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說得上話,炎老,鍾老,童姥,蜍老等人,則是老前輩,也可以顯示隆重。
除此之外,便是呂青青,敖月兩人,作為呂陽的家眷一同出席,此外還有嫡子呂祈。
在這時候,呂陽不免還有些遺憾:“青陽峰畢竟還是底子太薄,能上得了檯面的修士,就那麼幾位,如若不然,有一位同樣是大宗師的人物相陪,便已經足夠。”
“沒有關係,你現在圓滿大成,若不是為晉升道境奔走,便是直接提請仙門封赦尊號也不為過,這位大宗師說到底,也是和你同一等的人物,以平常視之即可。”呂青青道。
呂陽聞言,不禁失笑,不過以他的心性,倒不是特別在意這些場面上的虛榮,而只是感覺有些遺憾。
自己的靈峰,畢竟還是底蘊淺薄,平常看不出,這種時刻,便凸顯無疑了。
……
左大師是一位留著長髯,中年男子模樣的修士,一襲火紅的長袍穿在身上,衣袂飄飄,長髮微舞,顯得非常瀟灑,而他身邊,則是有兩位少年模樣的凡人弟子相隨,約摸在十二三歲上下。
除此之外,少年身後還有一位扎著沖天髻,眼睛大大,倒也不怯生,瞪大著眼睛打量眾人,顯得俏皮機靈。
“左大師。”呂陽率著眾人迎了上去。
左大師見呂陽等人出迎,不由撫了撫長鬚,呵呵笑道:“呂峰主。”
呂陽道:“左大師大駕光臨,實在是呂某之幸也,不過呂某前段時間在外,不便相迎,卻是怠慢了大師,還望萬勿為怪。”
“左某受友人之託前來,也是為了能夠助呂峰主一臂之力,些許俗禮,不必在意。”左大師在呂陽面前,沒有絲毫架子。
事關呂陽如今也是一方大尊,並不是尋常修士了,他身為器道大宗師的名頭,也不過是在一定程度與之相等而已,但真論起來,還是有所不如。
兩人便在這峰前山徑客套了一番。然後進入府邸。
呂陽以家宴招待左大師。一番飲宴之後,眾人散去,很快便也只留下了他與左大師商議,談及煉製成道重寶之事。
“蒙太真道兄與瑜道兄賞識,把我推薦來此,對我而言,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所以,這次煉寶,我必盡力而為。只是不知,呂峰主打算將重寶煉製成何等的模樣,才能與自身其他重寶以及功法契合??”
左大師既然能夠來此,也是各方勢力相熟之人。並不是沒有絲毫瓜葛的閒野散修,很快便認真問起了呂陽的需求。
“這又有何種區別?我對此瞭解不多,還請大師賜教。”呂陽頭一次聽到這說法,不禁感到有些新鮮。
不過他大概也猜到了,在這裡需要自己作出些許選擇,才能更好契合自身。
左大師聞言,眼中不由露出些許詫異之色:“呂峰主年少有成,大概還不是非常清楚,煉器之道吧?”
呂陽如實答道:“不敢說是一無所知,但也的確連粗通皮毛都沒有達到。畢竟,我沒有太多時間鑽研這些。”
“呵呵,原來如此。”左大師聽到呂陽承認對此知之不多,不由得笑了。
他倒也不是帶著嘲諷之意,而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
見呂陽略帶著些許疑惑,他略為沉吟了一番,似乎在思索著如何向他解釋,好一陣才道:“尋常修士,需得以二三百年時間,才能觸及圓滿之境。而再花上二三百年,才能達到大成,此時已是老成之輩,一生之中,數百年時間。不說對種種旁門雜藝深有鑽研,至少也是稱得上熟悉的。”
呂陽聞言。不由得贊同地點頭。
以他所知,確實如此。
“非我多言,呂峰主勇猛精進,年紀輕輕便達到了如此高深的境界,實在是萬界僅有的天縱之資,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反而缺失許多尋常修士都有的閱歷,這並不是尋常修煉便可以彌補的,更加不敵天劫業力,在度劫之時,將會有種種危險。”
說到這裡,左大師突然問道:“呂峰主可知道,度劫有何危險之處?”
呂陽道:“一是天劫之力,天降雷火,風水,諸般罡煞,侵襲肉身,銷蝕神魂,二是自身心魔缺陷,迷失本性,而其三,便是冥冥之中,天道執行的因果業力。”
“據傳,自遠古仙道以降,凡人修煉成仙,便有天道考驗,降下重重劫難,不過當時仙庭有氣運重寶,能夠借天之名封賜仙人果位,自得其位,乃是順應天道,不在必死之中,因此,當時便是有一些嗜殺邪修,或者為天地所不容的怪物,往往也能度過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