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丹心聽他說了這許多。心中便想起了一人,這人便是金龍仙人,不過他也沒有跟羌霸說,他準備出去之後先弄清楚羌霸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因為玄天二老不會無緣無故地擒拿他,還將他押上北京。
“你說是救你那人最近送來的這封火漆密封的書信?”楊丹心想到他剛才的話,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如果這人是金龍仙人,那麼金龍仙人一定知道他到了後金,也一定弄清楚了當今聖上崇禎皇帝一定就是朱由檢本人了,不由得額上滲出了冷汗來,於是兩眼盯著羌霸問道。
羌霸沒有說話,但卻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可。楊丹心於是又道:“既然是這樣,我得趕緊離開這裡。”
楊丹心說罷就要開始準備離開這裡,但一想到自己若離開,勢必連累眼前這個叫羌霸的人,盯著羌霸看了看:“你想不想繼續留在這裡,又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恩公沒有說讓我出去……”
羌霸的意思讓楊丹心明白了,他想繼續留在這天牢裡。為他的恩公效勞,於是便道:“你忍著點,為了保住你的性命,我得為你留下一個能洗清你嫌疑的傷口。”
“來吧!我羌霸幾十年前就是過的刀口舔血的日子,再增加一點點傷口,對我來說也無所謂了!”羌霸豪言壯語地道,但為了不讓外面的人聽到,說這話的時候,自然壓低了聲音。
“你邊跑邊喊‘楊丹心跑出來了’!去向外面的人通風報信。去吧!”楊丹心吩咐道。
“可你還沒有出來,我一喊驚動了外面的人。你怎麼出去得了呢?”羌霸不解地看著楊丹心道。
楊丹心當即笑了笑,施展出變臉玄功,身軀一下變成薄薄的一片,從鐵籠那巴掌寬的縫隙裡走了出來,這情形頓時讓羌霸看傻眼了,用手揉了揉眼睛,的確楊丹心已經出了鐵籠,就站在羌霸的面前。
“這下你放心了吧?”楊丹心見羌霸那傻愣愣的樣子。心中有些好笑,但卻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淡淡地問道。
“放心了!”羌霸回過了神來,便又從身上摸出了一塊玉佩道。“我還有兩個兄弟,一個叫羌龍,一個叫羌豹,聽說一直在西安大雁塔附近居住,麻煩你回到大明之後,去一趟西安,見到他們之後,就說羌霸還活著。這玉佩就是信物。讓他們放心。有時間,我會回去見他們的。”
楊丹心接過羌霸手中的信物之後,向懷裡一揣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為你帶到這信。還有什麼事情嗎?”
“羌霸在此先行謝過!”隨後向楊丹心看了看,見楊丹心點頭之後,轉身高呼,“不得了啦!楊丹心跑出來了……”邊慌慌張張地向房門跑去,那樣子好像是被嚇得很慘。
羌霸的呼聲將外面的牢卒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慌忙站了起來,拔出佩刀,向天牢裡衝去。
那些牢卒從外衝進了天牢之後,只見楊丹心將雙手上拿著的鐵鏈往地上一甩,隨後手上捻做一顆晶瑩的氣丸,“咀”地一聲朝著奔跑的羌霸彈去,一道流光在天牢中格外明亮,正中羌霸的大腿。
羌霸被這霸道的氣丸彈得飛跌了出去,剛好落在衝進來的牢卒跟前。
“快救人!快去叫‘帶雨梨花宮’宮主!快去稟告皇上和大貝勒!不……應該叫禮親王。”牢頭衝進來後,正巧看到羌霸跌出那一幕,便趕緊吩咐後面來的牢卒,一邊拔出身上的佩刀。
除了幾個牢卒分頭去通知有關人員之後,其餘牢卒均拔出身上的佩刀,阻止楊丹心向大門衝出。
楊丹心當即施展出“凌波逍遙遊”,與牢卒周旋了許久,這才施展出“出有入無”的法術,突然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眾牢卒被楊丹心耍得團團轉,現在又突然消失了,牢卒們以為楊丹心會隨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都戰戰兢兢地高度注意著,有的膽小之人甚至將手中的佩刀在胸前舞動,阻擋著楊丹心的出入。
此刻,楊丹心已經出現在了盛京的街道上,而且弄了一套普通人的服飾,變了一張普通人的臉,雖然他擔心崇禎的安危,但目前最想知道的是“丹心鎮江湖”的情況,他不相信皇太極的說法,他要仔細地問那些目擊者,或者問“丹心鎮江湖”的弟兄,才知道該怎麼辦。
雖然是三更過後,但由於白天的大典影響,自然很多人都沒有休息,彷彿成了不夜城。
變了臉的楊丹心走在街上,東瞧瞧西看看,在他的眼裡都是些陌生臉,沒有一個他熟悉的,走了許久,感覺有些失望,便隨便問一個人道:“老哥,請問今天在這皇宮正門發生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