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點,苦澀的一笑,她顫聲道“你……你喜歡別人。”
見她神情酸楚,清岩心下不忍,可此事只能果斷解決,就硬起心腸道“心蘭,我早該告訴你,我已經定親了。”
聶心蘭渾身一震,那神情猶如遭受了雷擊,眼中閃過的驚駭痛苦之色是那麼濃烈,讓清岩心裡大震,他實不知聶心蘭會對自己有如此深的情意,怎會如此?!
只聽聶心蘭顫聲問道“是嗎?她。。。。。。她是誰?”
清巖緩緩的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她的身份很特殊,要等段時間我才能說。”
聶心蘭眼裡的光華閃閃,聞言澀聲道“我該恭喜你了,她應該很美吧?”
清巖點頭道“是。”
聶心蘭情緒逐漸平靜了下來,只不過臉色依舊蒼白,又道“不會是天火宮的厲輕恬吧?”
清巖一怔道“你怎麼會說起她,當然不是了。”
聶心蘭覺得意外,道“原來不是她。~”
清巖見她神情好了許多,心也放了下來,歉然道“心蘭,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聶心蘭截口道“你不用道歉,是我不好,以為……,你不會怪我吧?”
清巖忙道“不會不會,我們是好朋友嘛。”
聶心蘭聞言心裡頓時一痛,撕心裂肺的痛!暗道“原來只是好朋友,聶心蘭,聶心蘭,你太傻了,太傻了,太傻了。。。。。。。”
清巖一直在看她的臉色,見她神情變化,他心也跟著上下跳動,不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還好聶心蘭沉默片刻,臉色好看了許多,只淡淡的道“剛才的事你別放在心上,只當我什麼也沒說。”說著又微笑道“你可別笑我,不然我可不饒你。”
清巖見她笑了,心也就放了下來,道“我可不敢。”
二人隨即又是一笑,剛才的事情似乎就在笑聲中煙消雲散了。
清巖見聶心蘭渾若無事,似乎真是忘了方才生的事情,他只能向好處想,根本不敢多想,女孩子的心思對他來說,實在太複雜了。
有了這段cha曲後,清巖和聶心蘭無形中就生分起來,二人的話也就少了,等到聶心蘭恢復的差不多了,二人乘著月色繼續趕路,這次度可就快多了,清巖全力御氣,帶著聶心蘭是急而飛,也只一個時辰就到了他們的目的地,那個祁連山附近的xiao鎮,他們的故鄉,赤金鎮。
赤金鎮還是老樣子,夜色中還是那麼寧靜,時而傳來的犬吠,聽到他們的耳中都是那麼的親切,熟悉,遠處的祁連山,依舊傲然矗立,冷漠而又神秘,赤金鎮一直都沒有變,變得只是他們,他們長大了。
二人都覺得很jī動,在赤金鎮上空盤旋了好幾圈,感受著故鄉的溫馨氣息,直到明月西沉,他們才停了下來,又聽的陣陣jī鳴,他們才各自回家,去見他們最親近的人。
清巖的突然歸來讓鄭老爹又驚又喜,看著高大成熟的清巖,鄭老爹登時老淚縱橫,經過清巖好一陣的安慰,他才收住了哭聲,隨即就是問這問那,恨不得把清巖這幾年所有的事情都問出來,清巖是有問必答。再看鄭老爹真是年輕了很多,以前全白的頭都有成了hua白色,而且還是黑多白少,精神矍鑠,雙目有神,說話中氣十足,顯然是有了很深的修真底子,看起來鄭老爹這些年還是很用功的,此時的鄭老爹哪像個七十多歲的老頭,簡直就是一個壯年男子。
爺倆一見面就是說不完的話,也是鄭老爹精神好,竟是足足說了一整天的話,直到第二天太陽昇起,他老人家才心滿意足的停了下來。
清巖和聶心蘭的回來,在赤金鎮頓時引起了不xiao的風bo,很快清巖和聶心蘭的家都被人們踏爛了門檻,鎮上所有人都來看望了他們,在此後的十數天,二人每天的任務就是應付來訪的客人,一批接著一批,說著同樣的話,打不同的人。
他們的話大致相同,就是在外學藝,如今是藝滿出師,至於學的什麼,就很玄奧了,清巖主攻的是道德經,而聶心蘭則是大悲咒,金剛經之類的佛經,二人說的雲山霧罩,玄之又玄,大家也是聽的莫名其妙,驚歎連連。
但不管怎麼說,大家都認為清巖和聶心蘭不尋常,不是普通人。
等到日子久了,麻煩也就少了,清巖這才敢出門,當然也要避開高峰期,通常在早上和黃昏出去,他總不能在家也施展無形劍遁吧。
這一天一大早,清巖看著四下無人,偷偷momo的出了門,快步向著鎮外走去,回家許多天了,還沒去看啞大爺呢,聽鄭老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