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心強則無所不能!這句話我一直都當做座右銘,今日便送給你吧。”
還不等於庭徹底爬起身來,他的面前便又多了一雙黑‘色’軍靴。他怒吼一聲,雙手綻放出熾烈仙光,兩道恐怖衝擊‘波’抬手便準備轟擊出去。
“吼……吼……”
還不等他發動攻擊,赤‘色’火龍的怒吼聲便再度響起。吼聲中充滿了不甘與無奈,令他原本憤怒的心猛然一顫。連自己引以為傲的赤煉火都這般任由寒愈‘揉’捏,難道寒愈真的那麼強?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赤煉火龍便呼嘯而至,炙熱的身軀瞬間纏繞在了他的身體上。不過片刻功夫,他的脖子和四肢便已經被赤煉火龍死死纏住。
“啊……啊……”於庭沒有寒愈那般神奇的控火能力,自然無法抵擋住赤煉火龍毫無阻隔的恐怖高溫。轉眼功夫,他的鎧甲便被赤煉火燒的一片通紅,脖子部分的皮‘肉’更是被直接燒焦。劇痛之下,他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悽慘的叫聲。''
劇痛與憤怒之下,他瘋狂掙扎,傾盡全力掙脫出了右手,然後向寒愈發出了最強一擊。
可是,寒愈瞬間召喚出神魔之力,一舉將其鎮壓了下去。
轟……只聽一聲巨響,於庭被神魔之力硬生生擊倒在地,右手更是直接骨折;。這一刻,他徹底絕望了。被赤煉火龍束縛的他,連最後的力量比拼都輸給了寒愈,還有什麼翻盤的機會呢?
“寒愈,住手!”
直到此刻,敖金才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絲毫不顧之前定下的規矩,直接便衝到了寒愈面前。
看到敖金衝來,寒愈目光一凜,瞬間便將於庭狠狠拋向了敖金。與此同時,他翻手祭出了祭祀之刃,傾盡全力朝著於庭的後背砍了過去。這一刀若是砍中的話,於庭的‘性’命九成難保!
“‘混’蛋!”剛剛接住於庭的敖金在見到寒愈砍來的凌厲一刀後,臉‘色’頓時一變。由於事發突然,他很難帶著於庭避開這一刀。可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自己手下的得力愛將被寒愈一刀給砍死了,自己的顏面何存?
想到這,他心中大罵寒愈卑鄙無恥,同時又不由自主的將於庭甩到了身後,讓自己來接下寒愈的這凌厲一刀。
砰……寒愈的刀鋒來勢極快,敖金甚至都來不及召喚出絕壁仙罡抵擋。無奈之下,他只好空手抵擋。
只聽咔嚓一聲,他手臂上的鎧甲瞬間被祭祀之刃斬碎,緊接著鋒利的祭祀之刃在他手臂砍下了一道深長的傷口,鮮血瞬間狂飆而出。
“找死!”受傷後的敖金狂怒不已,馬上便準備發動攻擊向寒愈討回公道。
不過,他小覷了寒愈的厚臉皮。一擊得手之後,寒愈馬上縱身後退,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撲的機會。
隨後,寒愈指著敖金,轉頭對神‘女’喊道:“殿下,我與於庭之間的較量,敖金卻‘插’手進來。他們兩人合攻我一人,這不公平吧?”
聽了寒愈的話,敖金不由氣的七竅生煙。這個狗娘生的‘混’蛋,老子剛才明明只是想衝上來救於庭而已,如果不是你先出手砍老子,老子會對你出手?
不等敖金有所動作,神‘女’便馬上拍案而起,一臉慍怒的指著敖金,厲聲喝道:“敖金,馬上給本宮住手!”
感受到神‘女’的怒火與殺氣,敖金只能無比憋屈的停下腳步,面‘露’青筋的吼道:“殿下,我只是想上來救人而已,根本沒有與於庭聯手對付他的意思!”
寒愈將祭祀之刃橫在身前,目光警惕的盯著敖金,沉聲道:“說的好聽,我與於庭公平決鬥,尚未分出勝負,殿下和大祭司都還沒說什麼,你敖金憑什麼衝上來救人?”
敖金強忍著衝上前幹掉寒愈的念頭,怒吼道:“‘混’蛋,於庭都快給你整死了,老子難道還不能救他?”
寒愈聳聳肩,一臉無辜的道:“這話說的,之前殿下明明已經說過了,不可傷人‘性’命,我怎麼可能對於庭下死手?”
敖金怒極反笑,指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道:“不下死手?那剛才那一刀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有我護著於庭,他早就被你一刀砍死了!”
寒愈神‘色’認真的看著他,道:“不,你錯了!剛才那一刀,我其實並沒有使出多少力氣,所以即便砍在於庭身上,也最多重傷而已,絕不會傷他‘性’命。”
敖金沒想到寒愈會如此無恥,竟然敢在三軍將士面前睜著眼睛說瞎話,於是指著自己的手臂怒吼道:“沒有使出多少力氣?你這‘混’蛋,老子的手臂都被你砍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