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朱暇額頭冒起幾條黑線,“丫的,老烏龜,那時候老子就該一石頭丟死你。”雖然心中是謾罵,但朱暇口中卻是恭敬說道:“文星老師為何會到豔花樓這種地方來?難道…老師依舊是金槍未倒!”
“噗嗤!”朱暇恭敬的一番問候,頓時引得臺下眾人鬨堂大笑。
“哈哈哈!太逗了!文星老師金槍未老啊!不愧是朱暇,這麼刁鑽的問題也問的出來。”臺下不少人心中由衷的感慨道。
文星也不是笨蛋,自然是聽得出朱暇話中挑趣之意,老眼中怒光大放,哼聲道:“這你管不著!來吧,既然你上臺挑戰你老師的文采,那就放馬過來。”
“正有此意。”應了一聲,朱暇收回摺扇,雙手負於胸前,在臺上來回短距離的踱著步,遲疑了少許,開口說道:“文星老師,我出的第一個對聯,只有一個字,如果你接下了,那我馬上掏兩百塊晶幣,然後抹屁股走人。”
“嗯?有趣,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一字對聯是什麼?”聽朱暇這麼一說,文星頓時也來了興趣,抿了一口茶水笑道。
其實朱暇身上根本就沒帶那麼多的錢,只是他有深深自信,進而才敢放出直接給出兩百塊晶幣的厥詞。
“好,我的對聯就是,‘泉’,泉水的‘泉’,就是這一個字。”
“嗯?”臺下眾人一愣,“泉?這一個字怎麼對?不愧是朱暇啊!這種高難度的對聯他也想的出來,不過,他或許連自己都對不出來。”臺下有的人就是這般想法,而有的人則是抓耳擾腮的思考了起來。
文星也是一樣,端坐在檀木椅上,連手中端著的茶水灑了出來也渾然不覺,可見他此時已經陷入了深深的深思當中。
一開始,文星乃是一副大文人的模樣,專心的思考朱暇出的這個對聯,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他蒼老的面龐上能漸漸的見到不耐之色,“丫的,這小子突然出了一個字的對聯,他孃的根本就是無從可考啊!或許他自己也是在胡攪蠻纏,對!一定是的!……不行,如果就這樣都把持不住了,那我的顏面何處所放?不行,我得再繼續想想,或許真的能想到也說不一定。”文星心中無比納悶,但也是令他幾欲抓狂。
時間,過去了十幾分鍾,這十幾分鍾內,臺下是一片鴉雀無聲,都在深深的思考朱暇這個對聯。然而,臺上的被挑戰人文星終於是把持不住了,當下,只見他手掌猛然一拍桌面,震的茶杯顫抖,而眼中也是怒光大放,起身湊近幾步用食指著朱暇的鼻子喝道:“老朽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什麼對聯沒遇到過?卻偏偏你這一字對聯卻是前所未聞,朱暇小子,你定是在搞什麼鬼!”
一副悠然姿態,朱暇收回摺扇,同樣伸出右手,豎起食指扒開了文星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輕蔑的笑道:“怎麼?你對不出來了嗎?”
“哼!”文星一甩右手,眼中怒光更盛,放聲喝道:“你一定是來搗亂的!你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對聯!”
被文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怒吼,朱暇豈是軟蛋?當下,湊近文星,指著他的鼻尖,故意放大聲音吼道:“去你***!你個老匹夫!自己有本事在這裡裝熊接受挑戰,而遇到對不出來的對聯就說老子是胡攪蠻纏!有你這般理由?***一個快要死的老匹夫,也敢在老子面前裝熊,我去你丫的,你信不信老子連小時候你打我屁股的帳一起算?”朱暇高分貝的吼聲使整個豔花樓都能聽見,不但如此,朱暇一邊罵還一邊故意噴出口水星子,噴了文星一臉。
“哈哈!對!你自己對不出來就說人家朱暇耍賴!哪有你這樣的人?”此刻臺下的人群也跟著起鬨,他們之中,哪個在小時候沒有被文星打過屁股,此時被朱暇說出來,個個都是熱血沸騰,恨不得衝上臺去將文星的褲子扒了虐他屁股。
“你…你!”文星被朱暇吼得耳膜發懵,臉色氣的紫紅,努力了半天也吐不出一句話來。
“好!罷了罷了。”過了少許,文星似乎也覺得自己理虧,當即服軟了下來,將臉上朱暇的口水擦掉後,喝了一口茶,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說道:“好,好,我認輸,不過,你要自己說出這對聯的下聯,這樣我才輸得心服口服。”
其實文星服軟的原因不止是自覺理虧,而更多的原因便是他覺得自己乃是一個聖賢之人。“哼,我可是有素質的人,不像你們這些出口成髒的流氓,和你們計較,有辱高雅…”此刻文星心中就是這般想法。
但又平心而論,你說你是有高雅品味的人,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窯子?且不管你來豔花樓是什麼目的,光是你來了豔花樓這件事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