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冬燕突然跳了下去,南紫煙並沒有生氣,眼中反而還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她還真想看看,面對冬燕的阻攔,寒愈會怎麼做?
“又一個金仙神使?”
憑空閃現一般的冬燕,麻衣少年幾人紛紛一驚,原本鬆懈的下去的心又一下提了起來。他們並不知道寒愈跟冬燕是一起的,所以以為冬燕也是寒愈的敵人。就算寒愈再厲害,可是面對兩個金仙神使的聯手,勝負就難說了啊……
“快救我,殺了這個犯上作‘亂’的仙人,殺了他……”原本已經絕望的金仙神使在看到冬燕後頓時一震,臉上繼而湧起了一陣狂喜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危急時刻,居然會天降一個神族高手,這還真是蒼天厚愛自己啊!
寒愈右腳用力一番碾壓,頓時強行打斷了金仙神使的興奮大喊。隨後,他緩緩轉過身,將冷冽的目光投在冬燕身上,道:“你要多管閒事?”
冬燕眉頭一皺,一路上寒愈都笑容隨和,所以她一時有些不習慣他的冷漠。但是,她還是咬牙說道:“不錯,我不允許你殺他!”
寒愈淡淡一笑,聲音冰冷的道:“哦,你有什麼資格不允許我殺他呢?”
寒愈的冷傲,讓冬燕心中的怒氣逐漸爆發了出來,豎眉喝道:“有什麼資格?哼,這句話應該是我先問你吧?你區區一個仙人,有何資格屠殺神使?剛才是他們先動手也就罷了,現在這個金仙神使根本無意與你為敵,你為何還要殺他?寒愈,別以為你有點本事就可以目中無人,我們神使的威嚴,不允許你踐踏!放了他,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寒愈聞言仰天大笑起來,只是笑聲聽上去卻是格外的森冷,令人不寒而慄。
忽然,笑聲一頓,他翻手從納戒中掏出了一塊金‘色’腰牌,厲聲喝道:“我有何資格?我堂堂神衛隊隊長,難道連處決一個反賊的資格都沒有嘛?”
“什麼,神衛隊隊長?”看著寒愈手中亮出的金‘色’腰牌,金仙神使和麻衣少年他們無不一震,眼睛俱都死死盯著那一塊金‘色’腰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隨後,他們終於知道了寒愈的身份,原來他就是那個在聖祭之日時登上祭壇的仙人!
冬燕沒想到寒愈居然會亮出神衛隊的腰牌,不禁憤怒的道:“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是反賊?寒愈,休要汙衊別人,這樣只會玷汙神衛隊的威名!”
寒愈再次放聲大笑,隨後猛地一揮手中的龍鴻劍,殺氣騰騰的道:“我說他是反賊,他就是反賊!證據?你覺得我殺人還需要用到這玩意嗎?你若不服,他日儘可去中央仙殿控訴我。不過今日,你若敢阻攔我的話,那我便視你為妨礙神衛隊辦案,一同殺之!”
面對寒愈的霸道與張狂,冬燕氣的險些吐血。儘管她不相信寒愈真敢殺自己,可是面對寒愈那殺氣騰騰的長劍,她卻不再有那股阻攔到底的勁頭了。因為,此刻的寒愈,令她感到畏懼!
“你、你敢殺我?”冬燕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若不信,儘可上前一試!紫煙小姐就比你聰明多了,她知道阻攔不了我,所以便直接選擇了沉默。”
經寒愈一提醒,冬燕才猛然想起了南紫煙,於是馬上回頭衝著土坡上的那顆大樹喊道:“小姐,寒愈發瘋了,你快來阻止他呀!”
躲在樹上的南紫煙聞言長嘆一聲,隨後一臉無奈的跳了下來。
看到又有一個神使出現,麻衣少年他們的臉‘色’不由變得凝重起來。可是,當他們看到南紫煙臉上所流‘露’出來的無奈之‘色’時,不由齊齊愣住了。似乎,這兩個‘女’神使都不怎麼敢阻攔這個寒愈殺人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叫寒愈的傢伙究竟是有多牛。‘逼’啊?
這時,被寒愈踩在腳下的金仙神使也發現到了情況有些不對勁。怎麼回事,這兩個神使好像都認識這個寒愈啊,而且還對其頗為忌憚的樣子,這究竟是鬧哪樣啊,你們不是我的族人,不是老子的救星嗎?
“你們兩個還傻愣著幹什麼啊,快殺了他啊。難道你們還懼怕區區一個仙人不成,你們這是要丟盡我們神使一族的臉啊……”
還不等金仙神使罵完,寒愈冷眼看了他一眼,隨後便猛地一劍斬下,瞬間中斷了他的喝罵。
撲哧……在冬燕震驚的目光中,金仙神使的腦袋被寒愈一劍斬掉,殷紅的鮮血噴灑而出,頃刻間便染紅了大地。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寒愈會突然下手,就連南紫煙也會以為寒愈會先詢問一下自己的意見,卻沒想到寒愈根本就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