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這身軀也到了油盡燈枯之時了,再見了。”
東嶽大帝越說身子越是黯淡,最後終於化作了一道清風,徹底消失在了隨風面前。
隨風拿捏著手掌之中的量天尺,心中思緒萬千,竟也說不準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你可以揭下我身上的符咒了。”一道滄桑的話語聲傳了過來,說話的正是那天鏡。
隨風這才想了起來,剛剛東嶽大帝雖然收拾了昊天,可是並未將天鏡之上的符咒揭下,卻還是完好無損地貼在那鏡面之上。
雖然這其中發生了這麼許多插曲,不過隨風對於這其中的目的卻並未忘記。也沒多想,徑直走上了前去。這個時候的符咒再沒了剛剛的剛猛霸道之氣,看起來就好像只是一張平平常常的黃紙符一般。隨風輕輕一下,便將其給揭了下來。
那符咒沒了昊天法力的灌注,被隨風這麼一弄,直接碎裂了開來,化作了一道齏粉,隨著長風飄散了乾淨。
那符咒剛一消失,便聽這天鏡一聲輕吟,就像是卸下了許久的包袱,終於撥雲見日了一般。
“多謝你將我從那符咒之下解救出來,我這就隨你離開,除了不能認你為主之外。你可以隨時呼叫我的能力,只要是在這一方大千世界之中,沒有什麼是我找不到的。”天鏡滿臉滿臉欣喜之色,笑著說道。
隨風伸手小心翼翼將天鏡從懸浮的半空之中接了過來,道:“我想要看一下如今那風無一現在何處,又在做著什麼?”
隨風想也不想,不假思索地說道。
如今對於他來說最為重要的便是風無一所在了,風無一對他來說乃是心腹大患。仙界之中的屍怪對他而言已然基本上再也構不成危險,如今還藏在暗中的,便只有風無一和剛剛才結下樑子的玉帝了。
只是風無一能夠號令屍怪,而玉帝剛剛結下樑子不久,卻是並不需要這麼快便加以提防。
隨風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