肩膀上的扁擔往地上一放,大聲道:“你昨天沒有在京城吧,昨天朱郡王府的公子朱剃還有李業將軍的公子李揚以及陳煥啟將軍的兒子,等六個京城子弟跟常盛打賭,最後讓常盛連贏三局的事情,在整個京城都要傳遍了,你不信可以去問問別人的,我老劉從來不會騙人的!”
“此話當真?”推著單輪車的漢子看對方說的真切,神態更不似作假,心中頓時信了幾分,而且他昨天還真的沒有在京城。
“看來是我昨天沒有在京城,所以不知道發生了這件事,接下來呢,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
“接下來,接下來的事情更加的精彩。”
突然,路邊的另外一個商販也加入交談中:“常盛開始被他們騙走了,但是後來卻又殺到了他們的門上去要錢。尤其是朱郡王,他丟人簡直丟大了,你們想想吧,堂堂一個王爺,卻被一個傻子殺到們上去要賬,而且最丟人的是,他還被嚇暈了過去,這人簡直是丟大了。不過最後,常盛還是沒有要到錢。”
“你們說,常盛昨天去要賬還是沒有拿到錢,那麼他今天把人堵住……難不成他是來要賬的?”
身背扁擔的漢子突然反應過來,讓到道路的一旁,望向陳煥啟和李業。
“常……常……常盛!”
李業張大嘴巴,雙眼直直的望著身前,攔住自己去路的常盛。
一側,陳煥啟聽到李業的聲音,把視線從李業身上移開,瞬間轉過頭來:“真是常盛!”
陳煥啟用力瞪大本來就很大的雙眼,望著常盛,似乎想要辨認眼前的人,是不是一個跟常盛長得很像的傢伙。他實在無法想象,會在這麼早的時候,在這裡遇到常盛!
常盛他這麼早來到這裡截住自己和李業,不用問,肯定是來要錢的,不過欠他錢最多的明明是朱郡王,他不截朱郡王,截住自己和李業做什麼?這個傻子!
陳煥啟心中正腹誹不已,一側,李業的聲音已經響起:“常盛,你怎麼來了?是來要錢的嗎?我們現在要去早朝,早朝完了,我們才能去官府,說我們打賭的事情,然後才能把錢給你!”
李業一臉笑嘻嘻的看著常盛,心中暗暗決定,只要把常盛騙走,到時候自己立刻躲到軍營裡面去,最好,常盛能跟著跑去軍營。
常盛他可是宰相的兒子,宰相是文官,尤其是改革系文官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