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尉副,昨天受的傷怎樣?可還有哪裡不適?”呂陽看了看情況,目光轉向房間裡,楊宏的親兵,“你們要好好照顧楊尉副,不可以讓他妄動,免得再傷到筋骨,知道嗎?”
楊宏親兵仍然怒目而視,沒有答話。
“多謝大人關愛,小人自幼習武,體質遠遠比常人強健,休養幾天就沒事了。”楊宏愴然答道,“不過,小人昨天有眼無珠,向大人挑戰,實在是不自量力,還希望大人見諒。”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呂陽道,“其中緣由究竟如何,你我都心中有數,揭過不提怎樣?”
“這樣最好。”楊宏目中閃過一陣jīng光,旋即垂首答道。
“既然這樣,你就安心養傷好了,營裡有我,一切都安好,不必掛慮,如果有什麼y&o物和膳食短缺的,可以派人來找我,我會幫你解決。”
呂陽寒暄幾句,然後便帶著人,離開了楊宏的營房。
“以後,即便心有不快,也不要給我放在臉上,給別人臉s&看,懂嗎?”呂陽離開了營房之後,楊宏面s&突然一沉,厲聲對身邊的親兵說道。
“大人。”親兵不甘地道,“難道你怕了那小子嗎?”
“你們懂什麼!”楊宏憤怒道,“我只問你們一句,記住我的話沒有?”
“記住了。”親兵們無奈,只得應道。
“記住便最好。”楊宏閉上了眼睛,“只怕你們口是心非,將來遲早要惹禍上身。”
親兵們l&出了不以為然的神情,彷彿在說,就算掉腦袋,也不過就碗大個疤,有什麼可怕的。
“你們不要不信,我們畢竟出身寒m&n,艱難起家,博取功名殊為不易,如果因為和那些朱m&n公子置氣鬥毆,毀了前途,多不值得。”楊宏熟悉身邊這些親兵的x&ng情,睜開眼睛,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道,“爭鬥,不外乎利益,沒有利益的爭鬥,就不叫爭鬥,而是慪氣了……你們在營務上也不用安排什麼小動作,一切任他施為便是。”
說著,他突然一捶桌面,狠狠地道:“曲韋小兒幾乎誤我,這筆賬,遲早要他償還。”
“尉副,何出此言?曲大人只不過把那小子的底細告訴我們,並沒有做什麼……”親兵被他的突然發作,嚇了一跳。
“你們懂什麼?”楊宏眼神一寒,冷然道,“我現在才知道,曲韋是在利用我,如果我沉得住氣,這個新校尉到來,遲早也會升官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