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早起的鳥兒皆被嚇的“嘎嘎”大叫,到處亂飛。
“媽的,大清早的,你叫個毛?你那玩意兒不是被一條褲衩給擋住了嗎?”白笑生顯得無精打采的聲音此時在朱暇腦海中響起。
在靈海中映現出自己的身影,朱暇對著白笑生豎了豎右手中指,憤憤說道:“你又懂個鳥毛?哥的玉身就這樣在外面暴露了一晚上,不被看也著涼了,你說我能不急?”邊說著,朱暇邊從朱戒內拿出一套乾淨的白色武士服穿上,然後在外面套了一襲白色的長袍。
“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了,說說正事。”白笑生也沒心思與朱暇扯淡,轉移話題說了一聲,遲疑了少許後,然後他又繼續說道:“你昨晚連續施展了殺生劍法的第一劍和第二劍後就累的昏迷過去了,不過在你昏迷之前我記得你說過你將殺生劍法改了,是怎麼回事?”道完,白笑生疑惑不解的望著朱暇。
神秘一笑,用靈氣整順頭髮,朱暇笑盈盈的應道:“你的殺生二十四劍太麻煩了,我只是將其改了一下,第一劍和第二劍依舊和原先的殺生劍法不變,但其餘的八劍我現在也施展不出來。不過我可以肯定,一旦我施展出來威力將會驚天動地。”朱暇話不明意,說完後蹬地一躍飛向了高空中。
翻了一個白眼,“說了等於沒說。不過昨晚你那強大的劍意是哪來的?”
“用劍之人,自然會有自己的劍意。”淡淡的應了白笑生一句,隨即朱暇懸停在虛空確定自己目前身處的方位。
少頃,白笑生移開這個話題,說道:“你現在的氣質和昨晚簡直是判若兩人,但我也說不出個具體,不過據我估計,體悟劍意的你只差一步便可以突破魂羅級的瓶頸了。”
“是啊,這所謂的意境果然奇妙,我也感覺到那道堅不可摧的瓶頸了,現在差的只是靈氣,等在大賽上殺幾個人就可以突破了。”怡然應道,旋即朱暇加快速度向前飛去,宛如一道紫色的流星。
“如此甚好,那我就先去睡覺了。既然你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體悟出屬於自己的劍意,那就說明你配被稱為用劍之人,也就是劍客。”
“何來配與不配之說?用劍,便要體劍,更何況,老子用的是炎黃子孫的劍!”心中堅定一語,朱暇再次加快速度前飛。
……
一天後。
屬於魎枚王國管轄的一個小城內。
此城名為江遙城,是魎枚王國中為數不多的繁華小城,這裡離天景山脈的主峰也只在一千公里左右,所以也沒有其它地方那麼混亂,因為都畏懼坐落於天景山脈主峰的天景宗,僅此而已。
此時,車水馬龍、人聲嘈雜的街道上,一白衣男子踏著散漫的步伐行走在街道上。男子頭戴斗笠,背上斜揹著一把用麻布包裹著的劍,透過斗笠上半吊著的輕紗隱隱可見男子俊邪的面孔,自然彎的嘴角似一道動人的弧度。
此人正是快速飛行了一天的朱暇,因為這裡已經離天景宗沒多遠了,所以他選擇在這裡歇歇腳。不過他這幅打扮倒是很像一個江湖俠客,瀟灑帥氣。
行走在江瑤城繁華寬闊的街道上,聽著這種叫賣聲、吵鬧聲,朱暇健步如飛,但他的腳步又顯得不蔓不枝、輕快灑脫,明明這一刻在這裡,而下一刻卻是不可思議的出現在了那裡。
見此情形,街上的行人們紛紛向他投來各種目光,有疑惑、有鄙視、有驚豔、……
“看,那個戴斗笠的公子好帥,他走路的腳步好虛幻縹緲,看的我眼睛都花了。”街邊一群女子投來驚豔的目光,低呼道。
“定是某個大家族的弟子,看樣子他一定很厲害。”又一個花痴少女滿眼愛心的望著朱暇呼道。
朱暇自然是知道這些人的議論紛紛,但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在自己心中罵道:“去你妹的,老子練習一下劍氣御步又咋了?咋都以為老子在耍帥?老子是那種唉耍甩的人麼?況且,我本來就很帥…。”
……
路經街道邊一個大酒樓的時候,朱暇突然停下了腳步,進而邁步走進了酒樓內。
酒樓大門口的接待人見朱暇走上來,正欲上前去搭訕,但下一刻朱暇卻是突兀的出現在他背後,讓那接待的人撲了一個空。
一臉驚色的轉過身去望著朱暇背影,“好神秘的氣息,定是某位強者,難怪他不屑於我們這些小人物接待了。”心中想著,這人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滿之色,而是深深的崇拜之色。
酒樓內人很多,聲音嘈雜,環顧了一圈,朱暇發現已經沒有一個空位,隨即走向櫃檯,對哪位妖豔的女掌櫃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