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也不能把她怎麼樣,而她品竹能為西楚除一公害,就算是受點委屈算什麼?
左氏兄弟看品竹這態度,當即也知道這女人靠不住,立刻下令狗腿子們分守府邸的各個陣口,左前則湊到朱魚的身邊,準備叫醒沉睡中的朱魚。
就在這時,朱魚突然彈身而起,喝道:“他媽的個巴子,是哪個王八蛋攪老子的清夢?”
一眾人被朱魚突然的動作嚇一跳,剛才那位狗腿子連忙匍匐過來結結巴巴給朱魚彙報外面的情況。
“不要慌,不要慌,慌他孃的什麼?”朱魚大手一揮,喝道。
“晶壁呢!晶壁在哪裡?”
幾個僕從慌慌張張的抬了一塊碩大的信圭晶壁過來,朱魚隨手掐一道法訣,晶壁之上出現幻影。
幻影之中,天上地下隱隱卓卓全是人。
天上是將軍山和紫竹樓的後輩弟子,四方散開,隱隱對廣仙樓形成合圍之勢。
而地面之上,則是黑壓壓的烈虎軍,四面八方都是,將整座府第圍得水洩不通,為首一人頭盔卸下,只見其人面容白皙硬朗,臉上如刀刻斧鑿一般菱角分明,其炯炯的雙目之中,蘊含的是強大的殺意。
此人不正是王家的虎子王崖嗎?
王崖比王山更厲害,在朱家的五大金剛之中,他是和大哥朱標一個級別的強大的存在。
其修為達到了萬壽中期之境,現在的烈虎軍中的位置為左偏將軍,地位比烈虎軍東將軍左聖堂還要高半級,實屬是軍中的驕子,難得的將才。
他親自率兵圍住了廣仙樓,這幫烈虎軍的悍勇將士,豈是朱魚現在的勢力能擋的?
“他媽的巴子,真他孃的膽大包天,左前左後,你們就不知道給朱瞎子報信嗎?快給朱瞎子報信,讓他一刻之內派兵過來,給老子宰了這群虎烈軍王八羔子,竟然敢打擾老子睡覺,真他媽活得不耐煩!”朱魚怒聲道。
他這一聲喝,屋裡人面面相覷。
直接向大將軍報信?大將軍會因為這點屁事派軍和烈虎軍幹?
如果這事真是王崖無理欺負朱魚,此時向大將軍求援估計還有一絲希望。
問題是此事的起因是朱魚喪盡天良,欺男霸女欺到了王山的頭上,虎烈軍是炸營而起,大將軍會派兵救援朱魚?
兵者,國之大事,豈能輕動?
更何況凡事都要佔一個理字,朱魚現在根本佔不住這個理,大將軍會因此觸怒西楚霸王,讓西楚局面完全失控?
“內面的朱魚小兒聽著,老子是王崖,限你一刻之內出來受死,否則老子踏平廣仙樓,將你亂刀剁成肉醬,為我西楚除一大害。”門外,王崖森冷的聲音響起,隔老遠都能聽到對方磅礴的殺意。
“吵什麼吵?瞎聒噪。”朱魚暴怒道:
“王崖,你跟我聽著,你最好是立刻給老子灰溜溜的滾蛋,要不你有種就在我府邸外面等一刻鐘,老子不滅你這一股烈虎軍,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夜壺。”
朱魚一如既往的囂張霸道,似乎根本就沒把王崖放在眼裡,表情氣定神閒,紈絝習氣依舊。
他狠話放完,又聽他暴喝道:“你們他媽的聾了?讓你們給老子向朱瞎子傳信!”
朱魚這話聲音很大,不僅整個廣仙樓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就連廣仙樓外面的地上天空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朱魚一定是瘋了,所有人都忍不住暗暗搖頭。
只要朱理八沒瘋,他怎麼可能會派兵來繼續放縱朱魚胡作非為?
所謂喪盡天良,惡有惡報,朱魚明顯是黔驢技窮,外強中乾了,誰他娘說朱魚不是草包?就憑他這句白痴的話,就證明他徹頭徹尾就是個草包。
“哈哈!”王崖哈哈大笑,“好!老子就留你一刻鐘的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搬救兵的,兄弟們,聽我號令,一刻鐘之後,給我殺!”
“殺!殺!殺!”
烈虎軍軍士齊聲高呼,戰意濃濃,王山受辱,烈虎軍上下個個義憤填膺,所有人心中都憋了一口惡氣,要不然也不會炸營而起,拼死進城圍殺朱魚。
既然來了,大家都沒準備活著回去,不殺死朱魚,如果振烈虎軍軍威?
相比烈虎軍將士士氣高漲,廣仙樓之中則一片大亂。
一幫狗腿子嚇得戰戰兢兢,膽子小得更是屁滾尿流,斯文掃地。
就連一向鎮定的左氏兄弟,臉色也變得極其凝重,最終左前給將軍府發信,而左後則恭敬的道:“公子,對方勢大,不可力敵,還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