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帶著破碎虛空的可怕威力,橫斷空間,把它們所觸碰到的一切都斬成了兩截
可以察覺到周的一切,彷彿都開始模糊起來,便連白霧似也的精氣,也開始出現了直來越多的黑紋,絲絲雷光,從中迸現。
“破”
突然,接連幾聲轟響,精氣所化的老者身軀,猛然炸開
“三公子竟然被吞下去了,那法相是什麼時候出來的?”星漩之中,黃老帶著一絲驚愕,緊緊地追擊著那隻狻猊法相。
雖然他並不覺得,呂陽會如此簡單就被殺死,但卻也不得不替擔心,畢竟能夠擁有法相的,都是先天八重以的高手。
不過,就在他追擊了一陣之後,突然看到,狻猊法相身,燃起了似曾相識的蓮形火焰,水墨畫一般的異獸身軀,整個都被映得血紅無比。
呂陽的身影,突然從中飛了出來。
狻猊法相痛叫一聲,轉身便想逃離,但卻突然見到,火熱陡地加大,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其腹內劇烈爆炸。
轟的一聲巨響,大半個法相身軀,便被完全吞沒。
剩下的半截身軀,彷彿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竟然連本身的力量都顧不,立刻分出真靈,一抹毫光陡地閃現,飛快地逃離開去。
很快,這截被拋棄的殘軀,便如雲霧似也,慢慢變成一團覆蓋數百丈的精氣,靜靜地被燒成灰燼。
“三公子,你沒事。”黃老飛前,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他本來是想,自己得儘快追,施以援手,但卻沒有料到,還不等到自己動手,呂陽竟便已解決了對手。
便是連那法相境高手,在呂陽面前也討不了好,反而連法相都折損了。
那人雖然沒有丟掉性命,但是數百年苦苦修持的積累,幾乎完全喪盡,只怕是連自殺的人心要有了,黃老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也不由得有些駭然。
“我沒事,黃老,我們趕快回去。”呂陽看了看毫光逃走的方向,並沒有再追擊,而是說道。
剛才他也察覺到了,那個老者並不好對付,雖然他被自己打得落花流水,但卻終究還是逃了出去,而以自己現今的修為,想要徹底滅殺他,除非他昏了頭腦,留下來死鬥。
老顯然也知道,追擊並不現實,當即說道。
不久之後,兩人回到了船。
此時,呂青青正帶著鶴道人和鶘道人,在船舷邊走動。
“師弟,黃老,你們怎麼從外面回來?”見到兩人返回,呂青青不由有些奇怪,旋即注意到了呂陽衣衫的一絲血跡,不禁動容道,“你受傷了。”
“些許小傷而已,沒有事。”呂陽搖頭道。
“對了,你們出去檢視情況,可有什麼發現?現在外面的局勢怎麼樣了。”呂青青見呂陽氣色很好,不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就便放下心,關心起剛才查探的所得。
呂陽聽到這裡,面色一沉,道:“不是很好,發現那些亂斗的修士,都已經殺紅眼,變得有些瘋狂了。”
“不是說他們雖然彼此廝殺,但卻為圖利益,不會對看不透實力的對手出手嗎?我們船有前輩等五位虛境高手,怎麼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勢力,誰敢對我們不利?”呂青青聞言,有些驚異道。
幾日之前,黃老說的可跟現在不一樣。
黃老略帶尷尬地插了一句,道:“他們很有可能是受到魔氣侵襲,影響了心志。”
呂陽正色道:“師姐,黃老說得沒錯,這些人幾乎都瘋狂了,說不定會對我們採取不智行動,還請你儘快吩咐下去,船所有人都要加倍留心,決不能讓人輕易摸船來。”
見呂陽說得鄭重,呂青青也不敢大意,連忙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這就叫大家多多留意。”
她也知道,樓船法寶雖然有防禦法陣,但卻並非萬能,而且開啟此防禦法陣,消耗的法力極大,等到真正需要與人苦鬥之時,便不可能繼續支撐了。
所以,這法陣是關鍵時刻才能啟用的,而平常的防備,還是得靠船之人。
“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到附近找個可以落腳的懸空島,在那島就地戒備。”黃老略為沉吟,突然提出了一個建議。
呂青青聞言,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呂陽想了想,也覺得黃老所說有理。
如果附近有懸空島,那他們就不必對抗星漩之力,保持樓船的靜止,而且,沒有了樓船作為目標,所有人都屏息靜氣,隱藏起來,也不容易被人發現,那些被魔氣侵襲,迷了心智的修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