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鐵塔的體修。
鬥法臺上,張鐸像一隻發情的山豬一般,正在橫衝直撞,招招生猛,呼喝連連。
相比他的賣力,朱魚顯得輕靈飄逸,身法詭異絕倫,神情輕鬆自然。
他依舊是符道對敵。
嚴謹這一門獨有的二十四兵符大陣,朱魚演繹的淋漓盡致。
張鐸的飛劍法器,甭管他怎麼狠命的左衝右突,卻永遠也衝不破朱魚所演繹出的漫天符陣。
他的實力比霜戰差多了。
這樣的戰鬥,不是一個量級,朱魚是**裸的在戲弄地方。
對面觀摩臺上,還有幾千煉體堂的弟子呢!
戲弄張鐸,把張鐸耍猴一樣弄得團團轉,讓他這個煉體堂的所謂奇兵,變成一坨狗屎。
這是對整個煉體堂的羞辱。
煉體堂很多包房的燈已經滅了。
很多先天師尊看不下去了,紛紛逃離。
煉體堂堂座楚傲早就溜了,他那麼高傲的人,能預知到今天精英堂挑戰的結果。
與其留下來自取其辱,還不如趁早溜,那才是明智之舉。
大佬們退場,可是廣大弟子們卻沒有這個隨便出入精英堂的資格。
看著場上這種一面倒的情形,看著朱魚對張鐸極盡手段的種種羞辱,煉體堂的弟子個個鴉雀無聲。
難受啊!
丟臉啊!
最關鍵的是無能為力!
朱魚所表現出的強大實力,放眼煉體堂誰能將他怎麼樣?
煉體堂的精英弟子倒不少,煉體堂最強者褚霸甚至號稱能排進全院精英弟子前十。
可是偏偏褚霸今天沒來!
就算是他來了,又能怎樣?
堂座大人楚傲出面,都不能把人家朱魚怎樣呢!
人家有個身為學院供奉的師尊,再說了,就算褚霸和朱魚真刀實槍的鬥法,誰又能保證他百分之一百的能取勝?
一拳擊斷測試晶壁!
這就是朱魚的實力,這一手鎮住了所有人。
……
神劍堂弟子集中地。
一幢不顯眼的包房之中,精英弟子聚集足有十數個之多。
精英弟子能夠坐進先天師尊才有資格進的包房,這也是神劍堂精英的特權。
誰叫神劍堂牛呢!
堂座大人“一字慧劍”姜慧,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入虛境強者,號稱南海攻殺劍道第一人。
神劍堂精英弟子佔據了全院精英弟子總數的近乎半壁江山。
神劍堂一號精英弟子葉平,更是學院精英弟子之中最頂尖的存在。
據說,今年之內,葉平就可以踏足先天,從此一飛沖天,將來其必是南海院的驕傲。
“虛林師兄,朱圭來了!”一名精英弟子湊到虛林的耳邊,恭敬的道。
神劍堂堂座“一字慧劍”姜慧是個特別注重禮儀,注重尊卑的人。
神劍堂上下,等級最是森嚴。
四十多個精英弟子,葉平為首,他有絕對的號召力和威信。
而葉平之下,虛林是正兒八經的半步先天強者,是僅次於葉平的存在,其修為在全院精英弟子排名中,穩進前十、甚至是前五。
朱圭進來了,他很緊張,他是上個月剛剛挑戰精英堂的弟子。
很幸運,他挑戰成功了,紫袍加身。
但是他這個紫袍,在虛林面前算什麼?
如果不是虛林要見他,他甚至連坐進這間包房的資格都沒有!
神劍堂葉師兄,虛師兄,是全體精英弟子的頭,是帶頭大哥,擁有無可置疑的威信。
“虛……虛師兄,您……您找我?”
虛林眯眼瞅著朱圭,嘴角露出陰陰的一笑:“怎麼了?朱圭師弟竟然都不來看今天的精英堂挑戰,你和朱魚同為朱家弟子吧?”
朱圭愣了一下,神色很複雜的看了一眼外面的鬥法臺,緊緊的抿了抿嘴唇。
朱魚!
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就是噩夢。
他朱圭本是朱家年輕一代當之無愧的天才,從小到大他都被家族長老執事們捧在手心,讓他享盡了家族帶給他的榮光。
可是……
一切都因為一個橫空殺出的主府弟子朱魚而改變了。
現在的朱家!
朱魚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天才,家族上下,所有的人都以朱魚為傲,都圍著朱魚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