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臉上也多了一絲尷尬。展開了手掌,掌內是幾枚已經有些銅綠的銅錢,看樣子是有些年頭了。頓了頓,才道:“本座在此替人占卜測算已經有很多年了,近rì我便算到了會有一箇中土人前來,此人能解開此廟中最大的秘密。”
他的一席話說得隨風有些發懵,什麼就解開秘密了,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疑惑道:“住持所說的那個中土人便是我麼?那又是什麼秘密呢?”
住持yù言又止,看了看四周。他剛才突兀地扔下了前來問卜的人,一把拉住隨風的奇異舉動早就吸引了不知多少人的注意,周圍一圈香客都好整以暇地聽著他們的談話。住持臉上又是一陣尷尬,這才低聲地對隨風道:“先生還是和我去一個安靜的地方詳談吧。”
說完了,帶著隨風向後殿走去。突如其來的事情讓隨風一頭霧水,自己不過是想來簡簡單單地上一炷香而已,怎麼又牽扯到了什麼秘密中呢?可是他雖然疑惑,心裡卻隱隱有所預感,恐怕和徐福先人有關,說不定便能解開自己的疑惑。
到了後殿,住持看著隨風嘆了一口氣,道:“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說來慚愧,徐福先人逝世前曾留下了一個羊皮卷軸。卷軸上有一句話,只是我們誰也不認識到底寫了什麼。歷代住持都認為其中藏著大秘密,便一代一代地傳了下來。直到近年,東學之風盛行之後,我也曾問過那些遣唐的使者,可是他們也都不認識,只說那些都是很久以前的文字了,恐怕只有中土人才能看得懂。”…;
隨風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剛才住持上來就問自己是不是中土人士,原來有著這樣一層原因。同時也暗暗有些震驚,竟然還有徐福親筆寫的卷軸,看來此地確實就是他的墓冢了。徐福是秦時人士,所留的文字不外乎隸書或是小篆,至多是更為古老一點的大篆。
他自幼便研習各類書籍,認讀大篆自然是不在話下。
略微思量一下,便道:“不知那個卷軸現在何處?也許小子可以為先生解惑。”
住持大喜,“先生果然能識得卷軸上的文字?我這就去取,你在此稍候片刻。”說著,轉身匆匆去了。
本來隨風滿心的歡喜,可是突然想到住持所說卷軸內竟然只有一句話,一句話能寫什麼呢?更不會寫什麼秘密了,想到這裡,隨風心裡便涼了幾分。
正當他在尋思著這些疑惑的時候,住持已經雙手捧著一個金絲楠木盒走了回來。金絲楠木在中土都是極為昂貴的木料,更何況在較為落後的扶桑,簡直可以作為絕世珍寶了。不過,從外觀來看,這個木盒不知有多久的歷史了。好在楠木質地細膩,儲存得好倒是不易腐壞,只是原本金sè的光澤卻有些褪sè了,雖然如此,其外圍的刻痕還算是清晰,隨風看起來就和他在登龍臺前所看的那些篆刻是一樣一個風格,只在秦時盛行。
即便經歷了長久的滄桑,可是整個木盒還是一點都未破損變形。整個嚴絲合縫,沒有露出一絲的間隙,恐怕一般人就是拿在手中也不知道如何開啟。
住持似也是長久沒有開啟過了,摸索了許久才擰對機關。就聽“咔嚓”一聲,木盒周圍緩緩露出了一絲縫隙,頂蓋緩緩升了起來。住持輕輕一推,將蓋子推了開來,露出其中的一卷羊皮。
羊皮時間久了便會有些發黃,而這張羊皮整個地都染了一層淺淺的黃sè。住持小心地將其取了出來,遞到了隨風面前,“這就是徐福先人所留的卷軸,你自己開啟看吧。”
隨風也有些激動,也許一個千年的秘密就要在自己手上解開。連展開卷軸的手指都有些顫抖,好在羊皮一直都儲存在木盒內,雖然歷經千年洗禮,倒是也沒有完全變幹變脆,還留了一分柔xìng。
卷軸被緩緩地展開,正中就只有兩個大字神武。隨風所料不差,這兩個字都是大篆,以不知名的顏料所寫,到現在竟然還沒有一絲褪sè。
“神武……”這究竟是什麼意義呢?雖然看懂了上面的文字,可是徐福故意留下的卷軸所留的資訊肯定大有用處才對,可是就這單單兩個字,根本就無法解釋。
強壓下心裡的疑惑,隨風將羊皮翻了過來。它的反面果然就如同住持所說,是一句話“一生所學在神器。”
“怎麼樣,先生看不看得懂這上面的文字?又是什麼意思呢?”看著隨風的樣子像是若有所悟,住持忍不住就問了一句。
“恕我愚鈍,我也只認得上面的字,一面是‘神武’,一面是‘一生所學在神器’。很是抱歉,我猜不透其中的深意,倒是辜負了住持的一番希望了。”隨風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思索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