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去幹掉他,不都一樣嗎?
想到這,斗篷男子冷笑著道:“你若輸了,當真磕頭求饒?”
寒愈一臉認真的頷首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斗篷男子忍不住怒吼道:“少給我他媽說什麼君子,你丫算是哪‘門’子的君子!”
寒愈嘴角一‘抽’,隨後擺手道:“好好,我不是君子,但這次也肯定會遵守承諾。求書網不過我若是贏了,你要放過牧北。”
“行!”斗篷男子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其實他心中根本沒有把承諾放在心上。等寒愈磕頭求饒後,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兩個一起殺掉,根本不可能會放過這個牧北。
“公子,同生共死!”聽到寒愈的話,牧北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堅毅的眼神告訴著他,自己並不畏死!
寒愈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好,我知道了,先放我下來吧。這是一場公平的決鬥,我不能借助任何外力。”
見寒愈說的有模有樣,似乎多麼遵守決鬥規矩一般,斗篷男子不由暗暗鄙視。這個‘混’蛋,先前你不也說來一場公平的決鬥,結果還不是用震仙符把老子給炸了。
寒愈腳步有些發虛的站在地上,仰天深吸了口氣,然後翻手從納戒中取出了一張滅妖弩。
斗篷男子見狀頓時蔑視一笑:“你不是說不借助任何外力嗎,這又是什麼?”
寒愈一臉淡然的道:“這是我的兵器,怎麼能算是外力呢?我剛才可沒有說限制什麼兵器,所以你如果喜歡的話,也儘可以亮出一張滅妖弩來,我絕不多說一句!”
斗篷男子憤怒的吼道:“老子又不是神衛隊的,上哪去找滅妖弩?”
寒愈聳聳肩:“那就沒辦法了,你不亮兵器也行,這是一場公平的決鬥,我不會因為你沒有兵器就手下留情的,這點你可以放心。”
見寒愈在這個時候還能神‘色’從容的說笑,牧北原本高懸著的心不由也跟著放鬆了下來。他發現在戰鬥技巧上,他還需要跟寒愈學習很多東西。比如說此刻的戰鬥心態,他就遠遠無法與寒愈相提並論。無論面對何等絕境,只有保持冷靜,方有一線生機!
斗篷男子被寒愈的磨磨唧唧吵的煩躁不已,揮手喝道:“廢話說完了沒有,可以開始決鬥了嗎?我可告訴你,別想著拖延時間,沒有人會來救你們的,老子隨時都可以殺掉你們!”
寒愈輕輕頷首道:“放心,這是一場公平的決鬥,我不會藉助任何外力的。這樣吧,我們決鬥的君子一些,不要野蠻的一味廝殺。由我先出招,若是無法一招將你幹掉,再輪到你出手,如何?”
斗篷男子聞言不由冷笑連連,看著寒愈手中的滅妖弩道:“怎麼,你以為憑藉一張滅妖弩就能幹掉我?哼哼,難怪你要提出決鬥,原來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這張滅妖弩上了;。好,我便站在這裡給你先‘射’。哼,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
“好,你可要當心了,我這張滅妖弩可不是俗物,它的威力足以‘射’穿城池。”
說罷,在斗篷男子一臉不耐煩的表情中,寒愈用力拉開了手中的滅妖弩。
只是,由於他的左臂之前被斗篷男子砍傷,再加上一身仙力早已耗損嚴重,根本沒有力氣再將滅妖弩全部拉開。只拉了還不到三分之一,他便因為力衰而鬆開了手指。
嗖,滅妖弩飛‘射’而出,但速度卻一點都不快,甚至由於仙力不足,弩箭連體積都不曾變大。
撲哧,弩箭輕飄飄的‘射’在了斗篷男子的腳下,連他一根毫‘毛’都沒傷到。一時間,全場一片寂靜。
沉寂過後,斗篷男子忽然仰天狂笑起來:“哈哈哈……嚇我一跳,這麼強的滅妖弩,老子剛剛都還以為要掛掉了,真是好可怕啊,哈哈哈……”
面對斗篷男子的嘲笑,站在寒愈身旁的牧北不禁感到臉龐一陣燥熱。雖然他知道寒愈是因為力竭才會失誤,可這樣的情形,多少還是讓他感覺有些難堪。只是,當他將目光掃過寒愈的臉龐時,卻錯愕的發現其臉上根本沒有一絲氣餒失望之‘色’。有的,只是一如往昔的淡淡微笑,與深邃光芒!
“公子是故意為之!”牧北猛然一震,瞬間便猜到了寒愈是故意而為。只是,他完全想不出,這樣做的意義何在?
斗篷男子狂笑過後,臉上重新掛上了猙獰的冷笑:“好了,現在你已經出過招了,該輪到我了吧。”
就在這時,寒愈忽然又道:“之前我在山谷內罵你是傻比,現在我想收回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