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沒有半點關係。殿下,我們歸海家族對陛下可是絕對忠誠的啊,不可能做出這等忤逆之事,還望殿下明察啊……”
神‘女’根本不信他的辯解,依舊寒聲道:“哼,沒有你們歸海家族的庇護,兩個替天組織的反賊,如何能夠進入這望月樓?”
這時,負責調查的一個神衛隊員走了過來,對神‘女’說道:“殿下,據幾個賓客講訴,他們在拍賣會開始前曾經見到有一個黑衣人從歸海子東的包廂內走了出來。那個黑衣人的身形和聲音,與剛才出現的刺客一模一樣,基本可以斷定那就是替天組織的反賊;!”
聞言,神‘女’的目光頓時一寒,望向子東的眼神頓時充滿了凜冽殺氣:“現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我……”子東再次慌神了,心中又忍不住大罵那個黑衣人。那該死的‘混’蛋,絕對該剮千刀啊。什麼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絕對是十足的典型代表啊!如果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不會與黑衣人合作,並且一定要將其綁下,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既然你無話可說,那就休怪本宮不給你們歸海家族面子了!”神‘女’一揮手,對身邊的神衛隊員下令道,“來人,將歸海子東押回天牢,嚴刑審問!”
“殿下,我冤枉啊,那黑衣人不過是見杜芳老師漂亮,所以強行闖入我包廂中調戲杜芳老師而已,我根本不認識他啊……”慌‘亂’之下,子東隨便編了個理由,同時急忙用眼神暗示那四個神衛隊員,讓他們趕緊站出來替自己頂缸。
“調戲杜芳老師?”神‘女’眉頭微微一皺,隨後示意神衛隊員去將包廂內的杜芳老師帶下來。
這時,那四名神衛隊員知道子東是隱瞞不下去了,於是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頂罪。
“殿下,今晚的事情,其實是我們乾的,確實與子東公子無關,還望殿下放了他吧。”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所有人都紛紛將震驚的目光投到了那四個神衛隊員身上,任何人恐怕都不會想到,神衛隊會與替天組織的反賊勾結在一起。
神‘女’確實沒有流‘露’出多麼驚訝的表情,她只是冷冷瞥了他們一眼,隨後淡然道:“是你們做的?哼,這倒是讓本宮感到好奇了,你們為何要行刺寒愈?”
四名神衛隊員對視一眼,隨即沉聲說道:“殿下,我們神衛隊乃是陛下的親衛隊,是仙界至高無上的軍隊,我們不允許有身份卑賤的仙人玷汙神衛隊!”
神‘女’聞言不由冷笑了起來:“就因為這個,你們就去勾結替天組織的反賊?”
四人點頭說道:“不錯,殿下若是不信的話,請看這個;。”
說著,他們將之前子東‘交’給他們的那柄斷劍拿了出來。當眾人看到斷劍上鐫刻著的替天二字時,頓時紛紛一驚,大部分人都瞬間相信了他們的話。
神‘女’拿起斷劍看了看,隨後輕輕將其拋落在了地上,道:“還真是替天組織的信物,膽敢與替天組織勾結,你們的膽子可真是夠大的呀。”
四人齊齊將頭深埋在了地上,沉聲說道:“我等自知犯了死罪,甘願受殿下一切處罰。只是希望殿下能將寒愈逐出神衛隊,還神衛隊一個乾淨!”
“還神衛隊一個乾淨?”神‘女’聽到後不禁大笑了起來,可是笑聲中所蘊含的森冷殺氣,卻令在場每一個人都感到膽顫心驚。
神‘女’霍然站起,一臉怒容的指著他們,厲聲喝道:“究竟是誰,玷汙了神衛隊?要還神衛隊一個清白,真正應當肅清的,又該是何人?鶴緯,你來告訴本宮!”
聞言,所有人都不由一怔。他們想不明白,神‘女’無端端的為什麼要去詢問鶴緯老管家,這跟鶴緯有什麼關係?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鶴緯緩緩上前一步,沉聲說道:“回殿下,今晚的事情,都是歸海子東一手策劃的,與他們四人無關。這柄斷劍,也是剛才歸海子東偷偷‘交’給他們的,他們四人都是歸海家族的棋子!”
鶴緯的話,如一擊重錘狠狠擊打在了子東的身上,瞬間令其臉‘色’蒼白到了極點。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鶴緯居然會知道所有的事情!
四名頂罪的神衛隊員紛紛抬頭,一臉震驚的看著鶴緯,隨即喝道:“你胡說,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們乾的,這柄斷劍也是替天組織‘交’給我們的信物,根本不是歸海子東‘交’給我們的!我們神衛隊員是有尊嚴的,做不出那種栽贓嫁禍的事情!”
鶴緯冷哼道:“還敢狡辯?你們以為在場三十多個神衛隊員,殿下為何偏偏讓你們四人去帶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