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呂曉曉說的道理,他又何嘗會不明白?他的手下,已經沒有太多得了檯面的高手,此去火烈谷,也只是一個陪襯的角色,實在比不呂破軍和呂淦夕等人,既有虛境供奉,自身也是實力高強,屢次與其他家族、宗派的爭鋒之中,都能不落下風。
如果不是有他們的庇護,自己一行人,根本走不到火烈谷的深處,便將被人襲殺,乃至覆滅,更不要提,在谷中的兇險之地採集炎精了。
呂望天心裡也非常清楚,呂破軍的分配,非常公正,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他就是看不慣呂破軍高高在,儼然首領一般的模樣。
每每想到,自己多次跟隨他們一同探險遊歷,但是獲得功勳最少,便不由得有些吃味。
“大哥,你不一起回嗎?”。呂曉曉並沒有注意到呂望天古怪的神色,更不明白,他因何而心情不好。
“我還有一些事要請教翁供奉,你自己先回去。”呂望天揮了揮手,徑自返回寶閣大門。
“望天公子,你怎麼又回來了,還有什麼事嗎?”。寶閣中,翁姓供奉見到呂望天去而復返,不由得有些驚異。
“翁供奉,我有一事想要知道,不知能否指教。”呂望天並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開門見山地道。
“公子但講無妨,如果是翁某能夠幫得忙的,必定自無不言,言無不盡。”翁姓供奉正色說道。
他雖然不是呂家人,但投效呂家,對這些家族子弟還是非常尊重的。
“多謝翁供奉。”呂望天大喜,旋即,面湧現出一絲難為情的神色,尷尬地試探道,“那個,不知道前些日子才來葬星海的族弟族妹,現在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來過翁供奉你這裡交納寶物?”
“望天公子說的,可是呂陽公子和青青小姐?”翁姓供奉微微一怔,問道。
“正是。”
“呵呵,望天公子奉命帶他們熟悉環境,也曾帶著他們來過我這裡認門,想必是關心他們的近況。”翁姓供奉面露微笑,和和氣氣地問道。
呂望天正愁找不到藉口盤問呂陽和呂青青的動向,聞言不由面露喜色,連忙順著他的口風說道:“是呀,世祖命我帶領兩位族弟族妹熟悉環境,不過,還沒有過多久,我就離開這裡,出發去火烈谷了,現在想想,真是有愧啊,不知道族弟族妹他們適應這裡的生活沒有,有沒有外出探險?”
“公子不必擔心,他們現在過得很好,半個月前,還曾來交納了一次收成,顯然是已經出去探險回來。”翁姓供奉說道。
“哦?不知他們此行收穫如何,拿出了多少來獻給家族?”呂望天很感興趣地問道。
“一千三百萬價值一千三百萬靈玉的寶物,全都折算成功勳,給他們記在功勞簿了。”翁姓供奉仍然是一副客套的微笑,彷彿述說著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的閒話。
“一千三百萬”呂望天眼皮跳了跳。
不過,他已知道了自己想要獲得的答案,當即便謝過翁姓供奉,然後若有所思地回去了。
一路,顯得有些神色匆匆。
翁姓供奉目送著呂望天的身影消失,面的微笑,逐漸屏去。
“師尊,這望天公子,似乎對呂陽公子和青青師姐很有興趣啊,他問他們的收成幹什麼?”翁姓供奉的大弟子叫做孫成,剛好捧著東西從院中經過,剛才師父和呂望天的對話,他都落入了耳中。
“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想要知道,呂陽公子他們的虛實而已,如果他們獲得的功勳不多,自然是平庸之輩,但如果獲得的功勳甚多,那便是有實力的。”翁姓供奉冷冷一笑,說道。
“這倒也是,葬星海中不比別處,如果沒有足夠實力的話,就算得到了那些寶物,也遲早會葬送。”孫成聞言,不由得贊同地說道。
“孫成,你先把手中的材料收好,去找那呂陽公子一趟。”翁姓供奉突然對孫成道。
“找他幹什麼?”孫成一怔。
“自然是把剛才望天公子詢問的事情告訴他”翁姓供奉眼中,精光一閃。
“師尊,恕我直言,這恐怕有些不好,我們畢竟是外人,這麼做會不會得罪望天公子?”孫成問道。
“我當然知道,只是我有個預感,這個望天公子,似乎是盯了呂陽公子和青青小姐手中的人馬,哼,明知道自己平庸還不知悔改,整天想著謀算族內兄弟,這樣的人,能成什麼大事,得罪便得罪了。”翁姓供奉冷笑了一聲,言語之間,對這呂望天也不甚看好。
孫成不禁沉默了。
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