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理由我們剛才都已經說了,並非是我們對寒愈的態度有了什麼轉變,而是他太讓我們失望了。我們也不想將他趕出祭壇,只要他能答應我們的要求,我們自然歡迎他繼續留在祭壇。”
就在大祭司即將勃然大怒,準備動用大祭司的特權強行力保寒愈的時候,一直站在旁邊掛著微笑的寒愈終於再次開口了。
“大祭司,既然諸位長老質疑我沒有盡到祭祀的職責,那我便證明給他們看吧。”
“哦,你準備如何證明呢?”大祭司有些疑惑的看著寒愈,他實在想不出寒愈還能用什麼方法反駁七大長老。
白眉長老聞言不屑一笑,神色嘲諷的哼道:“你這兩個月來過幾次祭壇我們都心知肚明,你還想證明什麼?”
寒愈望向白眉長老,嘴角勾起了一抹深邃的笑意:“誰說一定要每天來祭壇,才能盡到職責呢?”
白眉長老一拍桌子,怒喝道:“事到如今,你竟還要強詞奪理?”
寒愈搖了搖頭,一臉委屈的道:“長老且先聽我說完吧,以免拍壞了桌子。請問諸位長老,身為一個祭祀,最重要的職責究竟是否是每天都跑來祭壇對著神碑發呆呢?”
衛鱗長老眉頭一皺,沉聲喝道:“寒愈,不可對神碑無禮!”
寒愈:“我沒有對神碑無禮,我只是在講訴一個事實。請問諸位長老,你們這些年在神碑面前參悟了那麼久,是否每天都能參悟到神碑奧義呢?”
“笑話,你以為神碑奧義是路邊白菜嗎,想參悟就能參悟?”白眉長老一臉不耐煩的哼道,看他那樣子是已經快要忍耐到極點了。
寒愈拍手道:“對啊,既然神碑奧義不是每天都能參悟到的,那我又何必每天都跑來傻站著呢?”
白眉長老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拍塌了石桌,一臉憤怒的指著寒愈呵斥道:“事到如今你竟還敢強詞奪理,你真當我祭壇是沒有刑罰的嗎?衛鱗,你是主管祭壇刑罰的,現在有人敢藐視神碑,敢如何處置啊?”
衛鱗長老冷聲道:“藐視神碑者,當廢除一身修為,打入地牢永世懺悔!”
白眉長老森森一笑:“很好,那便把他打入地牢吧。既然他不願意天天來祭壇,那便讓他永遠呆在地牢裡悔過!”
眼看著白眉長老就要對寒愈出手,大祭司終於忍不住發怒了:“放肆,老夫還沒死,這祭壇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兩個發號施令了?”
說罷,一股磅礴浩瀚的仙力從大祭司體內爆湧而出,瞬間便如層層巨浪一般壓向了白眉長老他們。白眉長老他們身軀一震,急忙運轉體內仙脈抵抗。但即便如此,他們的臉色也還是頗為蒼白,顯然應付得十分吃力。
“大祭司,你這分明就是包庇寒愈!”
“不錯,我們身為祭壇長老,難道連懲戒一個仙人的權力都沒有嗎?”
面對白眉長老他們憤怒不屈的目光,大祭司寒著臉喝道:“你們懲戒其他仙人自然可以,但寒愈乃是祭壇的祭祀,你們沒這個權力懲戒他!再者,寒愈的話還沒說完,你們如此急切的想要懲戒他,真的是想要維護神碑威嚴?”
隨後,大祭司不給白眉長老他們反駁的機會,轉頭望向寒愈:“寒愈,你接著說下去。有老夫在,這祭壇還輪不到他們假公濟私!”
寒愈躬身謝道:“多謝大祭司替我主持公道,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對神碑絕無褻瀆之意。之所以會那麼說,是因為我覺得想要參悟神碑奧義,根本不需要每天都站在神碑面前。”
白眉長老冷笑道:“笑話,不站在神碑前參悟,難道去你家茅房參悟?”
寒愈故作驚訝的道:“若是長老有這嗜好的話,小子一定回去把自家茅房重新修繕一遍,隨時歡迎長老來參悟。”
此話一出,整個祭壇為之一靜。幾個長老面面相覷了一下,有兩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頓時把白眉長老給激怒了。
“寒愈,再敢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就算是大祭司要保你,我也一定一掌斃了你!”
寒愈輕咳一聲,趕緊轉移話題道:“其實我想說的是,神碑所散發出的神威太過磅礴,我們站在神碑面前固然可以近距離瞻仰神碑的神威,感應到神碑所釋放出的所有奧義力量。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心神都會本能的被神碑震懾住,又如何還能全身心的去參悟神碑奧義呢?”
白眉長老冷笑著道:“所以,你還是覺得在自家茅房參悟更好,這便是你兜了半天想出來的藉口?哼,完全是一派胡言,強詞奪理!”
其他幾個長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