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在這龍騰書院當一個小小的教師啊。
想到這,她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隨後一臉‘陰’沉的盯著寒愈,大聲呵斥道:“寒愈,你一個神紋系的學生,今天居然無緣無故跑來我們鬥戰系鬧事,眼裡究竟還有沒有校規?我給你十息時間,馬上向子東道歉,否則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還不等寒愈說話,一旁的君閒便忍不住大聲喊道:“杜芳老師,明明是他們先調戲伊彤的,寒愈今天來這裡不過是想討回一個公道,憑什麼要寒愈向他道歉?”
杜芳老師臉‘色’一冷,目光嚴厲的盯著君閒道:“胡說,子東乃是名‘門’貴族的少爺,怎麼可能會做出調戲‘女’子這樣的齷齪事情?依我看,這不過是寒愈故意向子東找茬的藉口罷了。不論如何,今天你們都必須向子東道歉,而且必須得到子東的諒解!”
面對杜芳的偏袒,君閒氣的青筋直冒。若非她是書院老師的話,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什麼婊子玩意啊,你是不是跟子東那‘混’蛋上過‘床’,不然怎麼那麼維護他!
寒愈伸手拍了拍君閒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下來,然後將深邃的目光投向杜芳老師,皮笑‘肉’不笑的道:“那麼如果我不道歉呢,杜芳老師‘欲’拿我怎樣?”
杜芳老師抬起下巴,神情冷傲的道:“不道歉的話,我馬上就告到教務處那邊去,讓你們幾人統統滾出書院;!”
寒愈哈哈一笑,眼神不屑的看著她道:“那就勞煩杜芳老師去教務處走一趟吧,我還真想看看杜芳老師的面子究竟有多大,教務處會因為您的一句話就開除我們!”
“你別不識好歹!”見寒愈毫不畏懼教務處,杜芳臉‘色’頓時一變。說要告到教務處去,其實也只是她的威脅而已。書院教務處做事可是無比嚴謹認真的,若真告到那裡的話,他們是不會隨便聽信自己的話的。真要讓教務處查處真相來,反而她要倒黴。
面對杜芳的故意偏袒,寒愈毫不客氣的道:“對不起,我向來都是不識好歹的。若是杜芳老師覺得我敗壞了書院綱紀,隨時可以去教務處告我,再把我踢出書院。”
說罷,他對君閒他們輕輕一揮手,示意離開。今天有杜芳在這裡,他是無法跟子東算賬的了。真要當著一個老師的面打起來的話,到時候不管子東有沒有調戲伊彤,教務處都會懲戒他們的。當然,他倒是不在乎教務處的懲戒,可是君閒和伊彤才剛來書院,他必須為他們著想。
見寒愈轉身‘欲’走,杜芳老師頓時惱了,氣憤的拉住他道:“你給我站住,今天你不道歉的話,休想離開!”
錚錚!
就在她拉住寒愈手臂的下一刻,原本站在寒愈身後一動不動的四名黑甲衛頓時爆‘射’出了騰騰殺氣。隨後,四柄凌厲的戰刀瞬間出鞘,毫不客氣的抵在了杜芳的脖子上。
四柄戰刀流淌著凜冽殺氣,沒有人會懷疑,若是杜芳敢再有進一步動作的話,四柄戰刀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砍下她的腦袋!
杜芳被嚇傻了,黑甲衛的冷酷無情,仙界任何人都是知道的。之前她因為生氣還沒有將這四名黑甲衛放在眼裡。可是如今四柄戰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才充分體會到了黑甲衛的可怕。
那四雙麻木而空‘洞’的森冷眼瞳,閃爍著濃濃殺機。她這個龍騰書院老師的身份,在他們面前根本毫無作用。她甚至感覺到了那凌厲的刀鋒,此刻已經劃破了自己的脖子,一絲絲鮮血正在緩緩流淌而出。
這一刻,她真的怕了;。她從來沒有感覺死神距離自己如此之近,近到自己甚至都能嗅到那股森冷而濃烈的死亡氣息。
看著杜芳老師的臉‘色’在四柄戰刀的威脅下瞬間變得慘白,在場所有人無不大吃一驚。子東更是憤怒的衝著寒愈喝道:“寒愈,你竟敢傷害杜芳老師,簡直無法無天了!”
寒愈冷冷的瞥了杜芳老師一眼,隨後輕輕揮手讓黑甲衛收回戰刀。
“這可不能怪我,我也不曾想到杜芳老師會突然襲擊學生。這四名黑甲衛都是奉命保護我安全的,見我有危險自然會出手。杜芳老師若是覺得氣憤的話,大可去告衛神司,黑甲衛的執行指令都是由他們設定的,與我無關。”
見黑甲衛收回了戰刀,杜芳老師頓時長長鬆了口氣,整個身子都險些癱倒下去。她原想再呵斥寒愈幾句,可是一看到站在寒愈身邊的四名黑甲衛,心中馬上一怯,急忙退後幾步,然後指著寒愈道:“你這‘混’蛋,居然讓我去告衛神司,你這不是存心想讓我去死嗎!”
寒愈聳聳肩,一臉無辜的道:“我這可是為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