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援。
如果說巨擘是為豪門遮風擋雨的大樹;這樣一筆豐厚的財富;便是充滿靈韻的雨露;便是肥沃的土壤。
只是可惜;按照諸天通行的風俗;這些嫁妝;包括此前陪嫁過來守護一族;都將為月兒自己擁有;如果月兒給自己生下了子女;便被這些子女繼承。
這並不是歸屬青陽峰的東西;所以;作為嫡長子的呂祈;也並不具有這筆財富的繼承權;呂祈的子孫後代;或有可能吞併世俗國度;侵佔庶子一脈的權利;但卻難以沾到這上面來。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敖月是西海公主;孃家勢力大得驚人;又是平妻;自然擁有自成一脈的權利。
好在呂陽很快又想到;無論仙凡;都有夫妻一體的說法;若是她願意資助自己;把這筆巨大財富勻出部分給家裡支用;又是另一回事。
只不過;這麼一來;又好像有些依靠女人;迎娶她的動機不純。
呂陽晉升圓滿大成以來;還是頭一次感覺到了十足的為難。
“怒濤帝尊財大氣粗;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些嫁妝;既是實實在在的好處;也是叫人無法拒絕的手段啊……先是在峰上引起話題;不知不覺之中;先聲奪人;奠定月兒進門的基礎;然後;待勢而定;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增加月兒的威勢。收服麾下門客。甚至有可能謀取師姐的名位。”
呂陽知道;這一切與月兒無關;都是怒濤帝尊的意思;但偏偏;這並不是苛難;反而是厚賜;自己也無法拒絕;更不可能撕破臉皮。
這是很高明的手段;也符合怒濤帝尊一方尊主的作風。
敖雄看著呂陽不住變幻的臉色;流露出了一絲笑意:“呂峰主。這是我們帝尊給明月公主的嫁妝;也是她出嫁以後的財產;如果公主以後為你生下兒女;便交由這些兒女繼承。”
呂陽道:“理當如此。”心中卻不禁有些不悅。這敖雄;莫非以為自己會侵佔月兒的財產不成?反倒是怒濤帝尊;到了這時還在不溫不火地試探自己的底線;偏生自己還無法翻臉;當真是可惡。
看來;還得與這老狐狸周旋一番才行;不能撕破臉皮的爭鬥;便只能靠時間與耐性分勝負了。
敖雄又道:“這些金冊;便留在峰主這裡了;到時候照單接收。也好做個見證。對了;如此多的珍寶;庫藏;存放恐怕不易;還得再在行宮裡面興建一座寶庫才行。”
“寶庫便寶庫;我自會設法辦妥此事;族叔不必掛慮。”
呂陽心中已經下定決心;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是答應道。
敖雄笑道:“那我便放心了。”
緊接著;兩人又商談了一番邀請賓客。籌辦婚禮事宜;一直聊到深夜;呂陽讓人招呼好這位女方族叔;才回到靈峰;找呂青青商議。
“三千億?”聽到敖月的嫁妝有這麼多。呂青青也不由得怔住了;面色說不出的古怪。“夫君;你這個平妻;沒有白娶啊;要早知道有這麼多的話;多娶幾個;光是嫁妝;都足以值當你的千年基業了。”
她說這一句話;也不禁有些酸酸澀澀的;但在這同時;神色不禁也有些潸然。
說沒有想法;那是騙人的;呂青青不是無慾無求的聖人;心底自然也會有幾分不痛快。
如今敖月要進門;光是嫁妝和聲勢;便遠遠超過了她這個大婦;若不是呂陽堅持先辦了和她的婚事;今後名分恐怕都要被她奪去。
“夫君;我嫁時除了一批大易死士;天材地寶;這些普通之物;便再沒有其他;是不是寒酸了些?”
當初呂青青嫁進門的時候;嫁妝只是普通的近一億靈玉價值;在呂宥看來;反正呂陽也得了大易呂家不少助力;用不著計較這些門面上的東西;但卻沒有想到;到了這時;被西海徹底比了下去。
呂陽聽到;不由暗自苦笑;道:“師姐;你在說什麼傻話;便是將你整個大易賣了;也比不過那西海啊;這無須諱言;事實便是事實。”
見她還是有些神思不屬;值得安慰道:“不要被帝尊的小手段套住了;這只是一時的示威而已;我們不與他攀比;悶頭接納過來;方是明智。再說;我娶的是你們;又不是嫁妝。”
呂青青回過神;問道:“接納過來;你想要怎麼接納?這是月兒的嫁妝;便是你也不好動用。”
如果只是小門效;自然是隨夫家擺佈;但怒濤帝尊擺明了便是財大氣粗壓死人;卻反而不方便這麼做了;而且呂青青也知道;呂陽對敖月也有情義;不可能真的捨得下臉皮去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