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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不如從命。”拱手說了一聲,此時朱暇既然變得有禮貌起來了,但是就在下一刻,朱暇卻是拉著霓舞的手向著前面幾名天景宗弟子飛了出去。
“好快的速度!”見朱暇突然出手,為首那名弟子心底驚呼道。此刻這些天景宗的弟子只覺得兩眼發花,全然看不到朱暇半點身形,只能偶爾感覺到眼前一抹紫光閃過。
“砰!”突然的出現在了先前發話的那名弟子身前,進而一膝蓋猛然頂在了他的下吧上,緊接著,剩餘的幾人都神奇的向著下方墜去。
三下五除二的打理完了這些小嘍囉後,朱暇則是直接帶著眼神幽怨的霓舞向著最頂端的巨石飛去。
“朱暇,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說不好就動手。”
……
“朱暇,你說太陽裡面到底是什麼?”站在巨石邊緣,霓舞眺望的雲海另一邊的紅日,目綻奇光的喃喃張口向朱暇問道。
灑然一笑,“呵呵,誰知道呢?我想肯定是岩漿之類的東西吧。”遲疑了小會兒,朱暇神色突然變得寥落起來,從朱戒內拿出一罈酒一飲而盡,朗聲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沒想到在這裡看落日能夠使心境平淡,仿若世間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心中少了諸般所欲,惟獨伊人心憔悴。呵呵,”淡淡一笑,朱暇起身道:“也罷,等以後我就找個安靜的地方度過餘生,有落日,有伊人。”
朱暇隨意吐出的一句話,霓舞聽後臉色既然變得迷離幾許,微偏螓首注視著雙手叉在腦後眺望著天邊紅日的朱暇,“沒想到,他正經起來的時候這麼迷人,和那副無賴像簡直是判若兩人……”
“回眸一笑百媚生,盛託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朱暇,你可曾記得你為我作的詩?”霓舞突然嫣然笑道。
“當然記得。”朱暇爽口答道。
遲疑了一會,“呵呵,如果我是你口中的那個伊人就好了。”霓舞一語吐出,俏麗頓時泛起一抹酡紅,雙手藏在袖中捏著手指。
“呵呵,這還說不一定啊,我說的伊人並不止是一個喔。”朱暇突然一臉玩味的笑道。
“嗯?什麼意思?”霓舞也從朱暇話中聽出了端倪,俏麗泛喜的反問道。
暗道了一聲自己失言,擾了擾腦袋,朱暇訕訕笑道:“呵呵,沒…沒什麼?”
“啪,啪,啪,啪…!!!”正在此時,在朱暇兩人的後方響起了手掌拍擊時的聲音。
兩人有默契的同時扭頭望去,只見一身材高挑,相貌俊逸的黑髮男子正徐徐向著兩人走來,而在他的臉上,能清晰見到狠戾的笑意。
見到來人,霓舞俏麗一變,“霓拜,你怎麼會來這裡?”
“哼!”霓拜在朱暇兩人身前幾米處駐足,冷哼一聲,望著霓舞戲謔的笑道:“好一個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霓舞,沒想到你的情夫還是一個墨客啊。”
聽霓拜這麼一說,霓舞俏麗怒氣上湧,但又不知怎的,她心裡竟然有了幾分得到滿足的感覺。
“情夫?你說我是她情夫?”正在這個時候,霓舞旁邊的朱暇開口了。
“正是!”寒聲應道,然後霓拜又繼續冷聲道:“你們這對姦夫*婦,今天終於讓我抓到現行了。”說著,霓拜又將目光轉向了將頭別過的霓舞,道:“果然如此,霓舞你去盛託城這麼久不回家族,既然就是為了這個小子。”
朱暇一副無視霓拜的模樣,轉頭向霓舞問道:“霓舞,他是你什麼人?”
“我是他男人!”不等霓舞回答,前方的霓拜突然加大音量插話道,旋即狂笑了兩聲,又繼續道:“按照家族的規定,我就是她的男人!但就因霓舞是煉藥師這個高貴的身份,所以家族才會將一切好處都偏向於她,遲遲不肯與我這個未婚夫完成婚約…我恨…我好恨!為什麼家族將一切好處都偏向她?冷落我這個修煉天才,不但如此,更可惡的是霓舞這賤人對我的態度一直都很冷,這賤人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她犯賤,既然喜歡上了一個垃圾。呵呵,其實我早就知道霓舞喜歡你了,從那時起我就暗自發誓,就算得不到霓舞的心,我也要得到她的人。”最後一句,霓拜是望著朱暇狠聲說道。
“霓拜,你別說了!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哪怕是死也不會!請你走!”霓舞此刻臉上也泛起了怒意,手指向一邊對著霓拜怒目而視的吼道。
“你剛才說要得到她的人?”突然,朱暇眼中殺光乍現的向霓拜寒聲問道。
“不錯!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