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一生都無望娶妻生子,但宇宙管理裡面那些當官的卻是玩了成熟的玩嫩的……
別人打人鬧事了要受到懲罰,但宇宙管理打人欺負人卻是可以光明正大。
這年頭,真正在做事真正為百姓謀利的宇宙管理又有幾個?或許在很多年前的宇宙管理非是如此,但時光荏苒,如今的宇宙管理卻是已經糜爛到了骨子裡,高層不管事,中層敷衍了事,低層為虎作倀……
……
普通人,見到那些享受特權的人便對其痛恨,只恨不得生吃了他才好,但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享受到了特權,那又是不一樣的心態……會忘掉一切。
這是人心底深處的無可抹去的欲。望,是對是錯,如何去評?
所以,生在亂世,你踏踏實實不一定能過的好,反而會是被利用的物件。
那些站在道德制高點歌頌和平讚美正義提倡傳遞正能量的人,不外如是!說到底,終究是為了一己私利,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表面的光鮮豔麗,背後的骯髒醜惡!
(雖然有些偏激,但不是以偏概全,人間正能量還是存在的!而這僅是我的個人見解,不喜勿噴。不過我自認,這就是現實:表面的光鮮豔麗,背後的骯髒醜惡!)
從那次消失後,朱暇便以“霍透”的護衛身份待在執法隊,但確切的說是待在朱恆界努力提升實力,沒事的時候便會將龍武麟拉到朱恆界大戰三百回合,練練手。
娜姆城的事自然交由龍武麟,而朱暇則是待在朱恆界只待比武大會到來。不過在此前還是需要努力提升實力,畢竟實力才是王道,有了實力才能去“講道理”。
……
主星,在遠離娜姆城幾萬公里的某個地方,有一片湖泊。
一葉小舟,便如星河中一顆不起眼的星辰,緩緩遊走在其間,輕輕水波盪漾……
憨厚朴實勤懇的船伕在划槳,或許是出於多年以來的經驗,他劃的船很平穩,若是仔細看會發現他每一槳的力度都一樣,而且船推動的速度也始終保持一致,不疾不徐。
或許這就是每行自有每行的精髓所在。
在船尖,一青年男子,黑髮飄揚,身材欣長,給人的感覺就是瀟灑如風。不過這種瀟灑氣質很獨特,並非是那種玩世不恭的江湖逍遙客,這種瀟灑就好像天下事皆在他眼中清清楚楚一樣,而他則是隻以一個下棋人的態度去看遍天下。
千秋萬載一場空,古今天下一局棋!
此人,便是棋劍劍主,姜春。
這貨有個習慣,不喜歡把劍放在空間戒指裡,而是隨時隨刻都背在背上,但也就因如此日日夜夜和劍的貼身陪伴,如今這柄棋劍已經有了些微弱的靈智。
一柄神兵的形成,鑄造材質只是次要,主要的是用器之人能用自己的靈魂去溫養,讓它漸漸產生靈智,和主人有種血脈相連的親近……
若是現在的姜春被人殺了,那麼,這柄棋劍也將自動破碎!這也就是劍客中真正意義上的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此時姜春橫提長笛,輕輕吹奏,那悠揚的笛音擴散出去似乎帶有一種奇妙的精神力,令河中魚兒歡快奔騰,始終跟著船遊動,便是連那生性兇殘的食人魚也在這種笛音的繞指柔下變得小貓一般溫順。
在姜春身後,躺著一個身形如同螬蠐般的大胖子,眯眯眼半睜,口中叼著根草,在那裡忘乎所以的兀自哼唱道:“當滴個當,朗裡個朗,付爺爺今來把歌唱,黑以呀伊爾呀,付爺爺我啊是色狼;當滴個當,付爺爺我呀心彷徨,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我呀還是睡不著呀;且看江山如此多嬌啊,你媽既然如此風騷啊;劈腿年代,何來真愛呀嘿呀嘿……多少傻。B一怒為紅顏啊,多少紅顏一脫為了錢呀……朗裡個狼,這年頭呀,年少輕狂,尼姑瘋狂哇;內褲再破也性感,感情再深也扯淡呀……你媽追我十條街啊,說我長的像你爹啊……狼裡個狼,前面吹。簫的姜春是個大傻。B呀。”
沒人能聽懂這亂七八糟唱的是些啥……
前面的姜春幾乎要暈了過去,狠狠的揉著額頭,瞪了他一眼,心道自己如斯美妙的笛音完全被這個騷包的一首歌給敗壞了。
後面,划槳的老漢兀自抹著冷汗,心道:“都是老朽的錯,是老朽的錯啊。要不是前兩天一時興起唱了一首自己家鄉的土著山歌,這猥瑣的胖子也不會這般。”
“嘿嘿,姜春,付爺爺編的這首歌很美妙啊,我的聲音是不是像天籟呀?”付蘇寶擠了擠他的眯眯眼:“還不快崇拜我,過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