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我爹才會不肯回來!為了不想見你,也為了不想見你生下來的這個孩子,還特地釋出訊息說自己身死,就是不希望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可是你倒好,反而三天兩頭地跑到叔叔那裡索要財物,還死皮賴臉地說自己女兒真的是秦家的種。不過你自己清楚。天知道現在在門後面的那個女人究竟姓張還是姓王?你如此無賴,根本就難怪叔叔一家對你那麼兇狠,這一切,全部都是你的自作自受!”
對於這一切的指控,蕭氏現在只有不斷地搖頭,淚水進入傷口,讓傷口更痛,也讓她痛的不敢開口,只有那無窮的淚水從眼角滾落。
“秦紫煙。我想你可能全都是說錯了!”
秦月思終於稍稍冷靜了一點,她撥出一口氣,讓自己的語氣盡量不要顯得太過激動,說道:“我想。這裡面肯定有一些謊言與欺騙存在!爹爹……也就是你爹爹面見我師父的時候,可是說這二十二年來他先是被綁去做了山賊,後來又被關進大牢。最後又參了軍。這些話可是在我師父以及師兄師妹的面前說出來的,有很多人可以作證!”
秦紫煙哼了一聲:“撒謊嘛。很正常。”
“爹爹不是仙人,更是一個性格有些懦弱的人。他就只擅長舞文弄墨研究政務。卻並不擅長戰鬥。當日他看到我背後中刀,孃親被侮辱後殺死,手無縛雞之力的他自然是想盡一切辦法逃跑。而國破家亡,無依無靠的爹爹恐怕唯一想到的,就是你這個名義上的女兒,以及仰靠著廣寒城風光無限的那個狐狸精了吧。”
“在這種情況下,他想要來投奔你們,怎麼可能說自己在外面拋棄妻子多達二十二年?這麼一說,他還能夠被你們收留嗎?而且弄不好,可能自身也會有性命之憂。”
秦紫煙伸出手壓著牆壁,對牆壁另一面鴨子坐的秦可可冷笑道:“爹爹和叔叔嬸嬸一定商量過了吧?應該怎麼說,怎麼做。這些事情就算是你這個女兒,一定也被瞞在鼓裡了吧?有些時候你肯定也差覺國他們的話和你知道的不太對。但是他們肯定也會演出一場戲來哄騙你,讓你覺得正是如此吧?嗯,如今這幾日的接觸下來,我也知道你絕對不是一個演戲的料。你實在是太容易被識破,被看穿。你的父母和爹爹瞞著你,實在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
裡面的秦可可捂著自己的兩腿之間,如今大腦已經混亂,恐怕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看到秦可可混亂,秦紫煙重新望向秦月思,笑道:“現在,你明白了嗎?明白你的孃親究竟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了嗎?你捫心自問,她是不是曾經讓你去勾引過你師父?是不是曾經讓你去和你的大師兄‘好好相處’?哈!她曾經是個花魁,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讓自己的女兒也入這一行!看你的表情,我說對了,對不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月思望著那邊的母親,見她似乎因為失血而顯得十分的疲倦,當下她還是咬咬牙,大聲道:“不管怎麼說,你所說的事情和我所知道的真相實在是相差太多了!你放開我,我們現在就去見爹爹,把這件事情搞清楚!看看我們究竟誰在說真話,誰在撒謊!”
“哈!對質?你以為,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我還會讓你們和我慢慢去對質嗎?”
秦紫煙提著匕首,再一次地走到了蕭氏的面前,伸手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腦袋直接拉起!
秦月思:“你想幹什麼!放開我娘!”
那一刻,秦紫菸嘴角的笑容真的如同惡魔一般,他抬起手中亮晃晃的匕首,大聲道:“一旦見了爹爹,爹爹就會知道我沒有死!爹爹如此懦弱,又怎麼可能會同意我殺了這個女人?即便是為娘復仇……即便是為了娘復仇!這份血海深仇!這個一臉狐媚的女人……她怎麼可能讓我爹殺她?一旦出了這裡,外面任何一個人都能夠隨隨便便壓制住我,我秦紫煙又要怎麼能夠為孃親復仇?你們廣寒城又怎麼可能允許我殺她?允許我……像這樣殺她!!!”
話畢,那明亮的匕首已經在空氣中劃過了一條讓秦月思窒息的殘影,毫不猶豫地……
刺進了她母親的胸口。
第026。無法逾越的悲痛之牆
眼前的這一幕,剎那間讓秦月思的思考停頓了下來。
她張大著嘴,眼看著那鮮紅色的液體從母親的嘴角流出。
也是看著母親的雙眼中蘊含著驚訝、絕望、恐懼等等情緒,再到那雙眼睛開始變得灰白,開始變得渙散,所有的色彩在這一刻慢慢地消失。
然後,伴隨著秦紫煙的匕首拔出,那飛濺出來的鮮血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