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我就信了?我問你,‘木來香’是哪裡來的?啊?天底下就只有兩瓶,我手中有一瓶,贈出去了一瓶,偏巧贈出去那瓶就在你手裡,你處在我這角度,該不該這麼想?啊?”玉面狐上前一步,一邊用手臂拍著楚天雄的胸脯,一邊就這麼問著,“你說你沒有去過海西女真部,我問你,你手中的‘木來香’是從哪裡來的?千萬別說是在地上撿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些鬼話”
“我告訴你那瓶‘木’什麼‘香’是我師兄的”楚天雄被玉面狐問得沒有退路了,就只有將實話說了出來。
“你師兄?王大通?”玉面狐兩眼睜得大大的,一副驚愕的表情,“你說那人不人鬼不鬼的長髮怪?”只是這副表情在這斜風細雨的晚上看不真切而已,不過從聲音,就能聽出玉面狐這時的吃驚程度,隨即話鋒一轉,“哈哈哈你想騙我。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我問你,你說你沒有去過海西女真部,你怎麼就知道事情發生在海西女真部的烏蘇里江畔那個神秘的山洞裡?怎麼就知道我的兒子叫‘蘇里江’?”
“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呀”楚天雄生怕玉面狐繼續糾纏,就趕緊將事情陳述清楚,“你難道忘了?幾天前才發生的事情。在仙雲山寨的懸崖下面。”
“是嗎?我怎麼就忘了?”玉面狐覺得腦子裡有點亂了,“不對不對好像是你說的?”
“是我yin你說出的實情。你當時可能有些激動,被我鑽了空子。天地良心我楚天雄要是騙了你,死後就下十八層地獄”楚天雄怕玉面狐不信,就趕緊賭咒發誓。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實話?竟然戲弄於我?找打”玉面狐一說完就動手,一巴掌向楚天雄搧去。
楚天雄聽到“找打”兩字,趕緊退後一步,雖然巴掌沒有搧在臉上,可那掌風就吹打在臉上也隱隱生疼。
“師兄,你來得正好師嫂要打我。”楚天雄突然一說,玉面狐趕緊轉過頭去,仔仔細細掃了一眼,哪裡有王大通的影子?回過頭來的時候,楚天雄的影子也消失在了這斜風細雨的黑夜之中了,留下玉面狐孤零零的身影。
第二百三十九章:傷心欲絕
楚天雄離開之後,玉面狐一人站在那荒山野嶺,任憑風雨的吹打,此時在她的心裡產生了猶豫,也不知道楚天雄的話是真是假,明顯楚天雄在躲她,這一走,也不知道在哪裡能找到楚天雄?
感覺渺渺茫茫,站了許久之後,玉面狐才漫無目的地在風雨遊蕩,心裡空空落落,猶如無根的浮萍,猶如孤魂野鬼。
在這昏天黑地斜風細雨的夜晚就這麼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在玉面狐的眼前,出現了一丁點光亮。
也許那是一戶人,有光亮的地方就應該有人。這時,玉面狐好像從夢醒來一般,就只有這種簡單的意識,支配著木訥地向那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這裡有人不假,卻不是一戶什麼人家,而是一個土地廟,看上去破破敗敗,偏就有人上香,而且還燃起了燭,就是這燭光,將玉面狐引到了這裡。
這裡面有三人,玉面狐都認識,這三人一個就是剛剛失去一隻耳朵,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的秦宗,另兩個人就楊丹心和玄天劍王大通了。
無疑,這上香燃燭之人就是秦宗,這秦宗也是一個用毒高手,自然識得“靈蛇毒龍”之毒,就在離開玉鳳樓之後,就拔出了身上的飛刀,毫不遲疑地斬下了自己的一個耳朵,救了自己的一條性命。
當然,這秦宗與楊丹心和王大通素不相識,進來之時就已經看見他倆捲縮在這土地廟的一角,見倆人的打扮,就知道是武林人士,由於楊丹心恢復了自己的相貌,秦宗還以為是他們是爺孫。
玉面狐剛剛踏進這土地廟,就被秦宗給認了出來,認為楚天雄也到了這附近,看見自己的一副狼狽模樣,即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被楚天雄給嘲笑死,當下毫不遲疑地從土地廟的破牆之處鑽了出去,溜之大吉。
其實,玉面狐根本沒有將秦宗放在眼裡,看見了玄天劍王大通,兩眼頓時大放異彩,礙於楊丹心在場,而且見兩人眼裡都露出了高度戒心的眼神來,玉面狐只好站在門口之處,靜靜地看著王大通。
“王大通,你應該認識這個”良久,玉面狐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精緻的雕花木瓶,舉在了眼前,卻裝作面無表情的樣子,在昏暗的燈光之下,猶如出水芙蓉,凹凸有致地展現在楊丹心和王大通的眼前,雖然近在咫尺,卻不敢正視玉面狐的摸樣。
雖是如此,但玉面狐手的雕花木瓶卻引得王大通好奇之心大開,也從自己身上拿出了楚天雄還與他的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