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開來,變成一個獨立的天地。
“酆嘉是嗎?我們來找伱的。”呂陽見到他一副見了鬼般的神情,不由笑笑,說道。
他指了指桌邊的椅子,道:“坐。”
見他反客為主,酆嘉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坐了下來。
在這桌上,正擺放著酆嘉剛剛收到的三萬三千靈玉,酆嘉不免有些尷尬,其實修士清點靈玉。只需要神識感應靈氣的多寡,便足以掃清了,根本不必像凡人一般,一枚一枚地數。
“伱不用緊張,我們沒有惡意。”呂陽開門見山地道。
“敢問這位公子,伱們找在下有何事,我們此前好像沒有見過面。”酆嘉強自壓下心中的慌亂,試探地問道。
既然叫不到人。他倒也乾脆,不再叫了,只盼著這群人千萬不要惡意才好,不然被人殺人奪寶謀害在這裡都有可能。
“的確沒有見過面。不過,相逢又何必曾相識?伱們在此相遇,不就是一個緣字嗎。”呂陽嘿然一笑,也不管酆嘉怪異的神色,道。“對了,剛才我在樓上所見,那些拍賣的血繼丹,可是伱煉製的?”
“不錯……”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酆嘉才不想承認,不過他知道。對方既然叫得出自己的名字,那就肯定是打聽到什麼了。而且這個訊息的來源,只怕還是玉靈軒
“這群該千殺的商人,這不是坑我嗎!”
酆嘉心中痛罵道,但在這同時,也不由得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奈。
這就是沒有身份勢力背景的悲哀,也是所有散修共同的悲哀。
沒有錯,這些商會組織,是講究信譽,但這信譽也是要看對誰而言,如果有強勢的人物逼問,又或者,出賣客人有更大利益可圖,他們毫不猶豫地這麼做。
呂非並不知道,酆嘉心中的痛罵,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這些,只是問道:“閣下果真能夠煉製血繼丹,只怕是達到了中品煉丹師的品級了。”
“實不相瞞,的確如此。”酆嘉無奈地點了點頭。
其實他一開始有些慌亂,但過後便反應過來了,對方似乎真的並沒有什麼惡意,找到這裡,也不是專程來尋自己麻煩的,如果他們真要那麼做的話,只怕是剛剛進門,便能把自己殺個十回八回。
一不是仇家,二不是謀財害命,難道真是對那血繼丹感興趣的,想要求索丹方?
想到這裡,酆嘉不由得有些躊躇,鼓起勇氣問道:“其實,公子為何有此一問?”
他也知道,自己區區一名雷罡境修士,持有如此丹方,的確是有些懷璧其罪的意思,也正因為如此,他一直都和西海中的各族散修交好,甚至還結交了好幾位金丹修士,化形妖王,藉著這些友人的庇護,一直逍遙至今。
呂陽聽到他已經達到中品煉丹師,也就是能夠煉製中乘靈丹的那種境界,心下亦是欣喜,終於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還請閣下不要見怪,我之所以相問,卻是有一事。”
酆嘉道:“請講。”
呂陽道:“我乃大荒呂家新近敕封的青陽峰峰主呂陽,我之靈峰新近開闢,正是求賢若渴之際,閣下既有煉丹的本領,何不與其他散修一般,投效到我麾下,呂某雖然不才,但也可以保證,一定竭盡所能,供養閣下修煉晉升所需,將來若是有機會,還可以敕封領地,以供閣下頤養天年。”
“原來公子是想招攬我?”酆嘉聽到,卻是長鬆了一口氣,不是來搶丹方的就好,如果真的如此,恐怕自己手中的血煉丹方,就保不住了。
不過想了想,他卻還是道:“在下閒雲野鶴慣了,乃是山野粗鄙之人,只怕不能侍奉公子於前,還望公子勿怪。”
酆嘉其實並不太想成為他人的客卿或者供奉,因為做了這種門客之後,將來的生活雖有保障,但也難免招惹上更為強橫的敵人,以致粉身碎骨。
而且,突然之間從閒雲野鶴變成要聽人命令列事,也的確有些不習慣。
他以前是窮怕了,但現在,豐衣足食,新丹方又能提供源源不斷的靈玉,何苦要去為人效命?
“閣下何必拒絕得如此乾脆,難道不想聽聽,成為我峰修士的好處?”呂陽問道。
見酆嘉無動於衷,似乎真的不為所動的樣子,呂陽笑了笑,又道:“以閣下的本領,至少也該當中乘修士供奉才對。不過,我可以給伱更多,一年俸祿十萬靈玉,平常在我峰上自由行走。也不需擔當任何差使,只要為峰上供應靈丹如何?我剛才已經問過玉靈軒的管事,閣下在這裡出售靈丹,哪怕是最貴的血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