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不移地說道。
“閣下饒命。我這一次來是為了打探一下陛下的狀況……”楊國忠說話之時吞吞吐吐。顯然在擔心著什麼。
隨風冷哼了一聲,雙眼之中像是能含著凌厲的劍意一般,死死盯著楊國忠,口中重重哼了一聲。道:“你以為吞吞吐吐我便不知道你心中所想麼。你是想著看看陛下卻還能存活多久。若是一時半會沒有駕崩之象的話,便做些手腳,讓陛下損些壽元。可是如此?”
楊國忠驚呼了一聲,滿臉的震驚之色,驚訝無比地盯著隨風。
“果然如此,”隨風哼笑了一聲,轉過頭去,看向了小梅又道:“此人應該如何發落為好?此事還是貴妃娘娘做主為好。”
小梅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和氣憤,指著跪在地上的楊國忠道:“你問他要什麼他不曾給你?如今你已經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竟然還還不滿足麼?”
在小梅如此的眼光之下,楊國忠也不禁臉上有些發燒低下了頭去,不敢再看她。眼見楊國忠自知理虧,小梅心中更是氣憤,就連伸出的手指都顫動不休,竟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還是饒了他一命吧,他畢竟是宰相身份。如今叛軍勢力正盛,後方再臨時殺了宰相卻是不好。”
許久,才聽小梅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隨風心中輕嘆一聲,不想到了這個時候,小梅竟然還在替著他開脫。明明她已經將那道人魂拿在了手中,明明她已經再不受威脅了。也許是因為她受威脅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吧,久到了早就成為了一個習慣,融入進了她平日裡的舉動之中去了。
不過隨風細細想了想,她所說的的確也不無道理。臨陣換帥乃是兵家大忌,更何況這要換的卻還不只是將帥,而是一位手握重權的宰相。
稍稍思量了一番,心中便有了計較。“既然貴妃娘娘開了口,那便暫且饒過你的性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這一身功夫還是留下來吧。”
說著,也不等楊國忠反應過來。也不見他腳下如何動作,一閃身之間,便到了楊國忠身前,大手一揮,直接像是拎小雞一般將他給拎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打量著他,眼神之中盡是清冷。
被隨風的眼神一激,如同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楊國忠登時渾身狠狠打了個顫,驚呼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我這功力卻是辛辛苦苦才練出來的,大俠……”
“你在欺我無知麼?”隨風冷笑一聲,“堂堂築基期的實力,放眼整個天下能有如此實力的又有多少?想不到你宰相大人竟還是個習武天才,竟如此輕鬆便到了其他許多人一輩子也無法邁入的境界。這番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麼?還是你將我當做了三歲小兒,隨隨便便就可以戲弄一番?好了,廢話少說,認命吧!”
隨風再懶得和他多說廢話,直接劍指並起,在他胸前各處大穴之上點點點按了一番。最後輕輕一掌擊在了他的丹田之上,等時,就像是戳破了一個氣球一般。其中貯藏的真氣大股大股地向外流淌了出來,而楊國忠這整個人也一下癱軟了下去。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隨風隨手一甩,像是丟一件垃圾一樣將他給丟了出去。楊國忠滿頭是汗,只覺得自己小腹之中翻江倒海一般的疼痛,只是在如同煞星一般的隨風面前,他哪裡還敢造次,立時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
等那楊國忠走遠,隨風擰著眉頭,滿臉凝重地輕聲自語道:“他身上並沒有焚妖訣的氣息,想來應該不是慕容世家之人才是。只是他的修為為什麼晉升地如此之快呢?想來其身後定然也有著一個不小的勢力才是……”
“你在說些什麼?”小梅見隨風在一旁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都是一些她聽不明白之物,不禁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們還是快來看下陛下怎麼樣了吧。陛下重病在身,事不宜遲,還是快些看下為好。”隨風搖了搖頭,他心中一時也全然沒有一個頭緒,不願再多說此事,隨便應了一聲,便扯開了話題。
“好!如此便麻煩前輩了。”提到陛下,小梅果然就緊張了起來。
隨風應了一聲,徑直向著龍床走了過去。
剛剛他們幾人在這裡如此大聲地對話,想來若不是外面的守衛都被小梅調走的話,便是那些守衛都聽見了。可是這就躺在兩人眼前的玄宗皇帝卻連吭都沒吭上一聲,看起來倒有些像是陷入了昏迷之中一般。
隨風緩緩撥開了龍床四周的帷帳,其中果然靜靜躺著一人。
此人生著一張瘦削的臉龐,看起來稜角極是分明,就像是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