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餘怒吼一聲,雙手的袖袍頓時在虛空中連連揮舞,湧動出一股股黑色仙力,頃刻間便將白燕嵐包圍在中間。
白燕嵐手持定天槍沉穩如山的站在寒愈面前,根本沒有半點要退讓的意思。只見他長槍一抖,銀亮的槍花頓時在虛空中一一綻放。每一朵槍花,都代表著死亡,凌厲的槍鋒很快便擊散了景餘釋放出的黑色仙力,轉而開始將其壓制了下去。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白燕嵐的實力早已恢復到了巔峰狀態,實力直逼仙君中階,比景餘巔峰時還要略勝一籌。而此刻的景餘卻是身負重傷,一身實力只能發揮不到一半,自然不可能會是白燕嵐的對手。所以不過半刻鐘的功夫,他便被白燕嵐的定天槍徹底壓制了下去,開始險象環生起來。
見白燕嵐逐漸佔領了上風,寒愈又揮手讓其他隊員開始橫掃整個小島。很快,數千匹戰馬呼嘯而下,先是一波猛烈的滅妖弩射穿了所有的石林,緊接著,數千馬蹄賓士而過,剛猛的定天槍如長虹貫出,勢不可擋的洞穿了一個又一個黑衣人的胸口。
不過,所有的仙字營戰士下手都很有分寸,他們所刺的位置也並非是致命部位,而是稍微偏移了一點,目的是為了留下活口。因為寒愈之前可是說過,要將他們五馬分屍!如此一槍刺死,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很快,五百多名黑衣人便全部被緝拿,除了少部分慘烈戰死的,大部分都被仙字營戰士刺穿了仙海廢除修為,然後捆綁了起來。
寒愈看了一眼那五百多名不甘而慌亂的黑衣人,然後衝白燕嵐喊道:“好了師兄,不要再玩他了,速戰速決吧!”
寒愈的話,讓本就狼狽不堪的景餘更加暴怒了,忍不住怒喝道:“寒愈你放什麼狗屁,誰在玩弄誰?”
這時,白燕嵐衝著他蔑視一笑:“他還真說對了,我一直都是在玩弄你而已。否則的話,你以為憑你現在這點能耐,用得著我打這麼久?”
景餘聞言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厲聲吼道:“那你倒是讓老子看看你的能耐啊,有本事你現在就捅死老子!”
“好,如你所願!”白燕嵐目光一寒,手中長槍瞬間氣勢暴漲。一槍刺出,雷霆萬鈞,直如山嶽崩塌而下,與之前的氣勢幾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轟……幾乎沒有任何懸念,景餘本就殘破不堪的仙域瞬間被這狂猛的一槍捅穿。隨後,凌厲的槍芒又刺入了景餘的胸口,將其整個人徹底洞穿。
“噗……”景餘低頭看著那透體而過的長槍,臉上的叫囂表情還猶自掛在臉上,但卻已是變得無比僵硬了……
“看吧,叫你那麼嘚瑟。”白燕嵐再次蔑視一笑,像這樣的傻子,他當初一年都不知要捅死多少個。總有些傻子有點本事便自以為天下無敵,等到冰冷的長槍將他們的胸口捅個透心涼之後他們才會猛然驚醒過來,原來自己其實就是一坨翔啊!
“不可能的……”景餘猶自難以接受眼前的現實,還想運轉仙力繼續戰鬥。
白燕嵐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拔出長槍,然後對著他的仙海又捅了一槍。
撲哧……澎湃的仙力從景餘的仙海之中呼嘯而出,頃刻間便消散於天地之間。景餘修煉了幾百年的力量,徹底化為虛無了……
“不……你、你竟敢廢了我仙海,我要殺了你……”景餘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整個人竭嘶底裡的怒吼起來。
“好,我等著你來殺。”白燕嵐不屑一哼,隨後右手一甩長槍,景餘頓時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被甩飛了出去,然後重重撞倒在了巖壁上。
白燕嵐轉身走到了雲霓身邊,然後將手中的定天槍遞了過去,道:“給,隨便捅吧,好好發洩一下心裡的怒火,不然憋久了容易長皺紋。”
“謝謝。”雲霓接過定天槍走到了景餘的面前,冷冽的目光居高臨下俯瞰著他。這一刻,她的腦海中又一次回想起了先前項殷跟他訣別時的身影,悲痛的淚水忍不住再次滑落而下。
景餘無比狼狽的趴在地上,目光艱難的抬起看向雲霓,然後一邊吐著鮮血一邊說道:“老子最後悔的事情,便是之前沒有將你們這兩個雜種活活折磨死!”
雲霓冷聲道:“是嗎,但是此刻,卻將是我一生中最痛快的時候!”
說罷,她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定天槍,一點點朝著景餘的左眼刺了過去。很快,景餘悽慘的痛吼聲便響徹了整個小島……
一番折磨之後,雲霓拖著血淋淋的長槍回到了寒愈身邊,而景餘則滿身鮮血的昏死在了血泊中,一條命幾乎已經丟掉了七八成。
寒愈掃了景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