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並利用躬下身去攙扶哈託布之機,點了哈託布的幾個穴道,讓哈託布說不出話來的同時,怕被其他人看出端倪,故而用這話拉近距離,消除別人的注意,“我扶你去客棧。”
說話的同時,將哈託布攙扶著,便向前面看見的“盛隆”客棧走去,肖晨也跟在了後面。
哈託布感覺被人點了穴道,雖然身上有著說不出的痛苦,外加上慢xing毒藥的發作,根本不能反抗,可看見一個大頭模樣的人攙扶著,一時之間眼神愣在了那裡,緊緊地盯著楚天雄,雖然看著楚天雄的樣子有些熟悉,但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也不知道攙扶他,並點了他穴道的這人究竟是誰。
想反抗,想出聲問問,可這些想法都是一種心理作用,根本沒有力氣來實現這些,直到看見跟來的肖晨,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挾持了。心中生出無奈,臉如死灰。
“我這兄弟病得很嚴重。剛剛在街道上找到他。你們就弄些開水和熱水來。其餘時間,就不要來打擾了!”架著哈託布進了“盛隆”客棧,要了兩間上房,並對客棧老闆說道。
“好哩!‘天’字號房,兩間。多上些開水和熱水!”客棧老闆聽楚天雄這麼一說,便吆喝道。
接著便有客棧小二領著,向天字號房走了去。
進了房間,雖然已近黃昏,可由於大窗戶。房間還是很亮堂,肖晨也隨楚天雄攙扶著哈託布走進了房間。
見客棧小二開門之後,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便走了出去,剩下三人,攙扶著哈託布的楚天雄見小二出去,將哈託布一下撂在了地上。好似撂一條死狗一般。
雖然哈託布此刻有萬般的痛苦,可卻沒有一絲的力氣來掙扎,只能面如死灰地盯著楚天雄和肖晨。
關上房門之後,肖晨來到哈託布跟前,蹲了下來,輕輕問道:“哈都統。我們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沒有想到,我們會以這麼一種方式見面。”
哈託布本就被慢xing毒藥的毒癮折磨得死去活來,現在又被楚天雄點了多處穴道,不但流眼抹淚的,而且鼻涕和口水也不聽使喚,流個不停,讓人一看就感到噁心。真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此刻聽肖晨這麼一說,哪裡還有心思和力氣來回答肖晨的話,更何況沒有說話的能力,於是便耷拉著頭,也不看肖晨一眼,儼然死狗一般,了無聲息。
見哈託布沒有理會,肖晨為哈託布解開了幾個穴道,於是又道:“哈都統,你堂堂一個都統大人,沒有想到卻落得這般下場,可能你這一輩子都想不到?”
“哼……!如今落在你們的手裡,要殺要剮隨你!何必這般惺惺作態?”解開一部分穴道之後,少去了不少的痛苦,哈託布能說話了,但他卻強裝作硬漢,瞟了肖晨一眼,冷冷地說道。
“哈都統,做人,做到你這份上,我真是替你悲哀啊!”肖晨也沒有理會哈託布的態度,看著哈託布奚落,並搖頭道,“嘖嘖,你看你,真不如一條狗!還這般充好漢?要我救你嗎?”
“你會有這麼好的心?!”被痛苦折磨,那種痛苦一旦有了被解除的機會,當然求之不得,哪裡還顧得上面子什麼的?聽肖晨這麼一說,感覺有了一線生機,但卻害怕自己聽錯,便問道。
“這得看你怎麼表現了。如果表現得令我滿意,說不定,我會伸出援手來,解除你身上的痛苦。”聽哈託布這麼一說,知道事情有轉機,肖晨趁機吊起了哈託布的胃口來。
“要怎麼表現,才能令你滿意?歐陽單,你就劃出一個道道來!”在哈託布的記憶裡,他不知道肖晨已經不叫歐陽單了,故而還叫歐陽單。
“啪!”哈託布話音一落,肖晨便一巴掌扇在了哈託布的臉上,隨後才生氣地說道,“誰說我是歐陽單了?姑nainai叫肖晨!知道嗎?歐陽單已經死了!你敢再亂叫,姑nainai讓你生不如死!不信,你試試?”
被莫名地扇了一巴掌,扇得愣眉愣眼,聽到肖晨這麼一說,才知道自己叫錯了,捂住臉頰,哭喪著臉,很是不服氣道:“女人都是喜怒無常的,你也沒有跟我說你叫肖晨,不叫歐陽單啊!”
哈託布說完之後,良久,又接著帶著央求的口吻,說道:“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你與我一同躲雨的份上,你就說個所以然來!”
“看來,你也是一個怕死之人!”肖晨見哈託布的樣子,心也就有些軟了,臉上也現出了無奈之se,說道,“罷了!你聽好,你在盛京這麼久,一定知道那些貝勒爺、宮主、王公大臣的府邸,你跟我一一畫出來。畫出來之後,我如果看了滿意,便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