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鍊大師也神識傳音,對張恆好言勸解道。
張恆剛準備答覆,就感受到來自數里外金輪佛王的莫大威脅,心中驀地一動,難道對方在施展什麼秘術。
這個時候,他剛剛從“銀光閃爍術”的急速飛行中停頓下來,處於那種久力將盡,新力為生的尷尬狀態。
一時間,他有一種被別人拿著狙擊槍瞄準了的感覺,一旦他有什麼異動,狙擊槍裡的子彈能在眨眼間地功夫裡要了你的命。
在這種情況下,想施展“流星遁”都是不可能的。“流星遁”作為張恆壓箱底地逃跑秘術,一瞬間飛遁的距離雖然很遠,消耗地元氣巨大無比,更重要的是,像這種型別地秘術,幾乎不可能以瞬發的方式實現。在施展之前,必須需要短短一兩個呼吸功夫地醞釀,這個施展速度已經算不錯的了。
張恆在一瞬間便做好了硬抗對方攻擊的打算,反正他的身上有一件頂級防禦法寶,即便對方的攻擊力再強,但終究在元嬰期之列,想重創以防禦見長的張恆,都是很難成功的。
然而就在這時,張恆感官裡的那股莫名的為威脅,突然消失!
遠在七八里之外的“金輪佛王”突然收回了手中的“金耀輪”,眸中閃爍著驚未定之情,最後,他微微嘆了一口氣,堪比元嬰後期的神識,默送張恆一點點的遠去,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眼中的惑之色更濃,好像有什麼事想不通一樣。
玉來峰的眾多高階修士,都是一臉詫異的望
所發生的一切,眼看“金輪佛王”即將施展某種驚術,但是對方卻在關鍵時刻裡把秘術中斷。
細心的人可以看到,“金輪佛王”的臉龐在收回秘術的那一刻,白了那麼一瞬,但又立刻恢復了常色。不難猜出,“金輪佛王”強行中斷秘術,自身多少受到了一些反噬,沒有一段時間的調養,休想恢復到鼎盛狀態。
“玉佛寺暫且不追究施主剛才違反寺規之錯,但老衲在此請教施主真正的名號和姓名,難道閣下來此一趟,連真實姓名都不敢留一個嗎?”
金佛王洪亮如鐘聲的聲音,眨眼間傳到了數里之外張恆的耳中,玉來峰的眾修士也聽到了,臉上也都露出好奇之色。
在玉佛寺近千年的歷史裡,除了宇無極之外,似乎沒有誰還可以在“玉佛寺”鬧事以後能夠做到全身而退。
張恆一聽此言,啞然失笑:“難道你玉佛寺日後還會來找我張某報仇嗎?不就是一個名號嗎?在下乃‘不死邪帝’,單姓一個‘張’字。”
“不死邪帝”是張恆在獨天堡時被臨時稱呼的名號,此刻不過是隨意拿出來杜撰一下。
在原地又站立了好一會,“金輪佛王”收回了神識,長嘆一口氣。事實上,張恆此刻已經脫離了他的神識追查範圍。
“奇怪,為什麼玉佛寺在千年之內連續遇到兩件雷同的事,‘逆天大魔’宇無極是這樣,眼前的‘不死邪帝’亦是如此,看來要找青葉師兄討教一下此事……“
金輪佛王喃喃低語道,很顯然,剛才的突然收手,並非他的本意。
……
張恆飛行了好一會,總算脫離了金輪佛王的神識範圍,但他也沒有因此而懈怠。作為傳承悠久的一流門派,玉佛寺裡裡隱藏的元嬰期高人肯定有不少,甚至於,這裡還可能有化神期的頂級修士。
一邊飛行,張恆一邊沉吟,心裡有些不明白,這“金輪佛王”為什麼會在最後的關鍵時刻突然收手?難道是一時的“我佛慈悲”,不忍殺生?不過,張恆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這裡是修真界,殘酷的競爭才是本質,即便是看似慈眉善目的佛修,也未必是什麼善類。
又飛行了一段距離,張恆發現“金輪佛王”真的沒有追過來,玉佛寺的其他佛修也沒有什麼異動,這才調轉方向,朝“天雲山”北部的方向飛去。
他和百鍊大師約定的地點是“天雲山”北部的一處大型坊市,其規模在玉佛寺境內是數一數二的,張恆在飛往天雲山的過程中,就發現了這處坊市,記憶中的三星域地圖裡也有這麼一個地方。
大概往北飛行了幾十裡,張恆的神識突然捕捉到了一個結丹後期的修士,一看之下,心中一喜,神識傳音道:
“百鍊大師,張某來也……”
幾十裡外的百鍊大師微微一愣,雖然聽到了張恆的聲音,但以他的神識強度,無法掃視到四五十里外的張恆。
“張道友,是你嗎?”
百鍊大師略顯驚喜的說道。
“不錯,你稍等片刻,張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