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兩人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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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立大功的呂之非、白安兩人,當即便再次率領三千修士,趕赴長順城。
這次伴隨他們一起的,還有呂氏聯軍的數十通玄境死士,五名圓滿境死士,可謂是精銳齊出。
他們的目的,是趕在潰敗的谷家反應過來之前,搶佔此城法陣。若是能夠牢牢佔據,谷家斷然不可能隨意派遣中下乘修士,跨越數以百萬裡計的海疆而來。
以先天下乘修士一日萬里的速度而計,這要花費數月功夫,哪怕乘坐虛境法寶飛來,也是靡費甚巨,更有可能被呂氏聯軍一網打盡。
佔據了挪移法陣,等於扼守了要道,優勢極大。
這一去,呂之非與白安頓時便發現,己方的謀士判斷沒有錯,谷家眾人果然自顧不暇,全然沒有及時派人摧毀法陣,等到他們進入長順城中,先行佔據之後,才陸續有殘兵剩勇趕來此處匯聚,但遭到伏擊之後,又是慘敗離去。
谷家各部屢遭痛擊,直到後幾日,幾乎是一觸即潰了,至此,呂之非與白安也才逐漸發現,冥冥之中,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守護著自己這一方,每每有強橫的敵人出現,都會被引開,甚至直接驚退,而剩下的普通修士,根本不是這群精銳死士的對手。
……
呂之非與白安等人並不知道,就在他們佔據長順城的時候,應元大陸的上空,出現了數道長貫百里的慶雲。
數縷神念宛如陽光,照射在這上空,巡弋萬里,彷彿搜尋著什麼。
突然,這數道神念皆是一怔,如雷般的聲響徹虛空:“呂陽,你竟然敢插手?”
這聲音中,帶著無盡的震驚與憤怒,卻是谷陽的幾名盟友發現,呂陽的陽神也在此處大陸上空。
呂陽的聲音很快便在雲中響了起來:“各位誤會了,我並沒有插手爭戰。”
“那你來這處大陸做什麼?”質問呂陽的修士,顯得極為警惕,“我們方才得知,谷家數萬大軍突遭奇襲,死傷近三萬,短短一夜之間便徹底潰敗,不是你搗鬼又會有誰?”
“我來此地,自然是看看我呂家的兒郎們征戰可有勝利!”呂陽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語氣卻是強硬無比:“前輩,你們來此,又是何意,莫非真當我呂陽資歷尚淺。便是軟弱可欺之輩不成?我怎會知谷家因何潰敗?我只知道。我呂家與諸家聯軍奮勇殺敵,因而得勝,若是各位前輩懷疑我插手其中了,大可以向天道盟提議制裁我族。不必在此多費口舌!”
眾修士聽到,一時之間,竟是啞口無言。
他們如何會看不出,呂陽在這場大勝中插了手,若是按照道境之間不得插手子弟爭鬥的規矩。顯然已是開戒。
但偏偏,他們不是谷家老祖,無法與呂陽較真。
一旦較真,所要沾惹的因果,並非他們所能承受,別的不說,單單呂陽這個道境巨擘中的新人,便不是個好惹的物件。
他們曾與谷家老祖有盟約,要照拂他的子弟不錯。但若為了照拂他人的子弟,把自己的家族和子孫也搭上去,未免有些得不償失了。
更何況,谷家老祖壽元不多,又遭此大創。怕是直到老死都再難恢復全盛實力了,除非谷家再出一名道境高手,才有與他們聯盟的資格。
如今的谷家……不值!
因此這幾名道境巨擘頓時便變得沉默起來,其中一縷陽神在空中顯化成一名中年男子的影像。含恨言道:“縱然你百般狡辯,也無法抹除曾經出手的事實。若是讓我等找到證據……”
他冷哼了一聲,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呂陽冷笑一聲,卻沒有將此人的威脅放在心上,他也知道,對方只是警告自己而已,並不敢真正動手。
現在的他,持有祭煉成功的天罰之眼,已然無懼於道境中下乘的巨擘。
便是遇到上乘修士,他也有信心與之一戰。
當然,各位巨擘各有奇遇,或許某些人同樣擁有遠古的上乘仙器也說不定,不過,天罰之眼便是在仙器之中,也是頂尖的存在,而且狀態保持得極好,幾乎擁有全盛之時的力量,絕非尋常殘破仙器、道器所能比擬。
這也是他無懼於這些老牌巨擘,反而敢以一對五,直接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原因。
“諸位不必管我,還是先管好自己……哼!好自為之吧!”
呂陽帶著一絲奇異的神色,打量了這五名出現在應元大陸上空的巨擘幾眼,身影逐漸消失。
看著呂陽漸漸消失,但氣機卻始終凝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