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格外的美景。
“暇,現在我們……那個……那個……”依靠在朱暇寬闊的懷中,霓舞突然抬起螓首,口吐若蘭的湊近朱暇的唇支支吾吾地說道。
見霓舞突然這般閃爍其詞,一時間朱暇也是無比納悶,聞著霓舞口中吐出的芳氣,不禁蹙眉問道:“怎麼了?”
“咳嗯咳嗯。”霓舞就如一個小女孩,模樣可愛的清了清嗓子,俏臉酡紅地說道:“按你說的那樣,獨特的嫵媚氣息能阻隔陰毒,那麼……我身上的氣息能不能阻隔陰毒?在去神宮拿到藥材煉製出淨魂聖丹之前,或許我身上的氣息能幫……幫你阻隔陰毒。”
身為大陸數一數二的煉藥師,霓舞當然知道關於陰毒的傳說。
一聽,朱暇頓時陷入了沉思,“對啊,霓舞身上也有著和嫵媚氣息近似的火魅氣息,都是由心而產生的一種奇特氣息,這樣說來,那也可以阻隔陰毒啊。”心中想著,朱暇不禁變得心猿意馬起來,霓舞都這麼說了,意思當然很明顯,那就是:她想和自己那啥了嘛。
捏了捏霓舞柔軟的翹臀,朱暇打趣道:“小妖精,你是不是想那啥了啊?”
霓舞幽怨的瞪了朱暇兩眼,嘟著嘴不滿地說道:“都這麼久沒和你……那個了,感覺渾身難受。”說到這裡,霓舞忽然眼色一狠,瞪著朱暇說道:“對了!告訴我,當你知道嫵媚氣息能阻隔陰毒後有沒有去找火豔宮的女人!?”
朱暇頓時一臉委屈,舉起了手,“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對於霓舞這個一時雍容一時溫柔一時霸道的女人,朱暇也是有些吃不消的,他覺得還是應付李飴要簡單的多。
“真的?”霓舞半信半疑的瞪了瞪朱暇,兩人從小一起在盛託城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朱暇好色霓舞也是知道的,所以她此刻也不得不起疑心。
“真的沒有,信不信由你咯。”朱暇攤手,臉色有些無奈的應道。
“呼——!”長呼一口氣,霓舞遂說道:“沒有就好,我可是聽說了,火豔宮的女人都是很髒的,甚至有的還好同性,這點你看那個花筱筱就能看的出來。我想告訴你的是,以後如果我們不在你身邊,而你又非常非常的想需要,那我寧願你逛窯子去禍害那些女孩子也不願意你去亂找不乾淨的女人,聽到了沒有!?”最後一句,霓舞加大了音量,頗顯霸道。
朱暇滿臉黑線,不過心中還是為霓舞的大度而感動。
“遵命!老婆大人,小的知道了!”朱暇拱手應道,語氣顯得鏗鏘有勁。
“呵呵呵……”霓舞被朱暇逗笑了。
笑著笑著,霓舞眼神再次變得迷離起來,毫無預兆的就一把攬過朱暇的頭強吻了上去,搞的朱暇一時間還有些應付不過來。
朱暇心中不由感慨:這女人,還真是給力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幾個呼吸的時間過後,朱暇下面一柱擎天,火熱的堅挺頂在了霓舞柔軟的小腹上。
“你個壞傢伙,想使壞了吧?”霓舞極帶風情的一笑,玉手伸去輕輕的捏了捏那火熱的激昂,口中呢喃著打趣道。
朱暇頓時汗顏:媽的,明明就是你先使壞、是你強迫我的啊!咋就變成我想使壞了?還不是你給逗的。
對於一個成熟的女人來說,一旦有了第一次的快感,那麼今後她的慾望便深深的要強上男人,巴不得自己心愛的男人無時無刻都壓在自己身上馳騁,越瘋狂越好。
此刻,朱暇已是身心火辣,一邊在霓舞脖子上種著草莓,一邊將手伸向霓舞背後,解開了褻衣的蝴蝶結,然後那層阻隔輕輕的滑落至柳腰,露出了兩顆肉乎乎、極具彈性的小白兔。輕柔芬香的羅衫上,胸前隱隱可見突起的兩個小點。
“嘶嘶——!”這麼久都沒爆發了,此刻朱暇再也忍不住了,粗魯的一把將霓舞羅衫撕成粉碎,腰間銀色絲帶飄飛,然後如猛虎一般將其壓在身下。
芳草茵茵的幽地,突然一隻火熱的東西襲來,頓時令其汁水橫溢、嬌軀顫抖,然後只覺那空洞了許久的幽地被深深填滿,頓時,無上的快感蔓延,以及那種久違了的充實感……
兩人不知是達到了幸福的巔峰多少次,也不知各自噴發了多少次,直到霓舞被徹底的滿足後朱暇才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嬌軀如一攤爛泥般軟到在朱暇懷中,霓舞芳心不禁嬌羞的感慨:那傢伙好生強大,看來我一個人還真滿足不了他,到時候叫海洋還有小飴我們三個一起對付他!
第二天,晨曦,天邊剛泛起魚肚白。
寬敞的樹枝上,倒在朱暇懷中的霓舞彎長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