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
“師兄,寒公子。城門前有訊息來了。”
就在這時,有弟子匆匆趕到。稟報了前方傳來的訊息。
“終於來了,屠長老到了沒有?”寒霖問道。
“放心吧寒公子,屠長老即刻便到,不會錯過這場好戲的。”
“好!”寒霖意氣風發地一合扇,下令道,“給我攻破府門,把裡面的人給我趕出來。”
眾子弟紛紛應諾,當即上前,對著硃紅大門猛攻起來,這裡雖然是仙門重地,山下城町也不可能處處法器,遍地禁制,府邸大門也不過就是普通的木門而已,面對著這些先天修士的猛烈攻勢,轉眼即便告破。
轟然倒塌之中,這些早已準備好的修士,一齊蜂擁衝了進去。
“莫要跑了兇手!”
“還我師弟命來!”
修士們口中喊著冠冕堂皇的口號,腳步卻是不緊不慢,向府邸深處而去。
修士並非凡人,此舉若真用在捉拿人犯上,未免貽笑大方,只怕還是在圍住大門之前,便已經飛天遁地而逃,但眾人卻似另有準備,也不擔心正事,反倒流寇兇徒一般,打殺起府中的雜役。
一名府中婢女剛剛見得那些修士衝進來,正要驚叫,便見一道劍光掠過,直接穿透了胸膛。
另外幾名雜役見勢不妙,想要逃跑,但也轉眼即被追上,紛紛亡於劍下。
一眾修士毫無憐憫,只如宰雞殺羊。
“這些雜役都是仙門配給各府服侍貴賓的平民,本身微不足道,但在這仙魔會盟之際,卻代表著仙門的臉面,就這般打殺了,只怕罪責不輕啊。”季師兄看著府中凡人四散驚逃,不由笑道。
“是那小子的罪責,又不是我們的罪責,季師兄何須憂慮?”寒霖執著扇柄,拍了拍手心道,“大夥都聽著,呂陽縱容家奴殺人,波及無辜,我等奉令緝拿,定要將犯下這等滔天罪行的兇徒繩之以法,如遇負隅頑抗,就地格殺!”
老眾人會意,下手更加快了。
“這些人,簡直該天打雷劈!”府邸中,黃老遠遠感受著四處殺戮的氣息,不由面色難看之極。
站在院門前的天樞突然神情動了動,便欲踏出門去。
“等等。”黃老驚覺,連忙攔下了他,“天樞,你想幹什麼?”
“黃老,那些人是衝著我來的,我一時衝動,誤中奸人毒計,固死不足惜,但不能連累了主人。”天樞說道。
死士都是由精銳武師或者低階修士訓練而來,忠誠勝於一切,且又本身壽元有限,毫不畏死。
天樞此時便已滿臉決然,對黃老道:“還請黃老讓我出去,以死謝罪。”
“糊塗!”黃老見他一副忠心報主的模樣,卻反而怒斥道,“你真以為,你一個小小的死士性命,有那麼金貴,可以幫三公子度過這次難關?”
天樞不由一怔。
黃老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要犯傻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衝著你來的。你真要為三公子著想,那便什麼也不要做。我師兄已經出城去等三公子和月瑤仙子,如果他們下山歸來。應該會第一時間趕到這裡。”
說到這裡,黃老又不由得暗罵一聲:“只可惜,這裡有護山大陣守護,早已禁錮了四方天地。便是先天修士,都難以以神通飛遁,不然的話,三公子他們恐怕早已到了。”
等到寒霖等人幾乎將所有見到的凡人僕役殺光,剩下小半僕役們哭喊著四處逃散。躲藏,他們也無心追殺,而是轉為向後堂而去時,呂陽等人終於匆匆趕到。
一路上,他們已是儘可能地趕快,但不施展神通法術,十來裡的距離,也非幾息之內可以趕到。還是讓寒霖等人殺了進去。
而且恰好就在呂陽等人出現的前一刻。一名身穿金袍,頭戴紫冠的威嚴男子出現在府門前,攔住了呂陽等人的去路。
“金袍紫冠,這是仙門長老的服飾,這個人,是玄天門的長老。”看到出現的這人。三人不得不停了下來。
“你們是何人,何事來此?”紫冠男子帶著如帝王般的威儀。淡淡地質問道。
“你又是何人?”呂月瑤問道。
“大膽,這是我們玄天門執掌護山執事的屠長老。你是哪一峰哪一脈的弟子,看樣子也是我玄天門人,為何敢以下犯上?”紫冠男子身邊,一名弟子手按劍柄,厲聲質問道。
“好個以下犯上!我早已聽聞,玄天門繼承自上古太上教,又模仿仙國規制,統御群倫,定下三綱五常,尊卑之序,堪稱以禮法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