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光,“這小子,雖是第一次殺人,但殺起來既然比我還要血腥啊,嘖嘖嘖……”撇嘴搖了搖頭,進而朱暇身形消失在黑暗中。
潘海龍也不可謂不機靈,一開始,他便自知實力和範衝差的不止是一星半點,若是正面交戰的話,無疑,自己會死的很慘!
但是因為自己有那恐怖恢復生機能力的神木之力,所以在那一刻他選擇了這等拼命的打法,故意近範衝的身並受傷,然後在攻擊他喉結。
喉結,是人身上最為脆弱的部位之一,縱然範衝是帝羅級的強者,但沒有任何防備的喉嚨被刺,縱然也是難逃一死,不過這也怪範衝太掉以輕心了,若是一開始他就小心防備並重視潘海龍,那定不會落得這般下場。
所以說,範衝是死的極其憋屈。
這一瞬間的轉變,也是令周圍滿身甲冑的殿士們瞠目結舌,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範衝會死的這麼慘、死的這麼憋屈。
“大家小心了,這傢伙很詭異。”望著此時碎裂掉的手臂正在快速生長出來復原的潘海龍,所有人心頭都是一顫,同時也凝重了起來。
太離奇了,斷掉的手臂既然能長出來,而且,那些綠色能量散發著的強大的生機也是恐怖至極啊!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眾人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心中震驚不解。
“海龍,你退後看著,剩下的交給我。”朱暇的聲音突兀的在他身旁響起。他也知道,此時潘海龍在神木之力的消耗下靈氣也是殆盡,根本沒有再戰之力。
神木之力,這種存在於傳說中的神力,雖然潘海龍看起來使用的很隨意,但實則不然,他連一點門徑也沒窺到,只是單純的消耗、恢復罷了。
向潘海龍說了一句後,隨後朱暇又轉頭望著範衝已經奄奄一息的屍體,突然冷冷的一笑,進而放出靈識籠罩向了他屍體。
“想跑?”羅修者形成靈海後,身體死後靈魂仍在,若是機遇好的話也不是不無再生一說。但是,面對朱暇,範衝就必須得形神俱滅。
靈識凝聚成絲線包裹著範衝掙扎並叫罵甚至哀求的靈魂,隨後朱暇順著噬決那無形的吸收力將其拖進了自己的丹田黑洞中,然後再淨化為純淨的靈魂能量湧向靈海中的羅魂。
不僅如此,在那一刻,範衝的精氣也被吸乾,變為了一具乾屍。
突然出現的朱暇,也是令在場眾人心中的凝重更加一層,雖然他們此刻都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但無一例外的,都是束手束腳,躊躇著不敢有所發作,因為,他們在朱暇身上感到了一股寒徹心靈的殺機。
仿若眼前的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閻王、修羅。
半分鐘不到,潘海龍身上除了破損的衣服外便見不著一絲痕跡。先前碎裂斷掉的手臂、穿透的胸膛,早已在神木之力的恢復下變的毫髮無損。
“暇……暇哥,看來以後這神木之力我還是要少用啊,光是恢復一條手臂就幾乎將我能量耗盡了。”口中喃喃的說著,臉色蒼白的潘海龍強忍著乾嘔退了下去。
第一次殺人便搞的這麼血腥,潘海龍哪能習慣?從開始到現在他也是在強作鎮定忍住反胃感而已。
“哈哈!朱閻王!果然是如閻王一般殺人不眨眼啊,既然連人死後的靈魂也不放過。”就在潘海龍欲退下的時候,突然!一股難以匹敵的能量氣場席捲而來,同時一道飄渺的老聲也不知從何處響起。
“朱閻王?”眾殿士心中顫然,這個名,對於他們來說如雷貫耳,“這個名字果然適合他,他,看樣子就是一個索命的閻王。”
霎時間,“朱閻王”這三個字便響徹了出去,那些躲在遠處圍觀的人也不禁顫然,暗道這個名字懾人。
羅修者工會大殿前的大壩中。
在來人強大的氣息威壓籠罩下,潘海龍頓時就感到了體內氣血翻滾,行動大大受阻,不但如此,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啊!是木皇大人來了!”
“是木皇大人來!”一聽見這道聲音,周圍殿士們便臉帶喜意的呼道。似乎,木皇來了眼前的人就不足為懼了。
“一群沒用的廢物!窩囊廢!簡直是侮辱了羅修者工會這個名頭,竟然連出手對敵的氣勢也沒有。”這道不知從何處響起的聲音帶著幾分怒意。話音落下後,只見地面一陣綠光流轉,眨眼睛便見一道魁梧的人影冒了出來。
此人,正是木殿殿皇,熙垚。
熙垚一冒出來,頓時!那股難以匹敵的能量威壓驟然增強了幾倍,壓的在場眾人不禁踉蹌幾步,同時又只見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