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修煉恢復都沒有途徑。是以這精血對於他們來說乃是不可再生的存在,每用掉一些便要少上一點。剛剛隨風隨手毀掉的這些,便足足耗了他近一成的精血。更是在其中傾入了十餘年的心血,就這麼一招之間毀於了一旦。
“毀了……全毀了……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就這麼毀在了你的手上。”寨主緩緩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隨風,這些話幾乎是從他的齒縫間蹦出來的。咬牙切齒,顯然是憤恨到了極致。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剛剛一時之間卻是沒能收得住手。以致於誤傷了寨主所養的這些玩物,在下實在是報歉得很,還希望寨主大人有大量能夠不與我計較才是。想來苗族之人乃是制蠱世家。這些蠱蟲對於寨主來說定然算不得什麼。”隨風一臉鄭重。眉頭還微微皺起,看起來真像是一臉歉意的模樣。
“你……”這寨主看得更是一陣怒火上湧,臉上都不禁抽搐了起來,顯然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點。幾乎已經到了喪失理智的邊緣。“難道你忘了麼?那個中原人卻是還在我們手上呢!”
也不知怎麼。突然剛剛還憤怒異常的寨主一下變得冷靜了下來。沒有剛剛那般慌亂了。聽他這麼一說,隨風的臉色當即便鐵青了下來。
“哼,你們中原人以為自己有著這神奇的功法在身便能無法無天了麼?他剛來此地之時如此囂張。不知多少苗族好手摺損在了他的手上,最後不還是乖乖束手就擒?”見隨風臉色變得沉寂了下來,這寨主知道戳到了隨風的軟肋,當即臉上又重新振奮了起來。
“我奉勸你們最好還是將他安然放出來,不然的話……”隨風話說一半,一下變得冷冽了起來。那寨主聽在耳中,恍然間覺得自己如同置身在了冰天雪地之中一般,甚至全身都瑟瑟發起了抖來。
隨風說著,右手悄然之間也移到了腰間純鈞劍的劍柄上。寨主這才注意到,似乎從剛才開始直至現在,眼前的這少年腰間的長劍卻是還未出過鞘。不禁心底一陣膽寒:他剛剛徒手出招已是如此的厲害,若是拔劍�